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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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绣鬼,非遗局封我编外天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武侯祠的西跨院栽着几棵老桂树,秋阳透过叶隙筛下来,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光斑。林绣坐在廊下的竹椅上,手里捧着《天工谱》残卷,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用朱砂画着幅奇怪的绣样,像个交错的锁,锁眼里嵌着半朵并蒂莲,和她玉佩上的纹样正好对上。
“在看什么?”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他拄着根临时削的木杖,一步一晃地走过来,青布衫的袖子空荡荡的——那天为了护她,左臂被苏三爷的魂线划了道深可见骨的伤,现在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林绣赶紧合上书卷:“没什么,看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她起身时,后腰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是施展“乾坤逆转”时扯伤的旧疾。
陆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别乱动。”他接过她手里的水壶,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沈大夫说你至少要养足半月,灵力才能回稳。”
廊下的石桌上摆着两碗药,黑褐色的药汁泛着苦气。林绣捏着鼻子喝了一口,舌尖立刻泛起涩味,正想皱眉,就见陆沉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剥开纸递过来——是颗桂花糖,糖纸是蜀绣的纹样,还带着点针脚的毛边。
“沈大夫给的,说是治药苦。”他的耳尖有点红,“我不爱吃甜的。”
林绣把糖含在嘴里,桂花的甜香混着药苦,竟生出种奇异的暖意。她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袖,突然想起战斗时的情形——他是用这只胳膊挡住苏三爷魂线的,青铜尺脱手的瞬间,她清楚地看见魂线钻进了他的伤口。
“你的伤…”
“快好了。”陆沉打断她,把话题岔开,“昨天看你在翻《天工谱》,是不是有发现?”
提到这个,林绣眼睛亮了亮,把书卷重新打开,指着那幅锁形绣样:“你看这里,这锁眼的并蒂莲,是不是和我玉佩上的很像?”她摸出半枚玉佩放在纸上,果然严丝合缝,“而且这锁的纹路,和你青铜尺上的符咒有点像。”
陆沉凑近了看,眉头慢慢皱起来:“这是‘双生锁’,非遗局的古籍里提过,说是上古守绣人用来封印邪物的。需要两半信物才能打开,你的玉佩是一半…”他顿了顿,看向自己的青铜尺,“另一半,可能在这尺子上。”
说话间,陈局长带着两个队员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个木箱。“陆沉,林姑娘,这是从苏三爷的暗格里搜出来的。”他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些零碎物件——几卷发黑的魂线,个刻着人脸的蛊盅,还有本线装的账册。
林绣的目光落在账册上,封皮已经磨损,上面用朱砂写着“盗魂派名录”。她翻开第一页,就见上面贴着张人皮,皮上绣着个“苏”字,针脚和奶奶指甲里发现的那个如出一辙。
“这些都是…”
“盗魂派成员的‘魂契’。”陆沉的声音沉了沉,“加入盗魂派要献祭自己的一缕魂魄,绣在人皮上,由首领保管。一旦叛逃,魂契就会燃烧,魂魄也会被灼烧。”
林绣指尖划过那张“苏”字皮,突然发现皮的边缘有处针脚松动了,露出底下一行小字:“阿芸,等我。”字迹很轻,像是用尽最后力气绣上去的。
“阿芸是谁?”
“苏三爷的妻子。”陈局长叹了口气,“二十年前就死了,听说是为了保护《天工谱》的另一卷残册,被守绣人误杀的。”他拿起那只人脸蛊盅,“这盅里养的是‘牵魂蛊’,能通过血缘牵引魂魄,苏三爷费尽心机找齐残卷,就是想靠这个复活她。”
廊外传来脚步声,沈清秋提着药箱走进来,青布裙上沾着点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陈局长,队员的药熬好了。”她把药箱放在石桌上,目光扫过木箱里的物件,脸色微变,“这账册…”
“你认识?”陆沉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
沈清秋避开他的视线,低头整理药瓶:“在师父的医书里见过类似的记载。”她拿出个小瓷瓶递给陆沉,“这是生肌散,对魂线造成的伤口有用。”
陆沉接过瓷瓶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感觉她的指尖冰凉,还在微微发颤。
接下来的几日,西跨院渐渐恢复了生气。能走动的队员开始在院里练些基础的符咒,桂树下时常传来符咒碰撞的“噼啪”声。林绣和陆沉每天除了喝药养伤,就是对着《天工谱》研究“双生锁”,偶尔也会聊起各自的过往。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陆沉坐在竹椅上,看着廊外飘落的桂花,“十五岁那年被非遗局选中,才知道世界上有盗魂派这种东西。”他摸了摸左眼的疤痕,“这伤是第一次出任务时留下的,当时要不是你奶奶…”
“奶奶说你是她最得意的徒弟。”林绣笑着接话,“她总在直播间里夸你,说有个小伙子比她还会用青铜尺。”
陆沉的耳尖又红了:“她老人家总爱开玩笑。”
两人正说着,就见沈清秋背着个布包从院外进来,脸色有些苍白,布包的角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我去给大家抓药,顺便打听了下盗魂派的动静。”她把布包放在石桌上,“苏三爷死后,盗魂派分成了两派,一派想为他报仇,另一派在找他藏起来的‘钥匙’。”
“钥匙?”
“打开‘魂狱’的钥匙。”沈清秋的声音低了些,“传说魂狱里关着上古邪灵,一旦放出,就能控制所有魂魄。苏三爷找《天工谱》,不光是为了复活妻子,也是想找到钥匙的线索。”
林绣想起账册上的“阿芸”二字,心里突然有点发堵:“那现在钥匙在谁手里?”
“不知道。”沈清秋摇摇头,“但我在药铺听到个消息,说其中一把钥匙藏在昆仑山的冰洞里,盗魂派的人已经动身了。”
当天夜里,林绣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苏三爷消散前的眼神,像是有话没说。她披衣起身,想去院子里透透气,刚走到廊下,就看见沈清秋的房间还亮着灯,窗纸上映着她低头写字的影子。
“这么晚还没睡?”林绣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的影子顿了一下,才传来沈清秋的声音:“马上就睡,你怎么起来了?”
林绣推开门,看见桌上摆着张地图,上面用朱砂画着昆仑山的地形,旁边还压着本日记,封皮上绣着个小小的“芸”字。她的心猛地一跳——这字迹,和账册上“阿芸”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是…”
沈清秋慌忙合上日记,脸色苍白:“是…是我偶然得到的,想着或许对找钥匙有用。”
林绣看着她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的话:“阿芸姑娘的妹妹,是个很会用蛊的大夫。”她的目光落在沈清秋布包的暗红痕迹上,那颜色,像极了蛊虫的血。
“你…”
“对不起。”沈清秋的声音带着哽咽,“阿芸是我姐姐。当年她不是被守绣人误杀,是为了保护我,被盗魂派的长老害死的。苏三爷以为是守绣人做的,才一直针对你们林家…”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日记的封皮上,那“芸”字的针脚里,似乎藏着点晶莹的东西,像是泪渍。
与此同时,成都城的一间破庙里,个穿黑袍的人正跪在地上,手里捧着张地图。地图前站着个戴面具的人,面具上绣着个“怒”字——是四大护法里的傀儡师,原来他没死,只是被苏三爷的幻术所救。
“长老,这是从沈清秋的密室里找到的。”黑袍人声音发颤,“上面标着昆仑山冰洞的位置,还有…还有‘双生锁’的解法。”
傀儡师拿起地图,指尖划过上面的朱砂印记,发出冷笑:“沈清秋这丫头,果然藏着秘密。告诉下去,让所有人都去昆仑山,等拿到钥匙,就把她和林绣、陆沉一起祭灵!”
破庙外,一只信鸽扑棱棱飞起,翅膀上绑着张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昆仑山有诈,速来。”
信鸽朝着武侯祠的方向飞去,月光洒在它的翅膀上,像镀了层银。西跨院的桂树还在落着花,林绣和沈清秋的房间里,灯亮了整整一夜。
天快亮时,林绣才从沈清秋的房间出来,廊下的露水打湿了她的鞋尖,凉丝丝的。沈清秋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姐姐临终前把日记交给我,说若有一天遇到守绣人,一定要把真相告诉她”,“苏三爷其实是被长老们利用了,他们早就知道姐姐的死因,却故意瞒着他,就为了让他替他们找《天工谱》”。
她走到陆沉的窗下,看见里面的烛火还亮着,窗纸上的影子一动不动,像是在发呆。林绣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窗棂。
“是我。”
里面的影子动了动,很快,陆沉拉开了窗户,眼底带着红血丝,显然也没睡好。“怎么了?”
“沈清秋的事,你…你怎么看?”林绣的声音有点涩,她总觉得这件事里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又说不上来。
陆沉沉默了片刻,指着窗台上的药碗:“她给我的生肌散里,加了味‘忘忧草’,少量能安神,多了会让人灵力滞涩。”他拿起药碗闻了闻,“这剂量,刚好能让我在昆仑山行动不便。”
林绣的心猛地一沉:“你是说她…”
“不好说。”陆沉摇摇头,“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明天我们就出发去昆仑山,路上留意她的动静。”他从怀里掏出半块青铜镜,镜面已经模糊,“这是从苏三爷暗格里找到的,背面刻着和你玉佩一样的并蒂莲,应该就是‘双生锁’的另一半信物。”
林绣接过铜镜,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清醒了些。她想起沈清秋房间里的地图,上面标注的冰洞位置旁,画着个小小的骷髅头,像是某种警告。
第二天一早,行动队的人分两批出发,陈局长带着伤重的队员留在武侯祠,陆沉、林绣和沈清秋则带着三名灵力恢复较好的队员,骑马赶往昆仑山。
出成都城时,沈清秋突然勒住马,指着路边的茶摊:“我去买些干粮,你们在前面等我。”
林绣看着她走向茶摊的背影,总觉得她和摊主说了些什么,可距离太远,听不真切。“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她低声问陆沉。
陆沉摇摇头:“不用,让陈局长派的人盯着就行。”他策马往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从现在起,她说的每句话,我们都得打个折扣。”
三人在前面的岔路口等了约莫一刻钟,沈清秋才提着个油纸包回来,脸上带着点笑意:“这茶摊的桂花糕不错,买了些路上吃。”她把纸包递给林绣,“你尝尝。”
林绣接过纸包,指尖触到里面硬硬的,不像是糕点。她不动声色地塞进怀里,笑道:“多谢清秋姐,我正好有点饿。”
往昆仑山去的路越来越难走,过了松潘草原,就开始翻雪山。马匹不能再往前,众人只能徒步,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沈清秋似乎对路况很熟,总能找到背风的山洞歇脚,还时不时从布包里掏出些防寒的草药,分给大家。
“前面就是冰洞了。”第五天傍晚,沈清秋指着前方的冰川,“入口在那道裂缝里,里面有千年不化的寒冰,能冻住灵力,进去后得格外小心。”
陆沉看了眼天色,夕阳把冰川染成了金红色:“今天先在附近扎营,明天一早进去。”
夜里,林绣躺在睡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掏出白天沈清秋给的油纸包,借着雪光打开一看——里面根本不是桂花糕,是半张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冰洞深处的一个位置,旁边写着“危险,勿近”。
她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叫醒陆沉,就听见帐篷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林绣屏住呼吸,悄悄拉开帐篷的拉链,看见沈清秋正往冰洞的方向走,手里拿着个火把,布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林绣立刻叫醒陆沉,两人跟在沈清秋身后,踩着她的脚印往前走。冰洞的入口黑漆漆的,像头巨兽张开的嘴,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风声,像是有人在哭。
沈清秋走进冰洞后,并没有往地图标注的“危险”处走,而是拐进了左侧的岔路。林绣和陆沉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岔路的尽头有块巨大的冰壁,上面冻着个人影,穿着古代的服饰,怀里还抱着个襁褓,看轮廓像是个女人。
“是姐姐。”沈清秋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从布包里掏出把匕首,开始凿冰壁,“苏三爷骗了所有人,他根本不是想复活姐姐,是想把她的魂魄炼化成钥匙!”
冰屑簌簌往下掉,陆沉突然按住她的手:“这冰壁上有符咒,是守绣人的封印,你凿开它,会放出里面的邪灵。”
沈清秋猛地回头,眼神里满是疯狂:“我不管!我只要姐姐回来!”她甩开陆沉的手,匕首狠狠凿在冰壁上,冰屑溅起的瞬间,冰壁上的符咒突然亮了起来,发出刺目的红光。
“不好!”陆沉拉着林绣往后退,“她触发了陷阱!”
冰壁突然炸裂,冻在里面的人影化作无数只黑色的蝴蝶,扑向沈清秋。她尖叫着后退,怀里的布包掉在地上,滚出个小小的木偶,上面绣着“芸”字——是阿芸的魂偶。
“原来如此。”林绣突然明白了,“你根本不是想救你姐姐,是想利用她的魂魄打开魂狱!”
黑色蝴蝶缠住沈清秋的瞬间,冰洞深处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地面开始震动。陆沉拽着林绣往出口跑,身后传来沈清秋的尖叫,夹杂着某种邪恶的低笑。
跑出冰洞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林绣回头望去,冰洞的入口正在坍塌,黑色的雾气从里面涌出来,像条巨大的蛇。
“我们得尽快通知陈局长。”陆沉的声音很沉,“沈清秋打开了魂狱的第一道裂缝,盗魂派的人很快会赶来。”
林绣摸出怀里的半张地图,上面“危险,勿近”四个字被风吹得微微颤动。她突然想起沈清秋塞给她纸包时的眼神,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警告。
“陆沉,”林绣握紧地图,“我觉得事情还没结束。”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盗魂派的人来了。陆沉将青铜尺横在胸前,左眼下的疤痕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晰:“不管结束没结束,先打一场再说。”
积雪被马蹄踏得飞溅,林绣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看着冰洞方向涌来的黑雾,突然明白了《天工谱》里的那句话——所谓守绣人,从来不是守护某件东西,而是守护每个魂魄自由往生的权利。
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