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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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林如海——开局给贾府送钟,我把红楼杀穿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上一世,我兢兢业业做大清的忠臣,死后变成灵魂跟着女儿黛玉,看到万贯家财被贾府吃绝户,看到黛玉泪尽而亡,被一席破草席卷出了大观园。再睁眼,我回到了任扬州巡盐御史的那一年。贾敏刚因为“风寒”吐血,贾雨村正要把黛玉骗去京城,贾琏拿着贾母的书信来要那三百万两银子。我看着那所谓“慈祥”的家书,冷笑一声,反手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了贾琏脸上。“想吃我林家的绝户?这一世,我要你们贾府拿命来填!”
扬州,巡盐御史府。
雨下得很大。
那种湿冷像是要钻进人的骨头缝里。林如海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喘息。
眼前不是那个破草席,不是京城漫天的大雪,也不是黛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是雕花的紫檀木床顶,是苏绣的罗帐。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脑香,那是他书房常点的香料。
“老爷?老爷您醒了?”
一个穿着青布比甲的丫鬟听见动静,急忙挑开帘子,脸上带着几分惊惶,“您刚才魇着了?一直在喊大姑娘的名字。”
林如海没说话。
他慢慢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没有冻疮,没有老年斑,皮肤虽然苍白,却透着壮年的温热。
他活过来了。
上一刻,他还是大清那个死后被吃绝户的冤魂,看着唯一的女儿被贾府那群豺狼虎豹吸干了血,最后用一领破草席卷着扔出了角门。
这一刻,他回到了扬州。
回到了悲剧还没有彻底铸成的时候。
“现在是什么时辰?”林如海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一股子刚从地狱爬回来的森寒。
丫鬟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回老爷,刚过未时。王太医正在夫人的房里请脉,说是…说是夫人这次的风寒有些凶险,怕是要换个方子。”
王太医。
这三个字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林如海的耳膜。
前世,就是这个王太医,贾府老太君特意从京城“请”来给贾敏调理身体的圣手。调理了三年,贾敏的身子越调越虚,最后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要了命。
“风寒?”林如海冷笑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
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窜。但这凉意让他清醒。
“给我更衣。”
“老爷,您要去哪?雨村先生还在书房候着呢,说是有些关于大姑娘去京城进学的要紧事…”
林如海系扣子的手猛地一顿。
贾雨村。
好啊。
牛鬼蛇神,都在这一天凑齐了。
“让他等着。”林如海整理好衣襟,随手从墙上摘下一把挂着的长剑。那是他年轻时考中探花后,先帝御赐的尚方剑,虽然多年未用,但剑鞘上的寒光依旧。
丫鬟吓得脸色煞白:“老……老爷,您拿剑做什么?”
“杀鸡。”
林如海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摆,但他浑然不觉。
…
正院,药香浓郁得让人作呕。
屋子里门窗紧闭,一丝风都不透。几个婆子守在门口,正在那嗑着瓜子闲聊,见林如海提着剑满身煞气地闯进来,吓得瓜子撒了一地。
“老……老爷!”
林如海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
巨大的声响让屋内的人惊叫出声。
床榻上,贾敏面色蜡黄地躺着,呼吸微弱。床边坐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正摇头晃脑地写着方子。
“林大人?”王太医被这动静吓得手一抖,墨汁滴在了宣纸上,“您这是…”
林如海没理他,几步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贾敏的额头。
烫得吓人。
“敏儿。”他低声唤道。
贾敏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丈夫,眼圈一红:“如海…我是不是不行了?我若是走了,玉儿…”
“闭嘴。”林如海打断她,声音却并不严厉,反而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有我在,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他转过身,目光死死锁住王太医。
“这就是你开的方子?”
王太医稳了稳心神,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林大人有所不知,夫人这是体虚不受补,又外感风寒,必须用猛药发汗,再辅以人参固本…”
“人参?”林如海走到桌边,端起那碗刚熬好、正准备喂给贾敏的药汤。
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一股甜腻的腥气。
“这是哪门子的人参?”林如海端着碗,逼近王太医,“这是从荣国府带出来的’好’人参吧?”
王太医眼神闪烁了一下:“自然是老太君心疼女儿,特意让人捎来的百年老参…”
“啪!”
林如海手腕一翻,滚烫的药汁直接泼在了王太医的脸上!
“啊——!”
王太医惨叫一声,捂着脸跌坐在地,“林如海!你疯了!我是荣国府举荐的人!你敢…”
“你也配提荣国府?”
林如海把空碗狠狠摔在地上,碎片飞溅。
“百年老参?我看是硫磺熏过的烂萝卜根,里面还加了附子和乌头!”
前世他不懂医理,只信这些所谓的“名医”。后来在官场沉浮多年,为了保命,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没见过?这种慢性毒药,闻一鼻子就知道是什么货色!
贾敏本来就体虚,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催命!
“附子大热,乌头大毒,再加上这碗不知放了多少年的陈年烂参,你是想让我夫人立刻暴毙吗?”
林如海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
王太医顾不得脸上的烫伤,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血口喷人!我是大夫,你懂什么…”
“我不懂?”
林如海冷笑,手中的剑鞘重重砸在王太医的肩膀上。
“咔嚓”一声脆响。
“啊!”王太医杀猪般地嚎叫起来,肩膀塌下去一块,显然是骨头断了。
床上的贾敏挣扎着坐起来,满脸惊愕:“如海!这是母亲派来的人,你…”
“敏儿,你看着。”林如海指着地上痛打滚的庸医,“你母亲派来的人,未必就是好人。这几年,咱们林家的银子流水一样往贾府送,换来的就是这种要把你送走的’神医’?”
贾敏愣住了。
她虽然柔弱,却不傻。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每次喝完药反而更难受,她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那是母亲派来的,那是娘家…
“来人!”林如海一声暴喝。
几个家丁战战兢兢地跑进来。
“把这个老东西拖出去,打断两条腿,扔回京城荣国府门口!”林如海语气森然,“告诉贾政,这种垃圾若是再敢往扬州送,下次送回去的,就是人头!”
“是!”
家丁们虽然害怕,但见老爷动了真怒,哪敢怠慢,拖死狗一样把王太医拖了出去。
惨叫声渐行渐远。
屋内一片死寂。
贾敏呆呆地看着丈夫。她从未见过林如海如此暴戾的一面。以前的林如海,温文尔雅,对贾府更是恭敬有加,哪怕贾府的人再过分,他也总是忍让。
“如海…”
林如海走回床边,替她掖好被角,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别怕。从今天起,林家的天,塌不下来。”
他转身往外走。
“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咱们换个大夫。”
“你要去哪?”贾敏急问。
林如海脚步一顿,手里的剑握得更紧了些。
“去书房,清理另一只吃里扒外的狗。”
…
书房外,雨势更大了。
林如海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廊下,透过半开的窗棂往里看。
贾雨村正坐在那张紫檀大案前,手里拿着林如海最心爱的一方端砚,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砚台,倒像是在看一块肥肉。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贾雨村嘴里啧啧有声,“这林家果然富得流油。若是能把林黛玉弄到京城,这林家的家产,迟早…”
他没说完,但那贪婪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如海站在雨里,听得清清楚楚。
前世,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拿着林家的推荐信复了职,转头就和贾府勾结在一起。后来林家败落,黛玉受辱,这人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在薛蟠打死人命的案子里,为了讨好贾府和王家,草菅人命,彻底成了贾府的一条走狗。
他是林黛玉的启蒙恩师。
可他教了黛玉什么?
除了几句酸诗,就是把她当成了进身之阶!
林如海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雨村兄,久等了。”
贾雨村吓了一跳,手里的端砚差点掉在地上。他连忙放下砚台,整了整衣冠,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迎上来。
“如海兄!哎呀,听说夫人病重,在这等候多时,实在是心急如焚啊。”
林如海没看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把那把尚方剑”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
贾雨村眼皮一跳,目光在那把剑上停留了一瞬,干笑道:“这…如海兄这是何意?”
“没什么,刚才杀了一只乱叫的狗,嫌剑脏,还没擦。”林如海淡淡道,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茶已经凉了。
贾雨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如海兄,小弟今日来,是有句肺腑之言。夫人这一病,怕是凶多吉少。大姑娘年岁尚小,若是没人教养,这…”
“所以呢?”林如海抬眼看他。
“小弟以为,不如趁早将大姑娘送往京城荣国府。”贾雨村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老太君最是疼爱孙女,荣国府又是钟鸣鼎食之家,大姑娘去了那是享福。再者说,如海兄公务繁忙,这扬州盐务又是是非之地,万一…”
“万一我死了,林家绝了后,家产正好没人继承,是吗?”
林如海突然打断他,语气平静得让人发毛。
贾雨村脸色一变:“如海兄何出此言!小弟是一片赤诚…”
“赤诚?”
林如海放下茶盏,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贾雨村面前。
他比贾雨村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未来的“大司马”。
“贾雨村,你那点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想拿我女儿做投名状,去讨好贾政和王夫人,好让你官复原职。”
“你想把黛玉送进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贾府,让她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最后变成贾府手里捏着林家家产的人质。”
贾雨村的冷汗下来了。他没想到一向儒雅的林如海,今天说话竟然如此直白,如此…刻薄。
“林大人,你…你误会了!”贾雨村强撑着辩解,“我是大姑娘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不配。”
林如海吐出这三个字。
“你也配做玉儿的父亲?你也配提’师’这个字?”
林如海猛地抓起桌上的那方端砚。
“你刚才不是挺喜欢这个吗?”
“啪!”
那方价值连城的古砚,被林如海狠狠砸在贾雨村脚边,墨汁溅了他一鞋面。
“拿着你的东西,滚。”
贾雨村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激怒了,那股子酸腐文人的傲气涌上来,指着林如海颤声道:“林如海!你…你竟敢辱没斯文!我好心为你谋划,你却如此待我!你就不怕得罪了荣国府,在这官场上寸步难行吗?”
“得罪荣国府?”
林如海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三分癫狂,七分杀意。
“锵——”
长剑出鞘。
寒光在昏暗的书房里一闪而过。
贾雨村只觉得头顶一凉,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
发髻散了。
官帽…被削掉了一半。
“啊!”贾雨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那一剑,若是再往下偏一寸,削掉的就是他的天灵盖!
林如海手持长剑,剑尖指着贾雨村的鼻子。
“回去告诉贾家的人。”
“我林如海还没死呢。”
“想吃绝户?想拿我女儿做筏子?”
林如海俯下身,剑锋贴在贾雨村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贾雨村差点尿了裤子。
“这一世,我要你们贾府,拿命来填。”
“滚!”
一声怒吼,如同惊雷。
贾雨村连滚带爬地冲出了书房,连那半截官帽都不敢捡,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雨幕中。
林如海站在门口,看着那狼狈的背影,胸口那口憋了两辈子的恶气,终于吐出了一分。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爹爹…”
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回廊拐角处传来。
林如海浑身一震,猛地回头。
一个小小的身影缩在柱子后面,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袄子,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那双眼睛,像极了天上的星子,却又蓄满了泪水。
黛玉。
五岁的黛玉。
还没有被风霜摧折,还没有学会葬花,还没有流干眼泪的黛玉。
林如海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大步冲过去,一把将那个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
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玉儿…”
他的声音在颤抖。
前世,他最后一次见黛玉,是在她进京的那天。他以为那是给她找了个好归宿,却不知是亲手把她推进了火坑。
他在扬州拼死拼活,为了朝廷查盐税,为了给女儿攒嫁妆。
结果呢?
他死后,那三百万两雪花银,全成了贾府修建大观园的砖瓦。
他的女儿,在那个园子里,受尽冷眼,最后咳血而亡。
“爹爹,你别生气…”小黛玉伸出软乎乎的小手,笨拙地擦着林如海脸上的雨水(或者是泪水),“玉儿乖,玉儿不去京城,玉儿陪着爹爹和娘亲。”
这句话,像是一把重锤,砸碎了林如海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酸涩。
再睁眼时,那双眸子里只剩下钢铁般的坚硬。
“好。”
林如海抱着女儿站起身,看着漫天的风雨。
“咱们不去京城。”
“这一世,爹爹哪也不送你去。”
“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爹爹就剁了他的爪子。”
“谁敢算计咱们林家…”
林如海看向北方,那是京城的方向。
“我就让他九族尽灭。”
…
这一夜,扬州巡盐御史府灯火通明。
所有的下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向宽厚的老爷,突然像是变了个人。
管家林福被紧急召回,几个平日里负责采买、账房的管事全被叫到了前厅。
前厅里,林如海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神色平静。
但他脚边,扔着几本账册。
那是他凭着前世的记忆,直接让人从账房暗格里搜出来的“阴阳账”。
“林福。”林如海开口了。
跪在地上的管家浑身一哆嗦:“老…老爷。”
“你在林家待了二十年了吧?”
“是…是,小的伺候老太爷就在了。”林福不停地磕头。
“二十年。”林如海叹了口气,“二十年,养不熟一条狗。”
“把人带上来。”
两个五大三粗的护院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婆子扔了进来。
那是贾敏的陪嫁嬷嬷,赖大家的亲戚。
“这婆子刚才想从后门溜出去,怀里揣着两千两银票,还有一封写给京城王夫人的信。”林如海指了指地上的信封,“信里说,我林家家财万贯,只要我一死,这钱就都是贾府的。”
林福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是…是赖嬷嬷逼我的!她说贾府才是正经主子,您…您早晚是要…”
“早晚是要死的,是吗?”
林如海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林福面前。
“你们都觉得我林如海是个读书人,是个君子,好欺负。”
“可惜,君子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索命的厉鬼。”
林如海挥了挥手。
“全部杖杀。”
“就在院子里打,让所有人都看着。”
“谁敢求情,同罪。”
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林府。
血水混着雨水,流满了青石板。
林如海站在廊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身后的屏风后,贾敏披着衣服,死死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流。她看着那个平日里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丈夫,此刻却像个修罗。
但她没有出去阻止。
因为她看到了那封信。
信上白纸黑字写着:【姑爷若有不测,速将家产转移,切勿落入旁人之手。黛玉年幼,可接回府中教养,这绝户财,咱们吃定了。】
那是她亲二嫂王夫人的字迹。
贾敏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她扶着屏风的手指节泛白,眼神里的柔弱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后的狠厉。
好。
好一个荣国府。
好一个骨肉亲情。
林如海回过头,正好对上妻子的目光。
两人隔着一道屏风,隔着满院的血腥。
“怕吗?”林如海问。
贾敏摇了摇头,擦干眼泪,慢慢走了出来。
她走到林如海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
“杀得好。”
贾敏看着院子里那些曾经她无比信任的“老人”,声音有些抖,却异常清晰。
“如海,你说得对。”
“咱们的女儿,不能被人吃绝户。”
“从今往后,我只信你。”
林如海反手握紧了妻子的手。
雨停了。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
新的一天来了。
但对于贾府来说,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三日后。
一艘挂着“荣国府”灯笼的官船停靠在扬州码头。
贾琏摇着折扇,一身锦衣华服,站在船头,看着繁华的扬州城,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
“二爷,咱们这次来,可是带着老太太的任务。”身边的小厮兴儿赔笑道,“听说姑老爷家富可敌国,这次修省亲别墅的银子,有着落了。”
贾琏合上折扇,敲了敲手心:“那是自然。姑妈最疼我,姑父又是个老实人。只要我开口,这几百万两银子,还不乖乖送上来?”
“再说了,若是姑父不给…”
贾琏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那就别怪咱们贾家不讲亲戚情面了。”
他不知道的是。
此时此刻,在巡盐御史府的书房里。
林如海正拿着一支朱笔,在一张写满了名字的名单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
那个圈里,赫然写着两个字:
【贾琏】。
“来了么?”
林如海放下笔,看着窗外。
“正好,我的剑,还没饮够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