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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每个人的目光，都顺着我的视线望去。
人群从中间分开，露出站在香槟塔旁的那个身影。
我的母亲，姜岚。
她穿着一身黛青色旗袍，珍珠项链，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
刚才还和几位太太谈笑风生。
此刻，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
“小玥，”
她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发颤，带着恰到好处的惊痛和不解，
“你……你在胡说什么？”
许言的脸已经白得像纸。
他想后退，我攥住了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肉里。
“胡说什么？”我转向他，“告诉她，我说错了吗？”
许言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或者，”
我松开他，从手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然后举起手机，屏幕朝向最近的媒体镜头，
“我帮你说？”
屏幕上，是清晰的短信聊天记录截图。
【今天她几点回家？我好提前过去。】
【七点半。密码没改。老地方等你。】
【浴室爽吗？下次试试厨房，刺激。】
【她就在客厅，你小点声。】
每一条，都精准地提及我家的布局、我的行程，甚至我随口说过的话。
最后一条，就在昨天。
【明天酒会，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她那些照片，足够她身败名裂。】
我放大最后一条，让“身败名裂”四个字清晰地显示在手机上，也通过媒体直播，投放到每个人眼中。
“能知道我每天几点回家，清楚知道我别墅每个房间的密码，能在我眼皮底下、在浴室、在厨房，甚至在我办公室来去自如的人……”
我看向姜岚， “除了我这个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好妈妈’，还有谁？”
闪光灯疯了似的转向姜岚。
她身体晃了一下，被旁边的人扶住。
“假的！”
她猛地抬头，声音尖利起来，指着我的手机，
“全是假的！是你为了今天陷害我，提前捏造的！”
“苏玥！我是你妈！你为了个男人，为了掩盖自己包养小白脸、生活糜烂的丑事，居然这么污蔑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眼圈通红，眼泪说来就来，演技浑然天成，
“各位，大家看看！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目光在我和她之间游移。
我笑了。
放下手机，从包里又拿出一个更小的、黑色的微型U盘。
“捏造的？”
我把玩着U盘，看向她，也看向旁边几乎要瘫软的许言。
“许言手机里的记录，我可以远程同步。那我家里，我卧室里，那些针孔摄像头拍下来的东西……”
我把U盘举高，对着姜岚瞬间惨白的脸。
“你以为，就你装了摄像头吗？”
全场，第二次死寂。
只有我清晰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一个角落：
“妈，你要不要猜猜……”
“你每次从后院小门溜进来，跟他在我床上、沙发上，甚至在我爸的遗像前做的那些事……”
“我存了多少个G的高清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