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秦老爷再纳双妾,还是许家姐妹花!》
秦海搂又要纳妾的消息,再一次在市井之中引发热烈的讨论。
这次没有人再说秦老爷命不久矣,有脑子的人都知道,秦老爷身体好着呢。
身体不好能在连生三个之后,又接着让三个小妾怀上?
算算这才多久啊,距离秦海楼第一次纳妾也才过去一年多些而已,这TM青壮年都做不到这么快吧。
到底是秦老爷能干,还是她的小妾们会生啊。
尤其是这次即将要纳的许家姐妹花,那可是不少人眼馋的对象。
多少人去求亲被拒啊,现在却被七十多的秦老爷截胡了,这秦老爷是要断了永宁镇所有未婚青年的念想吗?!
真TM是有钱的老王八蛋啊!
市井中单身的青年都恨不得杀了秦海楼,然后取而代之。
已婚的也是背着婆娘偷偷交流,直呼秦海楼不当人子。
更有甚者,暗地里偷偷扎小人,诅咒秦海楼得马上风。
白、越两位家主在收到请柬后,三天没有出门。
只把自己关在书房,看着那份被揉得已经泛起褶皱的遗嘱默默流泪。
“TM的秦海楼,你到底死不死啊!”
对此种种,秦海楼一无所知,他平日里只顾着修炼,一应事务都交给了管家阿福和贴身丫鬟小翠。
然后默默等待新娘上门。
三天后,秦家再度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下人们忙里忙外的准备酒宴,挂上喜庆的红灯笼。
在连番的喜事冲击下,就连老管家阿福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他此时正喜滋滋的站在门口迎客,收礼物都收到手软了。
也许是被以前秦府的清静憋坏了,阿福甚至恨不得在他有生之年,再看到老爷娶十个八个的,那得多热闹啊。
此时,越豪气和白聚义前后脚来到秦府门口,阿福赶忙上前见礼。
“哟,越老爷这是和白老爷一起来的啊,两位快里面请。”
越豪气闻言,扭头看向身后,在见到白聚义那张马脸后,气得一挥衣袖,嫌弃的走到一边:
“谁TM跟他一起了。”
白聚义也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直接绕到左边侧门。
阿福见到这一幕,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俩货,以前可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如今是怎么个状况,闹起别扭来了?
这不怪阿福不理解,真正知道原因的也就只有他们二人自己了。
盖因当初提出要来给秦海楼送孙人的,就是白聚义,越豪气被秦家家产吸引,觉得有利可图。
于是两人当即一拍即合,携手来了秦府。
可如今过了一年多,人嫁了,孩子也生了,秦家家产却遥遥无望。
那秦海楼就像一棵随时岌岌可危,却又怎么都不倒下的松树,看着凭白折磨人。
越豪气再也没了心气,于是转移仇恨,把所有责任都归结到白聚义头上。
这让白聚义感觉很冤枉,我气还不顺呢,你居然怪起我来了,我TM跑去怪谁?
于是,各自憋了一肚子气的两人在一次会晤上终于吵了起来,之后更是大打出手,互相扇了好几个耳光。
从那之后,两人再也没有来往,见面都当不认识。
如今在秦府门口碰上了,都觉得晦气,发誓回去一定要跨火盆。
不久,秦家下人抬着两顶小轿敲锣打鼓的来到秦府,分别从侧门进去。
阿福遵照老爷的吩咐,开始给围观的群众撒钱,让秦府的热闹再次上升了一个程度。
待如诗如画拜过正妻的牌位后,被丫鬟送进洞房,秦海楼这才出来陪客。
他见白、越二人的座位离的颇远,当即过去一把拉起了越豪气,然后把他按到白聚义身边坐下。
“我说二位,你们怎么看着生分了许多啊,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了,可不兴闹别扭啊,来来来,今日又是我大喜的日子,两位兄弟且陪我干掉这一杯。”
两人心中憋屈,看着愈发年轻的秦海楼,只能含泪将杯中的酒一口闷掉。
恨不得杯里装的不是酒,而是秦海楼的血。
秦海楼有意继续刺激二人,他环顾宾客,大声发出感慨:
“哎,说来我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我这两位兄弟的大义啊。”
“若不是他们为我考虑,怕我秦家绝后,含泪送来了白露和迟迟,我秦海楼也不会有如今儿女双全的局面。”
“这不,白露和迟迟眼看又要生了,两位兄弟,你们又要当外曾祖父了。”
席间了解情况的宾客听到后,都止不住把酒喷了出来,然后纷纷恭喜白、越二人。
白、越二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两人再度发挥几十年兄弟间的默契。
眼睛一闭,双双晕了过去。
“哎呀,怎么了这是,快来人,扶你们老爷去医馆,晚了怕是就来不及了。”
白、越两家下人赶忙上前搀扶,各自抬着自家老爷真就准备去往医馆。
然而刚出秦府大门,两人便又默契的醒了过来,然后对吐口水,带着下人各回各家。
并且发誓,秦海楼不死,以后就再也不来秦府了。
秦海楼高兴的辞别宾客,悠哉悠哉的去往后院,开始了今晚独属于他的热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