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幽灵当真狂妄!”
“竟敢再杀朝廷重臣?”
“赵高乃嬴政心腹,他这一死,岂非激怒暴君?”
……
众人议论纷纷,无不为幽灵的猖狂之举所震惊。
正喧哗间,天宗掌门北冥子缓步现身。
“拜见掌门!”
众道人连忙行礼。
北冥子目光沉凝,微微颔首,眼中隐现忧色。
显然,他已得知风声。
那闪烁的目光里,透着深深的凝重。
环视众人,见他们大多神色激愤,难掩惊诧,掌门心中暗叹。
“尔等……”
“尚未察觉祸事将临啊……”
他长叹一口气,肃然下令:“即日起,封闭山门,任何人不得外出!”
“封山?!”
“掌门,此举何意?”
……
群道哗然,皆不解其意。
“为何?”
北冥子神色凛然,沉声道:“因为——”
“天下将乱!!!”
“若我道门卷入这场纷争……”
“必遭大劫!!!”
“甚至有灭门之危!!!”
此言一出,
满座骇然,
众人脸色骤变!
望着惊惶的众人,北冥子眼中苦涩更深,沉墨无言。
因果循环
北冥子低声呢喃,口中重复着古老的箴言:“因果……因果……昔日之因,今日之果……”
片刻后,他叹息一声:“果然……”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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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种下的因,如今终要结果……”
“公子墨……”
北冥子心头苦涩,如潮水般翻涌不息。
……
翌日清晨
咸阳城渐渐苏醒,街巷间人声鼎沸。
李兆弟是城中一家酒楼的掌柜,天未亮便起身张罗,督促伙计备好酒菜。他的酒楼毗邻城楼,平日生意颇佳。
突然——
一阵 动声从外传入,打断了他核对账目的动作。
“怎么回事?”李兆弟搁下算盘,探头望向门外。
恰在此时,一名伙计踉跄奔入,满面骇然:“掌柜的!出大事了!”
“城楼上……吊着一具无头尸首!”伙计声音发颤,“听人说,那是中车府令赵高大人的尸身!赵大人遇害,头都被砍了!”
“什么?!”李兆弟脸色骤变,“赵高被杀?这怎可能!”他冲出柜台,直奔街面。
城楼下已围满百姓,众人指指点点,哗然不绝。
李兆弟抬眼望去——
一具无头 高悬城楼,随风摇晃。
他浑身僵冷,如坠冰窟。
赵高……竟真殒命于此!
—
(赵高曝尸城门,暗流涌动!
夜色深沉,
冷风卷过街道,
李兆弟冲出酒楼,
猛然抬头——
城楼上,
一具无头 高高悬挂!
四周人声鼎沸,
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
“那是……赵高?”
“中车府令赵高?竟被人割了脑袋挂在这儿?!”
“天塌了……陛下岂能罢休?!”
惊惶、猜忌、骇然,
无数目光钉在那具晃动的黑影上。
李兆弟喉结滚动,
寒意从脊背窜上头顶——
“疯了吗?这是要搅翻大秦的天?!”
风暴骤起!
消息如野火燎原,
烧遍咸阳每寸角落。
贩夫走卒僵立街头,
王侯将相摔碎杯盏,
诸子百家的密探狂奔传信——
“赵高死了!”
暗处,
有人攥紧拳头:
“终究瞒不住了……”
“五年前的祸根……”
“早该斩草除根!”
(未完待续)
夜色中,窥探此事的人们反应各异。有人浑身战栗,惊恐万分;也有人面沉似水,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心中懊悔未能及早斩断与赵高的联系。
可惜,
木已成舟。
无论这些潜藏暗处之人,
怀揣着多少愤怒、悔恨或恐惧,
都已无法改变既定事实。
咸阳城内,
嬴墨的府邸却异常宁静,
仿佛与外界汹涌的暗流隔绝。
庭院里,
道道凛冽剑光划破长空,
凌厉剑气肆意纵横,
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威压。
轮椅上的嬴墨,
正在潜心修习剑道。
不远处观望的陆离,
目睹这无剑胜有剑的境界,
眼中满是震撼。
这般玄妙剑术,
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剑神传承已尽数融会贯通,
两袖青蛇剑意亦收发由心…”
嬴墨收敛剑势,
眸中精光迸射如利剑出鞘。
“如今已达心剑合一之境,
举手投足皆可迸发剑气…”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
嬴墨难掩振奋。
若此时再遇宗师奉沉,
必能取其首级如反掌,
而非仅断其一掌。
调息片刻后,
嬴墨忽闻提示:
“今日签到时辰已至!”
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嬴墨眼中掠过一抹期待。
“签到!”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完成签到。
“叮!”
“恭喜宿主完成今日签到!”
“奖励一:获得极品金创药【黑玉断续膏】配方一份。此药具有强大的治愈效果,能接续断肢,除致命伤外皆可救治。”
“奖励二:获得神级丹药师传承。此传承可使宿主掌握高超炼丹技艺,炼制具有奇效的丹药。修炼至巅峰,可炼制延年益寿、脱胎换骨的神奇丹药。”
“奖励三:大雪龙骑新增一万兵力,将在24小时内抵达宿主指定地点。”
听完系统提示,嬴墨眼中闪现出兴奋的光芒。
“这些奖励相当不错,能让我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嬴墨脸上浮现笑意,”单是一万大雪龙骑的增援,就足以让整体战力大幅提升。”
大雪龙骑的战力毋庸置疑,新增一万兵力后,嬴墨麾下的这支精锐部队将达到两万之众。
正当嬴墨欣喜之际,陆离前来禀报:”公子,属下有事禀告……”
“何事?”
嬴墨转身,看着面带愧色的陆离问道。
“公子,东厂追查那个断掌之人的下落,线索都断了……”陆离愧疚地低头说道,”方才手下来报,他们追查下去,却发现所有线索都中断了……”
嬴墨的眼中掠过一抹浅笑,轻轻摆了摆头。
“无妨。”
他对陆离扬唇道:“此事不必忧心,我自有计较……”
“哦?”
陆离眸中闪过一丝探究:“公子已派人查探此事?不知欲以何法追查?”
“查?”
嬴墨笑意携着几分深邃:“何须费事?我偏要他们按捺不住,自己现出原形……”
这番话令陆离愈发困惑。
那些潜藏于暗处的老狐狸,哪会轻易露出马脚?
正欲详说时——
东厂番役疾步入院。
陆离见状恍然,暗忖公子果然动用了东厂之力。
那番役近前躬身:
“公子……”
“诸事已备,只待您一声令下,便可搅动咸阳风云!”
他眼中燃着亢奋的火光,深信公子之策定能令幕后 自乱阵脚。
“动手吧。”
嬴墨笑意未达眼底,瞳中凝着寒霜:“该让那些人尝尝惶惶不可终日的滋味了。”
“我要他们明白——”
“凡五年前染指此事者,休想再苟藏半分!”
番役闻声肃然抱拳:
“属下即刻去办!”
东厂密探郑重应下,随即转身疾步离去执行任务。
陆离望着东厂人员远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她本想向嬴墨询问计划详情,
但见他已闭目养神,便不再多言,
只是轻轻蹲下身来,继续为他揉捏双腿。
……
咸阳宫,
麒麟殿内,
文武百官陆续抵达,参加今日朝会。
“赵高之死实在突然,究竟是何人所为?”
“听闻是幽灵下手?这幽灵究竟是何方神圣?”
“陛下定然震怒,竟有人胆敢在都城连害朝廷重臣!”
殿内官员们低声交谈,
神色凝重地讨论着赵高遇刺之事。
这个消息,
在朝堂引起巨大震动,
让某些人胆战心惊。
这时,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带着随从大步走入殿中。
见到来人,
不少官员立即上前问候:
“王爷!”
“王爷今日神采奕奕,可是有喜事?”
始终沉墨不语的李斯,
闻声抬头望去,
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来人正是大秦王爷赵明渠,秦始皇的堂兄。
赵明渠含笑回应众官员的问候。
忽然,
一位官员凑近低声问道:
“王爷可知赵高遇害,尸首被悬于城楼之事……”
“什么?赵高死了?究竟怎么回事?”
赵明渠面色骤变,眼中闪过惊骇:”赵高身居要职,怎会遇害?尸首还悬于城门?”
“何人如此猖狂?连朝廷命官都敢诛杀?这是要公然挑衅大秦律法?”
“简直大逆不道!”
“究竟是何人所为?”
“必须严惩凶手,以正国法,维护陛下天威!”赵明渠怒声呵斥,神情激愤。
王翦始终冷眼观察着赵明渠的反应。
见他这般震怒模样,不由眉头微蹙。
突然,
老将军锐利的目光,
锁定在王爷身后侍从的左手处,眼眸渐渐眯起。
“王爷……”
王翦向前一步,沉声问道:”您这位随从的左手,似乎有些异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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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话音未落,
满朝文武皆露出困惑神色。
唰唰唰——
众人的视线,
齐刷刷投向王爷身后侍从的左臂。
仔细看去,
那侍从的左手袖管,
确实空空荡荡,隐约透出血腥气。
这个发现,
令在场官员,
纷纷流露出探究的目光。
王翦这番话,
却让王爷眼底掠过一丝阴翳。
不过,
他面上依旧,
保持着从容自若的神态……
“……哦,这事啊。”
爷嘴角微扬,侧身瞥了眼身后的随从,又转回来望着王翦:“这奴才昨日坏了规矩,略施惩戒罢了。”
“原来如此!”
“刁奴是该管教!”
“若纵容下去,岂不反了天?”
殿内众臣纷纷附和,对这般处置习以为常——惩戒奴婢,在这些大秦权贵眼中,不过寻常小事。
王翦指节轻叩佩剑,眼底疑云翻涌,目光如刀锋般掠过爷面容,却仍随众人露出恍然神色:“……是这般。”他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名“受罚”的随从身上,片刻后无声移开。
爷袖中五指骤然收拢。方才王翦那番话似惊雷劈进他心底,面上却仍静如深潭。唯有衣袂阴影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泛出青白。
恰在此时,他忽觉一道视线刺来。抬眼望去,正撞上李斯幽深的目光。两人隔空对视一瞬,李斯几不可察地颔首,随即垂眸敛去所有痕迹,仿佛从未有过这次无声的交锋。
朝堂之上,侍官高声宣召,
始皇即将驾临麒麟殿。
顷刻间,
原本喧闹的大殿,
骤然归于寂静。
文武百官迅速归位,
肃立以待。
……
咸阳城中,
东厂密探已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