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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5章

皇极殿内,气氛凝滞如冰。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垂首立在一旁,眼神闪烁,他压根不信一个七岁太子敢当众斩杀顶撞他的文官。

在他看来,朱慈烺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没有崇祯的旨意,根本掀不起风浪。

因此,他迟迟不表态,手下的锦衣卫和大汉将军们也全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朱慈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这些人果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有系统傍身,别说杀人立威,恐怕自己哪天不明不白丢了性命,都无人知晓。

见锦衣卫迟迟不动,文官们暗暗窃喜,看向朱慈烺的目光满是轻蔑。

一个连锦衣卫都调不动的太子,还想杀谁?

光时亨更是得意,竟对着气得脸色铁青的张之极,挑衅般眨了眨眼。

张之极恨得牙痒痒,后悔刚才没干脆利落掐死这个小人。

“骆养性,”朱慈烺的声音骤然变冷,如寒冬腊月的冰水,“你想抗旨不遵吗?”

骆养性身子一僵,连忙躬身:“殿下恕罪,臣不敢抗旨。只是擅杀朝廷命官,事关重大,臣实在不敢领旨啊!”

他语气为难,实则打定主意不蹚这浑水。

文官集团的势力盘根错节,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小太子,得罪整个文官集团,除非有皇帝的亲笔圣旨。

“骆养性,别忘了你的身份!”朱慈烺厉声打断他,“你本就是皇家的一条狗,孤让你做什么,你只需执行!立刻斩杀光时亨,休要多言!”

骆养性被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满是憋屈,却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不如等陛下康复,再议此事?”

局面陷入尴尬,身为大明储君,监国之时竟连一个七品言官都杀不了。

胡宝和袁贵气得双目圆睁,悄悄拉开了AK47的枪栓,就要上前动手,却被朱慈烺抬手拦住:“不必,老虎不发威,真当孤是病猫了!”

说罢,朱慈烺起身走下御阶,步伐沉稳,自带一股威严。

就在此时,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几个锦衣卫奋力挣脱同伴的阻拦,想要冲进殿内,口中还喊着:“让开!我们要执行殿下的命令!”

朱慈烺并未理会门外的骚动,径直走到光时亨面前,目光冰冷如刀:“光时亨,你当真以为,孤杀不了你?”

光时亨强装镇定,拱手道:“殿下,臣无罪,还请殿下明察!”

“嘭!”

话音未落,一声沉闷的巨响骤然响起。

朱慈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擂鼓瓮金锤,一锤砸在光时亨的头上。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光时亨的脑袋瞬间被砸得稀烂,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

“啊——”

群臣惊声尖叫,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中回过神,又是“嘭”的一声,骆养性的脑袋也被朱慈烺一锤砸烂。

这位从一品的锦衣卫指挥使,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满朝文武彻底懵了,张之极等忠臣也呆立当场,满脸震惊。

殿外冲进的几个锦衣卫看到地上的尸体,尤其是自家上司骆养性的惨状,吓得惊呼一声,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胡宝和袁贵立刻挺枪站在朱慈烺两侧,眼神警惕地扫视着群臣,只要有人敢异动,他们便会立刻扣动扳机。

朱慈烺收起金锤,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冷哼一声:“一个忠诚度为0的锦衣卫指挥使,留着何用?本宫不用,父皇也不会用!”

他心中清楚,历史上骆养性在京师沦陷时毫无作为,反而投降流寇,帮着拷掠群臣,本就是他要清除的“贰臣”,今日正好一并解决,省得日后麻烦。

随后,朱慈烺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目光落在冲进殿内的五个锦衣卫身上。

从官服来看,为首之人是个千户。

他开口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擅闯皇极殿?”

朱慈烺的声音让五人回过神来,他们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回禀殿下,属下李若琏、高文采,并非擅闯朝堂,只是想执行殿下的命令,却被同僚阻拦!”

“哦?李若琏、高文采?”朱慈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道,“免礼平身!”

“谢殿下!”二人起身,垂手侍立。

朱慈烺对这两个名字并不陌生,历史上,李若琏和高文采都是为大明殉国的忠臣,李自成攻破京师时,李若琏坚守崇文门,城破后自缢而亡;

高文采也率部死战,最终战死沙场。

今日见他们敢违抗上司,坚持执行自己的命令,朱慈烺心中十分欣慰,笑着问道:“你们明知骆养性是锦衣卫指挥使,又有文官集团撑腰,为何还要冒险站出来?就不怕被报复吗?”

李若琏拱手答道:“殿下,锦衣卫本就是皇家鹰犬,若连皇家的命令都不听,留着何用?属下等深知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愿为大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朱慈烺点点头,立刻启动忠诚测试术。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检测到李若琏,忠诚度85;高文采,忠诚度83;其余三人,忠诚度均在80左右。”

“很好!”

朱慈烺心中暗喜,自己身边正缺可用之人,这几人虽非死忠,却已是难得的忠臣。

直到此时,满朝文武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张之极等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满脸复杂。

他们没料到,这个七岁太子竟如此杀伐果断,可当众锤杀朝廷命官,此事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文官集团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多久,反应过来的文官们便暂时忘了朱慈烺手中金锤的来历,纷纷跳出来声讨。

御史李鉴上前一步,痛心疾首道:“殿下,你怎能在朝堂之上当众击杀朝廷命官?此举太过荒谬,将来必成暴君!”

户部侍郎王鳌永也紧随其后,指着朱慈烺怒斥:“殿下杀心太重,若将来继位,与暴君杨广、商纣何异!”

一时间,十几个文官纷纷附和,指责朱慈烺暴虐无道。

温体仁依旧躲在人群后,闭目养神,没人能看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其实他早已恨透朱慈烺,却深知此刻不宜出头,只需坐看文官们与太子斗得两败俱伤。

看着文官们义愤填膺的模样,朱慈烺突然觉得好笑。

竟把他比作商纣、杨广,难道这些人真的不怕死?

他心中清楚,大明并非没有不怕死的文官。

李邦华、范景文、倪元璐、刘理顺、孟兆祥等忠臣,在京师沦陷时皆殉国而死;

卢象升、孙传庭、孙承宗等将帅,更是为了大明浴血奋战,直至战死沙场。

可眼前这些文官,绝非什么忠臣义士。

他们平日里仗着崇祯“不杀言官”的规矩,在朝堂上肆无忌惮地“嘴炮”,一旦清军入关、流寇破城,便会立刻望风而降,甚至说出“水太凉”这种无耻之语,哪里还有半分骨气?

他们之所以敢如此嚣张,不过是摸准了崇祯的脾气。

心软、好面子,不愿背负“杀言官”的骂名。

可朱慈烺是穿越而来,深知这些人的秉性,对这些忠诚度为零的贪官蛀虫,根本不必手下留情!

“来人!”朱慈烺厉声喝道,“将这些污蔑本宫的贪官,全部推出午门斩首,灭三族!”

“遵命!”

亲眼目睹骆养性被锤杀的惨状,锦衣卫们早已不敢怠慢。

李若琏大手一挥,手下的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将带头指责的王鳌永、李鉴拖了出去,片刻后,午门外便传来了斩首的号令声。

见朱慈烺连三品官员说杀就杀,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文官们瞬间噤声,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再也没人敢站出来为死去的人说情,那些“嘴炮”们,是真的被杀怕了。

朱慈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扫过群臣:“你们喷够了吗?若是没喷够,尽管继续,不然,就该孤‘表演’了。”

文官们纷纷低下头,只能在心里暗骂朱慈烺,却没人敢再出声。

朱慈烺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小手一挥:“来人,把刚才所有敢怒怼孤的官员,全部拖下去,重打二十廷杖,押入昭狱!”

锦衣卫们立刻行动,将那些刚才附和指责的文官一一拖出殿外。

一时间,皇极殿内只剩下朱慈烺端坐龙椅,以及张之极等忠臣敬畏的目光。

经此一役,这位七岁太子的威严,已然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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