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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我的锦绣山河后,姐姐跪着求我活过来》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苏锦苏巧巧小说

撕碎我的锦绣山河后,姐姐跪着求我活过来

作者:素笺浅语

字数:9186字

2025-11-14 08:19:43 完结

简介

撕碎我的锦绣山河后,姐姐跪着求我活过来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素笺浅语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苏锦苏巧巧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撕碎我的锦绣山河后,姐姐跪着求我活过来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这一层,没有别的东西。

只有一叠厚厚的、散发着医院消毒水味道的纸张。

最上面一张,是烧伤科的诊断证明。

“患者苏巧巧,双手二至三度深度烧伤,伴随多处神经束断裂、坏死,已丧失精细操作能力。”

下面,是一份肺功能检查报告。

“结论:弥漫性肺间质纤维化,肺功能重度受损。”

再往下,是一沓沓的复健记录、缴费单、病历……每一张,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我那场大火后,是如何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的。

从那天起,我再也无法拿起细如发丝的绣花针了。

我的世界,从五彩斑斓的丝线,变成了黑白灰的药片。

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被灼烧过的刺痛。

苏锦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想起来了。

火灾后不久,她曾在街上碰到过我。

那天很冷,我戴着厚厚的手套,走几步路就停下来,捂着嘴剧烈地咳嗽。

她是怎么做的?

哦,她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最恶毒的语言说:“苏巧巧,收起你这副要死的样子,装病博同情吗?我看着就恶心,你别演了!”

“恶心……”

“别演了……”

她自己的话,此刻应像烧红的刀子,捅进她的心脏。

她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可这还没完。

在所有病历的最下方,压着一份财产转让协议。

转让的物品是:奶奶留给我做嫁妆的那一套宋代古董绣品《百鸟朝凤图》。那是奶奶的珍藏,价值连城。

而收款方,是一个匿名的海外账户。

转账的日期,苏锦死都不会忘记。

正是十年前,她身无分文地远走他乡,在巴黎四处碰壁,工作室濒临破产,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笔巨额的匿名投资。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遇到了欣赏她才华的贵人。

她靠着那笔钱,创立了品牌,举办了第一场秀,一举成名,才有了今天的“设计大师苏锦”。

原来……

原来那个所谓的贵人……

“是你……原来是你……”

苏锦瘫坐在地,眼泪毫无征兆地决堤。

她引以为傲的成功,她十年来的所有荣耀,原来都建立在我的牺牲之上。

她以为的复仇,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荒唐的、可笑的独角戏。

骄傲和恨意,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她的世界,崩塌了。

在协议的末尾,还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几行模仿着奶奶笔迹写下的话,字迹却因为手的颤抖而显得有些歪斜。

“给我的阿锦,祝你前程似锦。”

5

苏锦失魂落魄地看着针线盒的最后一层。

她不敢再打开了。

她怕了。

她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间小小的绣坊里乱翻。

她想找到我还活着的证据,哪怕是一张近期的水电费单,一个吃剩的外卖盒。

可这里的一切,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昭示着主人早已离去。

最后,她在一个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本我的日记。

她迫不及待地翻开。

日记里,没有一句对她的怨恨。

没有一句对命运的诅咒。

通篇,只有我对刺绣近乎痴迷的热爱,和对自己那双“越来越笨拙”的手的叹息。

“今天试着用手臂的力量带动手腕,还是不行,戳破了三块布料,好疼。”

“医生说我的肺不能再劳累了,可我脑子里还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图案,绣不出来,比死还难受。”

“《锦绣山河》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针。我把绣针绑在手腕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戳’。每一针下去,都像是骨头在响。不过没关系,它很美,这就够了。”

苏锦的手抖得拿不住日记本,纸张散落一地。

她看着地上那幅被她亲手撕碎、又被她踩在脚下的《锦绣山河》,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无法呼吸。

她终于,还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伸向了针线盒的最后一层。

打开。

里面没有别的东西。

只有一卷小小的,老式的录音带。

苏锦在绣坊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同样老旧的录音机。

她颤抖着,将录音带放了进去。

按下播放键。

“沙沙……”

一阵电流声后,一个微弱的、伴随着剧烈咳嗽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是我的声音。

却虚弱得让她陌生。

“咳咳……咳……姐姐……如果……咳咳咳……如果你听到了……别……别为我难过……”

“我只是……咳……只是想绣完……想象中你穿上嫁衣的样子……可是我的手……咳咳……我的手不听话了……”

“那笔钱……就当是奶奶……给你的嫁妆……你要……咳……你要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设计师……连同我的份……一起……”

录音里的我,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苏锦的心脏一阵阵绞痛。

录音的最后,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姐姐,我的金丝线,没有丢……”

随着这句话,录音带“咔”的一声,彻底转到了尽头,陷入永恒的死寂。

“啊……!!!”

苏锦抱着那个空了的针线盒,终于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了野兽般绝望的哀嚎。

那声音,撕裂了江南小镇的宁静,也撕碎了她自己。

6

第二天,苏锦的助理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了她。

她双眼通红,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点国际设计大师的模样。

“苏总,发布会那边……”

“去查。”苏锦打断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去查,苏巧巧的墓地在哪里!”

助理的脸色变得十分为难。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是一份死亡证明。

白纸黑字,冰冷刺眼。

姓名:苏巧巧。

死亡日期显示的却是三年前的9月4日。

死因:重度肺功能衰竭并发心力衰竭。

“不!!”苏锦一把抢过那张纸,疯狂地将它撕得粉碎,“她不会死的!她那么恨我,她怎么舍得死!这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像个泼妇一样嘶吼,完全失去了理智。

助理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后退一步,小心翼翼地补充道:“苏总……我们查过民政系统的记录……苏巧巧小姐……她没有购买任何墓地。”

苏锦的动作停住了。

助理继续说:“她……她签了遗体捐献协议,将可用的器官都捐献了出去。至于骨灰……根据记录,是撒海了。”

撒海了。

三个字,像三把最钝的刀,缓慢地,残忍地,凌迟着苏锦最后一点希望。

她连一个可以跪下忏悔的地方,都没有了。

连一块可以让她说声“对不起”的墓碑,都没有了。

苏锦彻底崩溃了。

她推开所有人,疯了一样冲出绣坊,冲向海边。

江南的秋风,带着刺骨的凉意。

她就那样冲进冰冷的海水里,任由海浪拍打着她的身体。

“苏巧巧!!”

“苏巧巧你回来!!”

她对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直到嗓子完全沙哑,直到泪水和海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咸涩。

她想起来了。

小时候,我最怕冷了。

每年冬天,我的手脚都是冰凉的,总要塞进她或者奶奶的怀里才能暖和过来。

“你怎么能去那么冷的地方……”

“姐姐带你回家……阿巧巧,姐姐带你回家啊……”

她跪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一个永远不会再出现的灵魂。

随行的保镖和助理站在岸边,看着这个在时尚界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女王,此刻脆弱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却谁也不敢上前。

风浪中,苏锦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她仿佛看到,我就站在不远处的浪花上,穿着我们小时候的裙子,对着她笑,笑得眉眼弯弯。

然后,就像一个美丽的泡沫,“啪”的一声,碎了,散了,消失不见了。

这一刻,她身上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盔甲,都已粉碎成齑粉,随风而逝。

7

一场高烧,让苏锦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醒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关进了她在国内的工作室里。

然后,她亲手砸毁了里面的一切。

那些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奖杯,那些挂满了墙的时尚杂志封面,那些代表着她无上荣耀的设计稿……全都在一声声巨响中,变成了碎片。

“全是假的……都是偷来的……”她喃喃自语,状若疯魔。

最后,她从保险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幅《凤穿牡丹》。

当年被我用金丝线保护下来的作品。

它完好无损,只是边缘有些被烟熏过的痕迹。

她看着这幅曾经代表她最高技艺和荣耀的作品,如今只觉得无比讽刺,无比刺眼。

这上面,沾着我的血,和奶奶的命。

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完成我未完成的遗愿……绣一幅《姐姐的嫁衣》。

她找来最好的丝线,最好的绸缎,坐在绣架前。

可当她拿起针,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

她的技法依旧纯熟,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可绣出来的东西,却匠气十足,空洞得没有一丝灵魂。

她再也绣不出我那种,充满了纯粹和生命力的针脚了。

她的刺绣里,只剩下商业化的冰冷和计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一遍遍地拆,一遍遍地重来,不眠不休。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自我否定下,她开始出现幻觉。

她总能看到我。

看到我穿着白色的裙子,就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地,歪着头看她刺绣,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哭诉,“你为什么不解释一句?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一句不是你……”

幻觉中的我,只是微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那笑容,比任何指责都更让她痛苦。

在绣凤冠最后一部分的流苏时,苏锦因为连续几天的劳累和心力交瘁,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

“咳……咳咳……”

她捂住嘴,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噗……”

一口鲜血,猛地咳了出来,溅在了那顶鲜红的凤冠之上。

血迹迅速渗入丝线,与那片极致的红融为一体,让那顶华美的凤冠,仿佛瞬间有了生命,却也带上了一抹血色的诅咒。

苏锦呆呆地看着那片血迹。

她终于明白了。

我用命换来的前程似锦,她用血来偿还的罪孽。

这份嫁衣,这份荣耀,她永远,永远都不配拥有。

8

在几乎要自我毁灭的边缘,苏锦停了下来。

她知道,单纯的自我折磨,不是我想要的。

她要做点什么。

一周后,苏锦工作室向全球所有顶级时尚媒体发出邀请函,宣布将举办一场名为“巧巧”的个人生涯回顾展。

消息一出,时尚圈为之震动。

所有人都以为,这将是设计女王苏锦又一次的辉煌展示。

展览当天,会场人头攒动,名流云集。

灯光亮起,苏锦走上台。

她没有穿华服,只是一身素黑,脸上未施粉黛,显得憔悴而平静。

展览的第一件展品,被红布盖着。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苏锦亲手揭开了红布。

展台中央,聚光灯下,没有人们期待的华美礼服。

只有一块用最普通的棉线绣成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小手帕。

手帕旁,是那张泛黄的、写着《姐姐的嫁衣》的申请表草稿。

全场哗然。

“我知道,大家今天来,是想看我的作品。”苏锦拿起话筒,声音平静却有力,“但在那之前,我想先讲一个,关于小偷和天才的故事。”

她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将十年前那场大火的全部真相,将那个针线盒里的所有秘密,将自己十年来的愚蠢、偏执和恶毒,毫无保留地,全部说了出来。

没有一丝辩解,只有最彻底的忏悔。

讲到最后,她泪流满面。

“我不是天才。”她对着台下无数镜头,一字一句地说,“真正的天才,是我的妹妹,苏巧巧。她用一双被毁掉的手,教会了我什么是刺绣。她用她的生命,成就了我的事业。”

她宣布,她个人品牌“JIN.S”的所有刺绣设计,灵感全部源于妹妹苏巧巧。

她将捐出品牌一半的股份,成立一个以“苏巧巧”命名的青年刺绣艺术家扶持基金。

展览的压轴展品,是那幅被她撕碎,又被最好的修复师精心修复的《锦绣山河》。

而在它旁边,是那顶她未完成的,溅了她心血的凤冠。

作品命名牌上,写着两个字……《我的罪》。

发布会结束后,苏锦独自一人回到空无一人的展厅。

她走到《锦绣山河》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上面修复的痕迹。

“阿巧巧,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好了。”她轻声说,像是在对我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现在,轮到姐姐来守护你的锦绣山河了。”

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终于卸下所有防备和盔甲的背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十年了,我的恨,我的怨,我的不甘,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一缕阳光透过展厅的天窗,正好照在我的身上。

我的魂魄,在这温暖的光芒中,一点一点变得透明。

最终,化为无数微尘,消散在了姐姐的世界里。

我留给她的,是永恒的愧疚。

但也留给了她,重生的希望。

9

世界在一夜之间颠覆。

苏锦的公开忏悔,像一颗核弹,在时尚圈和舆论场炸开了花。

有媒体称赞她“勇气可嘉,敢于直面黑暗的过去”。

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质疑和嘲讽。

“什么忏悔,不过是一场顶级的公关秀罢了!”

“消费死去的妹妹,用悲情故事来稳固自己的人设,苏锦,你真恶心!”

“‘JIN.S’的股价一夜之间蒸发了百分之三十,我看她怎么收场。”

苏锦的品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合作方纷纷解约,订单大量取消。

她从云端,重重地摔回了地面。

对此,她没有任何回应。

她解散了公关团队,推掉了所有采访,一个人回到了江南老街,回到了那间如今已经因为她的故事而成为“网红打卡地”的绣坊。

她关上门,将外面所有的喧嚣隔绝。

屋子已经被她请人打扫干净了,一尘不染,却也空空荡荡,再没有一丝我的气息。

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张我曾经日夜不离的绣架前。

阳光从窗格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就那样坐着,从清晨到日暮。

不吃,不喝,不动。

像一尊石像。

第三天,她在打扫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时,在一个木板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枚早已锈迹斑斑的绣花针。

那是我掉落的。

我记得,那天我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捏不稳,针就从指缝滑落,掉进了缝隙里。我当时咳得喘不上气,便没有力气再去捡了。

苏锦将那枚生了锈的针,珍而重之地放在掌心。

她的手,是世界上最顶尖的设计师的手。保养得宜,十指纤纤,能画出最繁复的设计稿,也能驾驭最精密的仪器。

可此刻,这双手捧着一枚最普通的、生了锈的绣花针,却在微微发抖。

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一块被我遗弃的废布料,学着我日记里写的那样,将那枚锈针,用布条笨拙地绑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想试试。

想体验一下我当年的感觉。

她抬起整个手臂,对准布料,用尽力气,狠狠地“戳”了下去。

针尖穿透布料,也刺破了她娇嫩的皮肤。

一滴血珠,迅速冒了出来。

很疼。

但这种疼,和她心中的万分之一相比,不值一提。

她想再来一次,却发现自己,再也抬不起手了。

不是因为身体的伤,而是因为心里的。

她失去了拿起针的资格,也失去了刺绣的心。

夜幕降临。

苏锦一个人坐在黑暗里,紧紧地握着那枚扎破了她手掌的、冰冷的、生了锈的绣花针。

那是这间屋子里,我留给她的,最后的东西。

10

五年后。

江南老街的“苏氏绣坊”重新开门了。

没有剪彩,没有媒体,只是悄无声息地,在门前挂上了一块朴素的木牌。

上面写着:苏氏学堂。

“苏巧巧青年刺绣艺术家扶持基金”已经成为国内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基金,发掘了无数有才华的年轻人。

而苏锦这个名字,早已淡出了公众视野。

她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设计大师。

她只是这里的,一个教习老师。

学堂不收费,只招收真心喜欢刺绣的孩子。

苏锦变了很多。

她剪掉了长发,洗尽铅华,常年穿着最简单的棉布衣衫。曾经眉眼间的凌厉和骄傲,被一种沉静的温柔所取代。

她教课极有耐心。

她不教那些市场上流行的、华而不实的技法,只教最基础的平针、乱针、打籽……一如当年,奶奶教我们姐妹俩那样。

她的手不再碰那些昂贵的金丝银线,只用最普通的棉线,在一方小小的绣绷上,教孩子们如何穿针,如何引线。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是班上最没耐心的学生。

“苏老师,刺绣好难啊,我的手都要扎烂了。”她嘟着嘴抱怨,“而且绣这些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变成漂亮的裙子。”

苏锦停下手里的活,没有责备她。

她只是拿起女孩那幅绣得一塌糊涂的“小猫捞鱼”,认真地看了很久。

然后,她指着那只歪歪扭扭的小猫说:“你看,你把小猫想吃到鱼的着急,都绣出来了。这很好。”

女孩愣住了。

苏锦笑了笑,那笑容很浅,却很暖。

“刺绣不是为了绣给别人看的,也不是为了绣出多贵重的东西。”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窗外。

阳光透过那扇老旧的窗格,洒在她身上,也洒在满屋飞舞的微尘上。

那些微尘,仿佛是我,正围绕着她,轻轻地跳舞。

她轻声地,像是回答那个孩子,又像是对我,对奶奶,对这间承载了我们一切的绣坊说:

“刺绣,是为了把你心里最喜欢、最珍贵的东西,一针一针地,留下来。”

“哪怕,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看见,也足够了。”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苏锦拿起针,重新开始穿线。

窗外,阳光正好,岁月安然。

她的一针落下,仿佛绣出了一片锦绣山河。

而我的山河,也终于,在她的针下,得到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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