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杰闻声看去,见是娄晓娥,不禁坏笑着问道:“怎么,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啊?谁这么大胆!敢抢我的女人!”
娄晓娥被他的无赖发言羞得满脸通红,气得走上前来轻捶了一下:“胡说什么呢你,大白天的,让别人听到怎么办。”
(躺在地上的许大茂:我难道不是人吗?我到底是不是人啊!)
何英杰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搂过女孩儿,刮了一下小琼鼻:“怕什么!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
娄晓娥扭动了一下玲珑有致的娇躯,没有抗拒他的拥抱,只是红着脸声如蚊呐:“那也不行啊,街坊邻居嚼舌根怎么办。”
何英杰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我何英杰的事,谁敢乱插嘴?你敢吗?”
说着,给了地上装死的许大茂一脚。
“哎呦!”许大茂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啊!”娄晓娥似乎才想到身边还有个人,立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挣脱了何英杰的怀抱。
“嘁!”何英杰瞥了一眼地上蜷缩的许大茂,满脸不屑,“怂包一个,还敢惦记老子媳妇?滚蛋!”
他又虚踢了一脚,许大茂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溜了,连头都不敢回。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即又觉得不妥,赶紧板起小脸,嗔怪地瞪了何英杰一眼:“你呀!天天就知道打架,下手也没个轻重!”
“谁让他犯贱?”何英杰搂着娄晓娥肩膀的手紧了紧,理所当然地说道,
“敢挖老子墙角,没把他腿打折算他走运!走,饿死了,去你家吃饭。”
不是何英杰想吃软饭,实在是这个年代物资匮乏,老何家也不富裕。
就算哥哥傻柱能不时的,从食堂带些剩菜,那也不是顿顿有肉啊。
他这天天锻炼,又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当然吃的多了。
何英杰又是出了名的委屈谁,不能委屈自己,自然就盯上了富婆女友。
娄晓娥被他带着,往自己家方向走,闻言又羞又急:“你……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说的好像回自己家一样?”
虽然娄家底子厚,不在乎何英杰不时的蹭饭行为;但这无赖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行为,着实让娄晓娥有点招架不住。
“嘿!”何英杰侧过身,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娄晓娥的额头,嘴角勾起那标志性的坏笑,眼神却带着一丝认真:
“傻丫头,我这是去‘指导’未来丈母娘厨艺,再说了……”
他故意拉长了调子,声音压低:“我可是你未来老公,早晚是一家人。”
娄晓娥被他无耻打败了,但是听到“一家人”三个字时,又露出憧憬之色。
她轻捶了一下何英杰,娇憨地说道:“那你结婚后要让着人家啊。”
何英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正经了:
“那必须的,老公什么都让着你,让你做饭,让你刷碗,别问老公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因为老公爱你啊。”
娄晓娥被他这歪理邪说逗得哭笑不得,粉拳又落在他胸口:“胡说八道!让你胡说,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疼疼疼……”何英杰夸张地捂着胸口,随即又咧嘴一笑,“怎么会,我怎么舍得。”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娄家小院门口。
何英杰直接推门而入,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理直气壮的劲儿:
“谭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今天有啥好吃的?哟,白面馒头!香!有腊肉没?给我切厚点!”
“英杰来了,饭刚好,就你小子鼻子灵。”
一个中年美妇斜倚在藤椅上,一袭墨绿暗纹的旗袍凸显出玲珑起伏的线条,流动着幽深的光泽。
高领紧扣着纤秀的颈项,几粒珍珠纽扣顺着优美的弧度向下,衣襟上一枝水墨兰花枝从颈间蜿蜒至腰侧。
见到何英杰进来,美妇人一脸欣喜的起身;旗袍开衩处,行走间隐约透出玉色肌肤,无声诉说着成熟的风韵。
这美妇人正是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
何英杰一脸暧昧的笑容,在身后娄晓娥看不见的角度,老实不客气的在那圆润挺翘上来了一巴掌。
“哎呀!别闹,让晓娥看见怎么办?”谭雅丽嘴上埋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是已然动情了。
“怕什么,早晚还不是……”何英杰将手放在鼻尖轻嗅,一脸坏笑的说道。
什么,你说为什么能拿下谭雅丽?那就是省略数万字的禁忌内容了。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谭雅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潘驴邓小闲,何英杰除了没有邓通之财,其他都具备,拿下这位还不是轻飘飘。
至于这样是否有损道德?爽就行了,委屈自己干什么?
“妈,什么这么响?”娄晓娥好奇的问道,刚刚她视线受阻,没看到情郎干的好事。
谭雅丽挤出笑容:“没事儿……快坐快坐,有……有腊肉。”
刚把一碟切好的腊肉摆上桌,何英杰一副“回家开饭”的架势。
她看着何英杰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娄晓娥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母亲的表情,再看看何英杰狼吞虎咽的样子;
一时间还以为母亲是心疼饭,不禁捂着脸,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这家伙……真是把“吃软饭”吃出了新高度,吃得这么霸道,这么理直气壮,偏偏你还拿他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