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2章

“我也不想,都是被这群禽兽逼的。”刘立东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然他们根本听不懂人话。”

刘立东正要回屋,傻柱突然开口:”刘立东,你用的是谭腿吧?”

“没错,你还挺识货。”刘立东傲然道。

说着凌空跃起,来了个漂亮的三连踢。

那英姿看得傻柱直流口水,围观群众也都看呆了。

“你这几年是去上学还是练武了?”傻柱满脸羡慕,”这一手太帅了!”

“想学?我教你啊。”刘立东笑道,”我每天早起练拳。

你这体格适合学八极拳!”

躲在墙角的许大茂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傻柱学了新招式,第一个遭殃的准是他。

“走,吃饭去。”刘立东摸摸拽着他衣角的小萱脑袋。

另一边,贾张氏搂着哭闹的棒梗束手无策。

她臃肿的身躯挤在一张小椅子上,看着十分滑稽。

“我要吃猪头肉!蒜薹炒肥肠!”棒梗扯着嗓子干嚎,看得易中海都心疼。

“乖孙别哭,你爸买肉去了。”贾张氏哄道。

这时贾东旭气喘吁吁地回来,手里攥着个荷叶包。

棒梗立刻止住哭声。

“给我!”棒梗蹦跳着喊。

“等吃饭时让你妈炒……”贾东旭话没说完。

“闭嘴!”贾张氏瞪眼,”棒梗就爱这么吃,快拿来!”

贾东旭只得把荷叶包递给棒梗,蔫头耷脑地进了屋。

贾张氏接过荷叶包,一把抓走大半猪头肉塞进嘴里,剩下的才给棒梗。

这是她的惯常操作了。

厨房里,秦淮茹正在熬粥。

四岁的小当坐在小板凳上,见父亲进来立刻露出笑容。

贾东旭神秘地从裤兜掏出个小荷叶包,里面躺着四片猪头肉。

“淮茹你吃两块,小当一块我一块。”他兴奋地说。

“东旭你多吃点。”秦淮茹柔情似水。

“快吃,别让妈看见。”贾东旭把肉塞进妻子嘴里,手指却被轻轻含住。

两人眼神交汇,顿时心猿意马。

给小当喂完肉,贾东旭叹气道:”淮茹又怀上了,我得努力升职才行。

棒梗见啥要啥,开销太大了。”

“这孩子该管管了,可妈总护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秦淮茹轻声劝道:“东旭你别急,慢慢来,有你在,我受点苦不算什么!”

“傻柱那混账,跑去接老太太,连饭盒都没带回来,害我还得花钱买猪头肉。”

贾东旭愤愤不平,“明天你可得好好治治他,这傻子!”

晚饭后,刘立东牵着小萱的手,将娄晓娥送到大门口。

一辆轿车正等着她。

“小娥,下次别坐车来了。”

刘立东叮嘱道,“低调点好。

坐黄包车或者骑车都行。”

“那我明天去买辆自行车。”

娄晓娥随口应道。

**次日清晨五点,刘立东便起身练武,将记忆中的花架子招式一一演练。

在强大精神力的加持下,他竟将这些招式推演出了实战用法,仿佛毕生修炼一般。

练完咏春,他又打了一趟八极拳小架。

这时,傻柱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未擦净的眼屎。

“刘立东,你真愿意教我?”

傻柱一脸狐疑。

这年头,后世网上随手可得的功夫,想学可没那么容易。

“当然,八极拳基本功——撑捶,跟着我练。”

刘立东笑道。

傻柱总觉得他的笑容里藏着算计。

“你有啥条件?”

傻柱不信他会白白教自己。

“没条件,就是看不惯你被易中海忽悠当打手,想给他添点堵。”

刘立东轻描淡写,“省得他总惦记着算计我。”

易中海正叼着烟、拿着报纸去蹲坑,听到这话,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僵住了。

“柱子,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急忙喊道。

“等会儿,上班路上再说。”

傻柱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正学本事呢,天大的事也没这个重要。”

刘立东教了傻柱几招基本功,让他先练着。

“傻柱,这些都是练法,打法得等基础扎实了再教。”

刘立东说完,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半,得叫小萱起床,送她去幼儿园。

他推着自行车,小萱坐在竹制安全椅上,准备出发。

今天他还得去单位报到。

路过垂花门时,贾张氏正和一大妈站在门边闲聊。

见刘立东经过,她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

贾张氏不骂人,就像菜里没放盐——浑身不自在。

她以为刘立东听不见,可两米不到的距离,刘立东连她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那恶毒的嘀咕。

“小畜生,出门就被卡车撞死,赔钱货一起撞死,你家的钱和房子就归我们贾家了!”

贾张氏阴恻恻地念叨。

刘立东脸色一沉,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巴掌。

但金玉梅和路人都在场,旁人根本听不见贾张氏的咒骂。

他目光一扫,贾张氏正站在围墙边,墙头铺着小瓦。

念动力一动,一块瓦片悄然脱落,朝她头顶砸去。

贾东旭刚出门上班,见状大喊:“闪开!”

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便被重重一击,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地上,鲜血直流。

瓦片碎得稀烂,跟在后面的傻柱和易中海都看呆了。

围墙不高,瓦片离贾张氏的脑袋不过六七十厘米,可这一下竟砸得她头破血流,转眼成了血葫芦。

这自然是刘立东用念动力加速的结果,仿佛有人抡圆了胳膊狠狠砸下。

幸好瓦片轻薄易碎,若是砖头,四合院今天就能开席了。

刘立东冷笑一声,推车快步离开。

“哥哥,再看会儿热闹嘛。”

小萱意犹未尽。

“还看?咱们得吃饭、送你上幼儿园,再磨蹭就迟到了。”

刘立东催促道,“我还得赶着上班挣钱呢。”

“怪了,这么小的瓦片,咋能砸成这样?”

易中海等人面面相觑。

“柱子,别愣着,快送老嫂子去医院!”

“一大爷,今天厨房有领导检查,去晚了饭碗都得丢!”

傻柱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是啊,我们也有事!”

贾东旭也慌了。

“东旭你去吧,我带婆婆去包扎。”

秦淮茹柔声接过话茬。

易中海对秦淮茹说:“老嫂子,你跟着淮茹走吧。

她一个人应付不来。”

又转头吩咐妻子:“你去帮淮茹照看一下孩子。”

金玉梅应声赶往中院。

贾家只有小当在家,棒梗已经去上学了。

刘立东带着小萱吃完卤煮火烧,送她去幼儿园后,急忙赶往轧钢厂报到。

李怀德副厂长亲自带刘立东去见杨大民厂长。

在杨厂长的鼓励下,刘立东办好手续,随李怀德来到医务室。

“医务室现有两名护士和一名土郎中,基本派不上用场。”李怀德略显尴尬地介绍道。

“设备情况如何?”刘立东询问。

“有间手术室,但一直闲置。”李怀德解释,”所以我们急需一位能主刀的医生,在工伤事故时能及时救治,至少先保住工人性命。”

土郎中王连山三十出头,看向刘立东的眼神充满敌意。

这也难怪,刘立东的到来打破了他在这里说一不二的局面。

“你有正规医师证,为何不去大医院?”王连山忍不住质问。

“我的去向需要向你报备?”刘立东冷冷回应,随即转向李怀德:”作为医务室主任,我要求所有医护人员必须持证上岗,否则一旦出事,责任全在轧钢厂。”

这番话直接断了王连山的后路。

李怀德暗暗点头,对这位年轻人的果断作风颇为欣赏。

“你要赶我走?”王连山顿时炸了锅。

“没错。

无证行医本就不合法,何况你还对我心存嫉妒。”刘立东语气平静,”留着你是给自己找麻烦。”

“王连山,你本就不是正规医生。”李怀德当即表态,”调你去厨房,工资不变。”

“我为医务室付出这么多!”王连山不甘心,”要不让我管账和药品吧?”

“放肆!”李怀德勃然大怒。

这分明是要给刘立东使绊子,更可气的是对方竟称呼他”李副厂长”。

“去厨房也好,至少……”王连山嘟囔着。

刘立东打断他:”李厂长,我建议财务科派人来审计账目,否则我不敢接手。”

“我这就安排。”李怀德立即拿起电话。

“审计是什么意思?”文化不高的王连山没听懂。

“就是查账。”刘立东直白道。

“你怀疑我这个贫农……”王连山激动起来。

“论出身,谁不是贫农?”刘立东冷笑,”我家还是功臣之后。

再说这是正常程序,你有什么可心虚的?”

“李厂长,我先去看看手术室。”刘立东转向两位护士,”张护士、钱护士,请带路。”

两位二十七八岁的护士领他参观了手术室。

“刘主任,我们每天都打扫手术室。”张护士介绍,”听说要来外科医生,厂里还添置了新设备。”

虽然设备简陋,但刘立东仍嘱咐:”保持现状,确保随时可用。”

回到诊疗室时,查账已结束。

财务查出王连山账目有二百多元亏空,实际可能更多。

“王连山,你被开除了!”李怀德气得发抖,”具体处理等厂领导开会决定,你先回家待着。”

这是李怀德负责的领域,出了问题他难辞其咎。

“我是工人阶级出身,还是贫农成分……”王连山仍在嘴硬。

“再废话就叫保卫科了,直接送派出所。”李怀德怒不可遏,” ** 这么多,不是吃枪子就是牢底坐穿。”

王连山这才打了个寒颤,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赶紧滚,记得准备钱补窟窿,否则还得请你去派出所喝茶。”李怀德气得七窍生烟。

王连山仓皇逃窜。

李怀德领着两名会计直奔厂长办公室。

穿越前的刘立东对传统钳工技艺颇感兴趣,只是苦于没时间学习。

如今机会难得,他信步来到钳工一车间。

从学徒工拧螺丝,到一级工车螺杆,再到八级工的精加工件,刘立东逐一观摩。

强大的精神力让他将各级钳工的基本操作尽收眼底,配合精准的肌肉控制力,完全能复刻这些加工技法。

眼下只缺实操机会。

当然,要成为八级钳工,还需补充大量理论知识。

身着白大褂的刘立东在车间格外醒目,但众人知道他是厂医,倒也没人敢得罪。

临近中午,满载而归的刘立东回到医务室。

托小护士买了两个二合面馒头,配着土豆丝和烧豆腐,就着白开水草草解决午餐。

下午听说有大领导视察,刘立东便留在医务室著书。

前世他反复研读过《亮剑》原著和剧集,此刻几乎是在默写。

精神力操控下的书写速度惊人,一个多小时便完成两千字工整手稿。

“得弄台打字机才行。”刘立东喃喃自语,”虽然也麻烦,但效率能提高不少。”

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呼救声,刘立东一个激灵。

“首日上岗就遇事故?”他迅速挎上帆布书包冲出诊室,包里装着前身留下的针灸包。

前身自幼随父学医,加上穿越带来的现代医学知识,如今的刘立东堪称中西医大家。

易中海背着血人踉跄而来,沿途洒下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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