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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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被一脚踹开，大惊失色。
“你什么时候报的警？”
看到那身让人安全感满满的制服，我激动得哭了。
幸好我刚才多留了个心眼，挂断张总电话后，发出报警短信。
不然，我今天恐怕没法脱身！
“警察同志！我、我要告他强奸，故意伤害，还有……”
我后怕不已，声音哽咽到变调，脑子里也乱糟糟的。
一个警察扶我起来，给我披上外套。
另一个则将吴德按倒在地，迅速拷上银手镯。
“王女士，是你报的警吧？请你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详细说一遍！”
我忍着疼，言简意赅说出事情来龙去脉。
“——因为他们态度强硬，还逼我给赔偿金、道歉，我有些害怕，才报了警。没想到，他们居然猖狂到这种地步！我要告吴德，还有伙同他作恶的所有人！”
吴德却狡辩。
“她撒谎！我根本没对她怎么样！刚才也是她先动的手！”
“因为奖金没谈拢，她就偷窃公司机密，要跳槽去对家，报复我！”
“我也是气糊涂了，真不是故意的……”
警察质问：“我们可都亲眼看到你打人了！要不是你意图侵犯受害人，她怎么会衣衫不整？你这办公室怎么会反锁？”
吴德眼珠子一转。
“王莉怕我告她，就脱衣服勾引我！门也是她自己反锁的！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简直被他的无耻惊呆了。
突然灵光一闪。
“刚才他威胁我，说要拍下侵犯我的视频，传到网上！你们快去调公司监控！”
警察去找技术部。
那边却说，摄像头刚好出故障。
警察沉下脸：“哪有这么巧的事？故意藏匿、毁坏案件证据，足以构成妨碍公务、包庇等罪名！”
技术人员眼神闪烁，依旧坚称，公司恰好准备换一批新摄像头，旧的刚拆下来，什么都没拍到。
再去问公司其他人口供。
林柔柔信誓旦旦地说。
“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王莉因为不满意奖金金额，这两天一直在闹，还莫名其妙打人。刚才，也是她自己进的吴总办公室。”
其他员工大都点头附和。
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出真相！
我心寒至极。
吴德嘴角翘起个得逞的笑。
好在警察经验丰富，并没被轻易糊弄过去。
“吴德！你以为没监控录像就能脱罪？跟我们回派出所调查！”
吴德却梗着脖子，一脸气愤。
“去就去，谁怕谁啊？打人的事我认！医药费我也可以赔！但，你们休想往我头上扣其他罪名！”
去派出所做笔录，继续审讯。
吴德还是一口咬定，说我栽赃他，又请来金牌律师取保候审。
第二天被放出去，还用匿名电话打给我炫耀。
“王莉！你没钱没背景，拿什么跟我斗？老子就搞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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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吴德恶心得够呛，却没忘记点开录音，把这些卑鄙发言都保存下来当证据。
他能找金牌律师，我也不差那点钱。
虽然监控被他的人毁掉，没人敢作证，缺乏关键证据。
但，我被他打出的伤已经做了鉴定。
加上他克扣奖金、工资，开除我，提出28万8的无理索赔，还当着张总面带头造我黄谣，这些都罪证确凿，足够起诉了。
张总听说我的遭遇，震惊且同情，亲自带着法务部、公关部的高管来医院探望，并再次提议要帮我打官司。
我毫不犹豫接受这份好意，并投桃报李。
“张总，您说这次的事要是闹大了，吴德的后台人脉还会帮他到底吗？况且，据我所知，他的公司正在上市评估中……”
张总眼睛一亮，有些惊讶。
“果然，我听到的小道消息是真的……可，你不介意吗？”
公关部高管委婉地劝。
“王总监，你到底是个年轻女人，还没结婚。那吴德是个没脸没皮的……这种事宣扬出去，怕是会影响你名声。”
我态度坚定。
“都什么年代了？我不怕那些！要是被吴德侥幸躲过法律惩罚，我才会抱憾终生！”
我为老东家付出那么多，帮过不少下属，可关键时刻，他们没一个帮我。
这个恶臭的公司还想上市？
呸！就该直接倒闭！
“王总监好魄力！”
张总拍掌大笑：“有你这样的女强人加入，我相信，我们公司一定会再创辉煌！”
我郑重其事表示，伤好后立马入职，也会尽心尽力帮新东家搞业绩。
“给我一年时间。要是干不过吴德，您大可直接开掉我！我绝对没意见！”
在张总指示下，两个高管分头行动，一个找我律师商谈打官司细节，另一个则去买热搜痛打落水狗。
新闻很快爆出，并对吴德和公司指名道姓。
网上舆论直接炸了。
“天！这公司有病吧？”
“奖金打一折，工资还满减！明摆着欺负打工人呗~”
“潜规则不成就穿小鞋，这种黑心公司就该倒闭！”
大多数人都在骂。
发现自己买了他家商品的，纷纷申请退货，退不了的就给差评。
张总也喜滋滋告诉我。
“投资方那边反悔了！这种时候，傻子才会收购个名声稀臭的公司！”
吴德的公关却不甘示弱。
不仅紧急发了份狡辩公告，还倒打一耙，说我盗窃公司机密、勾结对家，被发现才泼他们脏水。
当晚，网上突然大规模传播一个不雅视频。
女主角是我。
最开始发布视频的，是个自称知情人的小号。
“爆个猛料！知道XX公司那个WL业绩咋来的吗？陪睡录像流出……”
“听说她工位抽屉里全是事后药和套，难怪签单率那么高！”
“现在客户们的老婆全气疯了，在拉群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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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帖迅速登上头条。
而后，又冒出其他匿名爆料，放出一些真真假假的聊天截图。
甚至还有人发了份我的假病历。
诊断上写着，“子宫破裂”“盆腔积血”等莫名其妙的关键词。
这时候，吴德用自己的账号上网卖惨。
“我一手培养了王莉，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钱，偷走公司的核心机密！”
“这不仅是对我个人和公司的背叛！也是对道德和法律的践踏！”
“希望大家引以为鉴……”
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网友们瞬间被带偏，跑到我社媒账号下骂。
“亏我之前还帮你说话，原来真是靠卖肉上位！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有人发来不雅照，口口声声说要出钱买我过夜。
更有些自诩理中客的。
“我就知道，这种事肯定得有反转！”
“黑心公司多了去了，哪有搞出奖金打折、工资满减券这么离谱的？明显是那女的在撒谎！”
“这公司老总多半也不清白！怕是小三想上位不成，分手费又没谈拢，才狗咬狗……”
很快，我的电话被打爆。
除了关心我的亲朋好友，不明真相的老客户们，更多的还是一些陌生号码的谩骂侮辱。
显然，我被恶意开盒网暴了！
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视频是吴德那边狗急跳墙，用换脸AI搞的。
我安抚过亲友和老客户，发了条朋友圈澄清，压着火气联系律师。
医院这边忽然闹起来。
“听说，那女的是惯三，被客户老婆打进的医院……”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那么老实，居然……”
“那女的千人骑万人睡，谁知道身上有什么脏病？万一传染给我们孩子，谁负责？”
一些病人、家属看到网上消息，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有人嚷嚷着，让医院赶我出去，不然就联名向上级投诉。
还有个家属冲进病房，指着我鼻子臭骂。
“识趣的话就赶紧滚！别脏了大家的病房！”
来探病的好友气坏了。
“胡说！什么子宫破裂？她就是普通骨折！造谣是违法的，知道不？”
对方半信半疑。
这时，林柔柔突然抱着束鲜花进来。
她一脸担忧。
“王姐，你的伤好点了吗？”
“唉，你就是太逞强了！少签个单子，又不会少块肉，何必拿身体和尊严去赌呢？”
“女人总要有个孩子才完整。今后你要是没法……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呀？”
那家属脸色一变，恶狠狠瞪过来。
“好哇！你们果然是在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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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人听到动静，都围过来看热闹，指着我嘀嘀咕咕，眼神鄙夷。
好友气得想卷袖子打人。
我拽住她，亮出录像中的新手机。
“林柔柔！你可真是吴德的一条好狗啊！”
“网上匿名造谣还不够，现在都敢跑到我面前乱吠了？”
“这里可不是你跟吴德的地盘！有本事，你就仔细说说，刚才那些话你在隐射什么？”
林柔柔瞳孔一缩，开始装傻。
“王姐，你说什么呢？”
律师那边找人调查，发现那些爆料小号的发帖IP都在国外，显然是刻意用的虚拟服务器，短时间内没法锁定嫌疑人。
林柔柔也是仗着这点，才敢来落井下石。
我冷笑。
“省省吧！现在是信息社会，你做得再隐秘，警方也能查到证据！你和吴德合伙害我，早晚我要把你们送进去蹲大牢！”
好友趁机抓起我的病历，大声嚷嚷。
“我姐妹就是骨折！不信你们自己来看！”
“这女的早就跟那姓吴的勾搭上了，还仗着姓吴的抢我姐妹奖金！”
“她自己不要脸，还想拉皮条，推我姐妹下火坑……”
这下，被围着指点议论的变成了林柔柔。
医生护士闻讯赶来，也为我作证。
他们不耐烦地指责林柔柔。
“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再闹事，我们就要赶人了！”
她落荒而逃。
走前却还不忘放狠话。
“王莉！你居然污蔑我？等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好友很担心我，主动去网上帮我澄清。
其他亲友也很同情我的遭遇，用各种方式支持我维权。
但，吴德估计花了不少钱找黑水军，为我发声的言论不是被删，就是被沉。
好在，律师团已搜集完证据，把那些帮忙造谣、辱骂转发超500的全告上法庭。
没几天，营销号们大都消停了，纷纷删帖装死。
劳动仲裁案开庭。
我带伤出场。
吴德可能心虚，没敢来，只让律师代表和人事一起出庭。
庭上，他们依旧是颠倒黑白，说我偷公司机密才被炒。
又指责我故意煽动网络舆论，害公司业绩下滑亏损，要我赔偿相关损失，合计大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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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都被他们的无耻震住了。
可惜，他们伪造的“盗窃公司机密”证据缺乏可信度，直接输了官司。
法院判决，要求他们在半个月内归还我那30万奖金，和无故解雇的N+1赔偿。
吴德那边不服判决，重新提起诉讼，一时半会我肯定拿不到这笔钱。
但，判决书一出，网上舆论迅速逆转。
营销号们不敢再扯皮，老实道歉。
网友们也不骂我了，还有人偷偷发私信给我道歉。
他们气之前被挑拨欺骗，又跑回去骂吴德，还比上次更狠！
“拿我们当枪使很开心？这种贱人就该抓起来吃花生米！”
“已经向网信办实名举报……”
“大家联合起来，抵制他家的所有产品！”
甚至有同城人杀到公司门口，扔臭鸡蛋烂菜叶。
吴德和林柔柔最倒霉，被砸得满头满身都是脏东西，气得脸都黑了。
照片被发到网上，网友们都大呼活该。
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我解气极了。
心情好了，伤都好得快些。
唯一的不足是，我跟吴德之间的官司还在调查中，没那么快有结果。
出院后，我迅速投入到新工作中。
除了报答张总他们，也想要在生意场上堂堂正正干翻吴德那边。
我的过往业绩和能力有目共睹。
加上最近吴德公司深陷负面新闻，退货率屡创新高，都不用我挖空心思挖墙脚，就有不少老客户主动找上来求合作。
新公司业绩节节攀高。
张总心花怒放，大手一挥，六位数奖金秒到账。
我庆幸又感慨。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念什么旧情，早点跳槽多好，就不会惹上一身腥了。
这天，我和张总出席商务宴会，不巧遇到吴德。
他冷笑着说。
“老张，你这人就是倔！我早劝过你，王莉就是条毒蛇，逮着谁就要咬一口。你却不听……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后闹？”
我心头一跳。
张总翻个白眼，没说话，直接往旁边让开。
张太太笑眯眯走出来。
“吴总就别操那份闲心了。有空还是管管自己公司，先把官司给打完吧。省得说出去叫人笑话，以为你们连区区几十万赔偿金都拿不出来。”
吴德脸色一沉，气呼呼走开了。
张太太拍拍我的手，安慰：“小王啊，你放心，我不会信外人挑拨的鬼话。好好干！哪天老张发不出奖金，你就跳到我这边来。”
她也有自己的公司，是个实打实的女强人。
我顿时放松下来，笑着说好。
转过眼，却看到角落里，吴德正跟林柔柔凑得很近说悄悄话，两人还不时看向我这边，像是在密谋什么。
过了一会。
路过的侍应生忽然失手，打翻酒杯到我身上。
她满脸愧疚。
“啊对不起！女士，我带您下去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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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眉一笑：“好啊。”
若无其事离开热闹会场，来到僻静房间。
侍应生：“麻烦您把礼服换下来，我拿去干洗，最多不超过一小时。”
她小心翼翼抱起酒店标配浴袍，要递给我。
我没接。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冲下，用电吹风吹干不是更快？”
侍应生眼神一闪，很快点头，又表示要去多拿个电吹风来帮我。
走之前，还热情地招呼我喝饮料，说是什么员工福利，对我的小小补偿。
我不慌不忙打理着裙子，不时看一眼手机。
不多时。
吴德蹑手蹑脚出现在走廊上，手里抓着张房卡。
开门前，忽然接到电话。
他压低声音：“怎么样？姓张的上钩了？好！你先钓着他，过一会再带他上来。”
咔哒！
门开了。
他一脸淫笑地溜进去。
看到桌上喝了大半的饮料，床上堆叠起的人形弧度，更是面露喜色。
“哼！小浪货！之前给脸你不要，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吴德急匆匆抽出皮带，红着眼扑上去。
被子里突然跳出个彪形大汉，一脚把他踹下床，端起砂锅大的拳头开始猛揍。
“你是谁？放开老子……知道我是谁吗？啊啊啊！救命！别打了……”
我欣赏了好一阵，才优哉游哉从浴室走出。
“哎呀，这不是吴总吗？您怎么会在这？”
吴德惊慌又愤恨。
“我、我就是走错房间……你快让他放开我！”
我皱眉：“真的？你不是故意尾随、企图侵犯我？你可是有前科的！”
吴德还在辩解。
门又开了。
林柔柔扶着醉醺醺的张总出现。
看到我毫发无损站着看戏，吴德却被摁在地上揍成猪头，她傻眼了，竟下意识推开张总，拔腿就跑。
却被眼神恢复清明的张总抓个正着。
“林小姐，别急着走啊！你企图毁我清白名声，破坏我家庭婚姻，这笔账咱们还没算呢！”
话音刚落，警察冲进房间。
林柔柔脸色刷地白了。
吴德却垂死挣扎。
“你们凭什么抓我？哪条法律规定不能走错房间？”
“是吗？”
我冷笑了下，看向门外。
一个中年妇女沉着脸走进来，先狠狠甩了林柔柔两巴掌，又扑上去拳打脚踢吴德。
“狗东西！我辛辛苦苦帮你伺候爹妈，给你生孩子，你就这么报答老娘？我要跟你离婚！”
是吴太太！
她揪起吴德衣领，粗暴地拽下那枚领夹，交给民警。
“我怀疑我老公出轨，特地弄了个迷你监控器！你们帮我瞅瞅，这证据能不能用？我要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吴德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怨毒地瞪着我和张总、吴太太等人。
“贱人！你、你们都是一伙的？警察同志，我要告他们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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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夹监控质量不错，顺利录下吴德今天说的所有话。
这其中自然包括，他跟林柔柔小声密谋，让我和张总齐齐身败名裂，又去找酒店侍应生塞钱贿赂。
话里还提到前阵子的黑热搜、不雅视频，明显透露出他就是幕后黑手的意思。
之前，警方苦于证据不足，案件迟迟没法推进。
现在有吴太太提供监控录音，加上酒店房间里那杯加料酒水，和被贿赂侍应生的供词，可以说是铁证如山！
至于吴太太为什么能及时赶到，我又为什么临时喊个彪悍男性朋友来酒店房间，这些巧合，完全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当天，吴德和林柔柔被拘留。
因罪证确凿，这次金牌律师也不好使了。
很快，他们以故意伤害、强制侮辱、诽谤、诬告陷害、非法使用药物等罪名，锒铛入狱。
被搁置的劳动仲裁案二次判决书也下来了，基本维持原判。
没吴德阻挠，我顺利领到之前被克扣的工资、奖金和N+1赔偿。
合计近五十万。
事情闹开后，老东家名声彻底臭了，现金流断裂，濒临破产，员工也纷纷离职。
有几个前下属居然偷偷找上我求情。
“王姐，对不起。当时我只是太害怕了！”
“吴总他手段狠辣，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失去那份工作啊！”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我只觉好笑。
当初他们漠视我被当众羞辱，甚至还有亲自动手逼我下跪磕头的。
现在，眼看吴德不行了，又想道德绑架我？
当我是傻白甜圣母吗？
我直接拉黑他们，简历全扔进碎纸机。
没道德底线的墙头草，谁敢用？
他们求职遭拒，竟恼羞成怒，到处说我冷酷无情，为一己私利搞垮前公司，害上百人丢饭碗。
我毫不愧疚。
毕竟，连接手公司的吴太太都不伤心，甚至还反过来感谢我呢。
她做家庭主妇多年，明知吴德在外玩女人也不敢闹，就是因为财产上没话语权。
我悄悄找上她后，都没用出三分商业谈判技巧，她就答应了合作。
她的条件很简单。
——把吴德送进去吃牢饭。
公司情况再糟，她手里也握着吴德留下的绝大多数不动产，还能趁机把公司卖掉换现钱。
做实打实的富婆，可比从前只能按月拿生活费的主妇快活多了。
听说那些人说我坏话，这位新上任的女总裁马上发威，用钞能力给他们送上行业封杀套餐。
他们终于怂了。
我不再关心这些陌路人，只一心扑到如今公司的业务上，继续艰苦奋斗。
再次拿下全行业销冠时。
在新公司的庆功宴上，我端着酒杯，微笑着接受所有人的祝贺，并从张总手里接过七位数奖金支票。
糟心的过去早已成灰。
而属于我的光明未来，才刚刚开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