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二金,你又跟你媳妇吵吵啥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呢?”陈万田问道。

陈二金气得直瞪眼,“爹,我不想跟兰花过了,她就是个败家玩意,这次撵她出去,谁都不准去老刘家接她回来,我是铁了心不要她了!~”

百善孝为先,兰花不尊重公爹和婆婆,天天就知道好吃懒做,撒泼犯浑,陈二金早都不想跟她过了。

“唉,这事你自个儿考虑清楚,如果把兰花休了,再想娶媳妇可就难了,毕竟你都是一个孩子的爹了,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你啊!~”陈万田叹息一声。

陈二金听后,苦笑一声,“爹,我不娶媳妇了,一辈子都留在家里,给您和娘养老送终,再把妹妹抚养成人!”陈二金拍了拍胸脯道。

陈万田闻言,面色一噎,不知说什么好,见时辰不早了,便回屋休息去了。

甜宝宝洗了个热水澡,只感觉全身舒坦极了。

听说二哥哥把二嫂扫地出门了,她撇了撇小嘴,“哼,都是二嫂自找的,活该!~”

她刚来家里时,就发现二嫂身上附着一只泼辣鬼,甜宝明明已经把鬼收起来了,可二嫂还是油盐不进,刁蛮任性。

这就说明此人的性格有问题,跟泼辣鬼无关。

“哎哟,小闺女现在香香的,软软的,真好诶!”陈万田爬到炕上,伸手就把奶团子捞过来,往自己的被窝里塞。

傅春莲见状,上前就拧了老头子一把,把小闺女抢了过来,“干啥玩意,你胡子拉碴的,万一扎到闺女怎么办?”

自从白天亲眼目睹甜宝抓鬼后,傅春莲就觉得闺女特别厉害,抱着她睡安全感满满,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过来。

陈甜甜‘咯咯’地笑起来,忽然问道:“爹爹,娘亲,我怎么没看见三哥和四哥呀?”

大哥二哥五哥六哥七哥八哥和两个侄子她都见到了,唯独不知三哥和四哥去哪里了。

“你三哥去走镖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陈万田道。

“爹爹,走镖是啥?”奶团子好奇。

“呃……就是帮人押送东西,把东西送到后,就能赚到钱!”陈万田捏了捏闺女的小胖脸。

甜宝‘哦’了一声,转了转大眼睛,“那会不会很危险呀?”

万一被坏人盯上,过来抢东西,三哥哥就得跟人家拼命。

“确实挺危险的!”一旁的傅春莲呢喃一声,“娘寻思着,等你三哥这趟回来,就不让他去了,老老实实在家种地,或者去县城找个活干,总比帮人家押镖强啊!~”

奶团子一听,从炕上坐起来,然后笨戳戳地爬到炕稍,打开自己的小布包,拿出罗盘。

“闺女,你、你这是干啥?”陈万田惊讶。

大晚上,难道又想捉鬼吗?

不对啊,闺女说,家里的鬼已经被捉干净了。

奶团子眉眼弯弯,晃了晃手里的罗盘,“爹爹,娘亲,我要帮三哥哥算一卦,看看他能过得好不好!~”

“闺女,算卦属于窥探天机,会影响命格的,快把罗盘收起来哈!”傅春莲一脸惶恐。

甜宝宝晃了晃小脑袋,“娘亲,我说了,阎王爷跟我关系好,他不敢破坏我的命格!”

说着,奶团子把罗盘拿到二老面前,“三哥哥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二月初九辰时生的,今年二十三岁!~”傅春莲回道。

“二十三岁还没娶媳妇嘛?”奶团子很诧异。

此话一出,傅春莲跟陈万田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尴尬。

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这些年就只有大金和二金娶了媳妇,生了孩子。

剩下的小子们都打光棍呢。

家里就连最小的八金,今年都十五岁了,再过一两年,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可地里种不出庄稼,陈万田又没什么手艺,所以日子就越过越穷,越过越没有盼头。

“还、还没有呢……”陈万田轻咳一声。

“好叭!”奶团子捧着罗盘,低声念叨了几句,只见刚才还静止的指针,忽然转动了起来。

陈万田面色一惊,“老婆子,你快看,那个小指针转了!~”

“我看着呐!”傅春莲捂着胸口,怔怔地看着闺女。

老头子哪是捡回来一个闺女啊,分明是捡了个小仙女。

抓鬼算卦看风水,她是样样精通,以后家里肯定能走好运,小子们也都能娶上媳妇。

片刻后,指针停了下来,指向一个‘舜’字。

奶团子咬着嘴唇,一脸凝重,“哎呀,不太妙呀,三哥哥有危险呐!~”

“啊?真的假的,你三哥出事了吗?”傅春莲心惊胆战,忙拉起闺女的小手。

甜宝宝重重点头,“要出事啦,三哥最近运气不太好,可能会经历一次劫难,如果不及时赶走霉运,他恐怕就回不来啦!”

还好她提前算了一卦,不然,就永远都见不到三哥哥了。

傅春莲听到这里,差点没吓晕过去,她湿了眼眶,“呜呜呜,老头子,这可咋办啊,咱家老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那我也不活了,呜呜!~”

“哎呀,老婆子,你先别哭,听听闺女怎么说。”陈万田拍拍媳妇的肩膀。

傅春莲擦了擦眼里,看向奶团子,“闺女,你看这事该咋弄?能不能让你三哥哥转运啊?”

“当然可以啦,只需烧一道驱邪的符纸过去,三哥哥就不会有危险啦!”

甜宝宝说完,又打开小布包,从里面摸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嘟囔两句咒语后交给老爹,“爹爹,去烧了它吧!~”

“诶,好!”

陈万田接过符纸,下炕穿鞋,来到厨房的炉坑前,把符纸扔了进去。

只见一缕淡蓝色的火苗窜了出来,符纸很快便烧成了灰烬。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陈三金,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压抑在胸口的浊气随着几声呛咳,似乎全部都吐了出来。

刹那间,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变得轻松起来,就好像扛了二十几年的重物,猛然间被卸下去似的,真是舒服极了。

“三金,这怎么突然刮起大风了,凉飕飕的真瘆人啊!~”一名同伴骑着马走过来。

陈三金笑了笑说:“无妨,今天我心情好,咱们就地扎营,不往前走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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