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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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菲终于崩溃了，忽然瘫倒在地上。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她的辩解，苍白无力。
这时，主持人走上台，脸色严肃。
“鉴于林菲菲小姐存在严重的学术和商业道德问题，花觅平台决定，即刻收回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并将其列入平台黑名单，永不合作！”
这宣判，彻底击碎了林菲菲所有的希望。
她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
顾言手忙脚乱地想去扶她，却被周围鄙夷的目光和闪烁的闪光灯逼得狼狈不堪。
张慧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舞台大骂：
“你们这是欺负人！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菲菲！”
可惜，没有人理会她的叫嚣。
晚宴不欢而散。
林菲菲被救护车拉走，顾言和张慧兰灰头土脸地跟了上去。
他们成了全场的笑柄。
而晚夜的回归和品牌的发布，引爆了整个行业。
当晚，所有社交媒体的热搜都被晚夜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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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空前。
晚夜品牌官网的预售链接一放出，三分钟内，所有产品全部售罄。
销售额，突破了三千万。
这仅仅是预售。
周晴激动得快要哭了：“姐！我们成功了！我们刷新了国内美妆品牌的预售记录！”
我看着不断跳动的后台数据，心中却异常平静。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这是晚夜这个名字，三年沉淀积累的力量。
也是我，苏夜，应得的回报。
我回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客厅里灯火通明。
顾言坐在沙发上，脚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是你。”他的声音沙哑。
“是我。”
“你……”
他站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晚夜就是你！”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我看着他，觉得有些可笑。
“告诉你？然后呢？”
“然后让你像今天这样，把我当成一个笑话吗？”
“我没有！”
他急切地辩解。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如果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
“不会什么？”
我打断他。
“不会在我面前夸林菲菲？还是不会说晚夜是过气网红？”
顾言的脸色涨红。
“苏夜，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他突然换了一副面孔。
“你故意看我笑话！故意让我丢人！你好狠的心！”
我笑了。
“顾言，跟我谈狠心，你不觉得可笑吗？”
“三年前，我粉丝千万，事业如日中天。你说你只想我做你一个人的妻子。”
“我义无反顾放弃了我的事业，整天照顾你。”
“我以为这是为爱牺牲，结果呢？”
我一步步逼近他。
“结果，你开始嫌我素面朝天，嫌我没有朋友，嫌我没有事业。”
“你说我跟社会脱节，说我给你丢人。”
“你当着我的面，夸别的女人光彩照人，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顾言，这三年来，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哪一件，不比我今天做的狠？”
他步步后退，最后跌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
“我不知道。”
他喃喃地说。
“我只是希望你更好。”
“为我好？”
我冷笑。
“为我好，就是让我活成你想要的样子？为我好，就是把我所有的价值都否定掉？”
“顾言，你不是为我好，你只是自私。”
顾言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他张着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是真的。
“所以，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