欢快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陪姜思怡吃完午饭,聊会天,姜思怡就准备休息了。
时染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退出病房。
她没有离开医院 ,而是坐在医院楼下的凉亭中,思考着怎么跟战袅提结束关系才不那么难堪。
还没等她想好,时炜打电话来了,扰乱了她的思绪,时染不情愿按下接听键。
“你齐叔他们已经提前下飞机,现在餐厅吃饭,你赶紧过来。”
“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来,怎么也要去面对,逃避不了。
时染长叹一口气,将手机放进口袋,起身离开医院。
包厢里,时炜跟圆头大耳的齐叔在聊天,齐叔旁边坐着的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应该就是齐大少。
齐家有两位少爷,都是人渣,大少爷出了名的家暴男,打死了新婚妻子 ,又被人爆出抓小三去打胎。
齐家股市大跌,女方家属上门闹事,齐家人怕出事,连夜送他去国外避风头,找人替他坐牢。
这位齐大少小时候还剪坏过时染心爱的裙子,弄坏她喜爱的玩具。
经常抓昆虫吓她,更严重的是把时染骗进地下室,将她关在里面,导致她留下后遗症,患上密闭恐惧症。
齐二少也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有钱胡作非为想,经常去骗那些想进娱乐圈,刚出社会的少女。
到手没多久就把人甩了,说好的捧红也没实现,纯属的白嫖党。
大家都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谁知道时炜抽什么风非要讨好人家,想跟这种人做亲家。
时染进入包厢就直接坐在时炜旁边。
时炜转头看到时染穿了一身运动服就来赴约,让他感到很是丢脸。
“你怎么穿这样就过来了?”时炜压低声音,质问道。
时染本就不想来,来了还要被说,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我去医院看我妈,你突然打电话催我,我又不会飞,哪有时间回家换。”
时染的声音不小,齐家父子听得一清二楚,两父子尴尬的对视着。
时染一脸无所谓,听到又能怎么样,本来对齐家人就没有什么好感。
他们要是现在大发雷霆走人,对她来说再好不过,因为她懒得应付。
“你……”
时炜还想责骂时染,齐叔打断了他,“孩子还小,别怪她,是我们飞机提前了,时小姐没来得及换衣服正常。”
“是我们的错,我没教育好孩子 让你见笑了。”时炜赔笑道歉。
转头又倒了杯酒给时染,命令道:“给齐叔他们敬酒道个歉。”
时染很听话,站起身,只是她拿的是水 ,“我酒精过敏,以水代酒,我干了 ,你们随意。”
齐家父子没说什么,端起来酒杯喝了口酒。
放下酒杯,齐叔知道自己儿子喜欢,主动套近乎,“染染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儿子,你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不知你有没有印象?”
“没有,我受了刺激,18岁以前的记忆都不记得了,不好意思。”时染敷衍的回答。
“……”
“……”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齐大少对时染很满意,不介意她话中带的刺。
时染干笑两声,没正面回答好与不好,要死不活的态度,气得时炜牙痒痒的 。
从时染进来,齐大少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冷冰冰的样子,让他更想征服,他大胆的打量着时染。
在他这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行的,不行就打,打到她听话为止。
像时染这样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美人,他可舍不得动手,他还要玩呢!
这一顿饭是时染吃得最难吃的一顿,一直在忍着不掀桌。
终于熬到饭局结束,时染起身就要走。
时炜叫住了她,“齐大少喝了点酒,你送他回家。”
时染鄙视了眼时炜,回头说:“不顺路。”
“时间还早,你们两个人可以找个地方坐坐,聊聊天。”
喝酒?
时染看了眼眼前的酒杯,当着时炜的面喝了下去,挑衅,“我也喝酒了,明天还要上班,再见。”
不理会他们什么反应,时染抬腿就走。
齐大少见状,追了上去,“想不到你比小时候漂亮多了,身材发育不错。”
早知道她这么漂亮,小时候就不捉弄她了,齐大少在心里悔恨着。
时染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见她不出声,齐大少直接挡在她面前,“你来这,不就是想要钱吗?陪我一晚,我就给你。”
“……”
“时间还早,我们去喝两杯怎么样?”
“你家还需要我家投钱,你不乖点,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我爸撤资。”
时染依旧不理会,直到有人沉不住气想动手。
时染从口袋拿出辣椒水喷向他眼睛。
辣得齐大少捂住眼睛嗷嗷叫,“你有病啊?”
“我已经提醒你,叫你别惹我。”
自从上次差点吃亏,时染出门习惯带防狼武器。
看着时间还早,时染叫了代驾送她去一间很火的清吧。
清吧里放着抒情缓慢的音乐,时染点了杯度数不是很高的酒,坐在吧台前喝酒。
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时染疑惑回头。
正好撞入战袅那一双自带魅惑感的狐狸眼里。
她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在这能碰到战袅,时染有点意外,“你换场所了?”
战袅没回答,夺走她手中的酒,浅尝了口。
还是宝贝的酒甜,好喝。
这间清吧是战袅的朋友开的,平时他们经常来这聚会。
今天难得早下班,时染不找他,他只能跟朋友小聚。
没想到进门就看见了坐在吧台前的时染,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战袅还是认出了她。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
“突然想喝,怎么连你也要管我?”时染叉腰假装生气。
战袅顺势坐在她旁边,玩着她头发,直勾勾看着她反问:“你让我管吗?”
狐狸眼发出了诱惑,时染咽了咽口水,“不让,把酒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