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恶心？不及周总的十分之一。”
他一瞬间愣在了原地，然后明白了一切。
“我再恶心，也比不过你快50岁的人在外边给人当狗吧，”
周斯年脸色变得铁青，用他觉得最恶毒的词汇辱骂我。
“你是真的恶毒。”
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难过。
因为我们不曾相爱，而我的爱也已经在这些年消散。
他把门摔得砰砰响，然后找了他的白月光许愿。
周斯年站在那扇熟悉的雕花大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门开了，开门的是白月光的现任丈夫，王总。
对方穿着一身休闲装，手腕上那块表的价值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十年。
王总挑眉，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有事？”
周斯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找许愿。”
许愿闻声走来，“老公，谁啊。”
看到周斯年时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比以前更显年轻，显然这段婚姻很滋润，站在丈夫身后，没有上前的意思。
“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周斯年简单说明了来意，公司资金链断裂，急需一笔周转资金。
他刻意省略了最狼狈的部分，比如已经被冻结的账户和即将到来的债务违约。
王总笑了，那笑声在空旷的门厅里回荡。
“周斯年，不是我不帮你。听说你最近…玩得挺花的？在外面给小姑娘当狗呢。”
“像我们这种人家，最忌讳用心不专。爱老婆，才会发财。”
周斯年脸色瞬间惨白。
“抱歉，我们马上要飞马尔代夫。”
门在周斯年面前关上，他甚至能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
许愿自始至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许愿的现任是布鲁斯富豪榜的第一，有钱程度没办法想象。
周斯年不敢相信，许愿竟然对他如此冷漠。
可实际上我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见到他的原因，结婚前许愿主动加了我。
她告诉我说，周斯年是一个懦弱的人。
从洛杉矶到京城只需要一张机票，几个小时。
可是他甚至不愿意来找她。
当年我只觉得他是想阻碍我和周斯年的婚姻，到了如今我一切了然。
周斯年的母亲病重住院了，急需手术费。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人窒息，
周斯年坐在ICU外的长椅上，手机屏幕上是不断跳出的催债信息。
他翻遍通讯录，每一个曾经称兄道弟的人现在都避之不及。
最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