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殿试前,未婚夫要和花魁追求刺激这书“冬雪”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苏衡予柳棠娇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科举殿试前,未婚夫要和花魁追求刺激》这本完结的精品短篇小说已经写了11241字,最新章节第14章。主要讲述了:2苏衡予衣衫不整,萎靡不振赶来皇城脚下,听到李公公的话双腿一软,崩溃瘫坐在地。看上齐鸣穿上官袍,我十分满意地点头,“昨天夜里多谢你救了我,今日又在陛下面前提出苏衡予的事情,算是替我报仇了。”原本我只是…
《科举殿试前,未婚夫要和花魁追求刺激》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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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衡予衣衫不整,萎靡不振赶来皇城脚下,听到李公公的话双腿一软,崩溃瘫坐在地。
看上齐鸣穿上官袍,我十分满意地点头,
“昨天夜里多谢你救了我,今日又在陛下面前提出苏衡予的事情,算是替我报仇了。”
原本我只是想知会齐鸣一声,若是他能成功夺下科举的魁首,那也算是欠了我个人情。
至于这人情,之后我还有事情必须要他来还。
齐鸣放眼看望紫禁城墙脚下,森冷地说,
“今日他这诛九族的刑,我要亲自去看着他行刑。”
看着官兵们押解拖走的苏衡予一家,我心中痛快。
上辈子我救他前程,他却觉得是我断送了他追求刺激。
这辈子也总算是自食恶果了。
苏衡予父母狠毒的眼光朝我投来,横着双手恨不得扑过来将我掐死。
“都是你!为何没有知会我儿,让他前来参加殿试!”
“还在背后偷人,让这个男的在大殿在冤枉我儿!亏衡予看上了你这贱人!你这是想害死我们苏家!”
苏衡予也愤然瞪着我,指着我破口大骂,
“于付蓉!昨日是不是你设下的圈套!娇儿那么单纯,怎么可能害死我!”
我嗤笑了声,冷冷地说,
“你恐怕是不知道,柳棠娇早就收了李公子几千银子,为了就是今日将你拖下水。”
“苏衡予,这个时候还不反省自己的错,还怪到我头上来?”
齐鸣站在我身侧,为我撑腰,
“你的事是我上奏的,你当街将丞相千金推入几个男人手中,还敢对她说这种话?”
“你藐视陛下,昨夜还犯下的滔天大错,我已经通通禀告陛下,相信在你们苏家,你一定是死得最惨的那个。”
苏衡予爹娘听了崩溃大哭,捶打着自己的双腿大骂,
“于付蓉!都是你害了我儿子!是你让他沦落到如此地步,我们苏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苏衡予看着他爹娘被拖走,愤愤瞪着我。
官兵给他拷上铁链拖走时,他突然面目狰狞的冲过来,扑到李公公面前大喊,
“求公公禀告陛下,我知晓皇城有一个重大秘密,若是陛下给我这个机会,我不求功劳,只求陛下赦免我苏家全族!”
我内心不安起来。
他起来贴在李公公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李公公神色一变连忙进去通传陛下了。
齐鸣见此,压低了声问我,
“眼下陛下最焦心的就是礼州一连几月山体坍陷,不少灾民为此一路闹到京城,城中出现不少起义的人,难不成他说的是这个?”
我敛住了眼眸,“可能是。”
上辈子苏衡予做上官之后,第一件接手的事情便是帮陛下处理山体坍塌的事情。
这其中牵扯的事情极其复杂,父亲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查找背后原因。
所谓天灾,不过是皇城里的人在礼州发现矿山,为了一己私利而夺之。
这背后牵扯很多达官贵人的利益,就连我父亲都觉得是块烫手山药,无法连根拔起。
他前世是陛下面前的新贵,拿着皇上赏赐的权利和父亲的人脉才将矿山背后之人找出。
眼下他为了保住苏家人性命别无他法,病急乱投医将此事告诉陛下。
的确是是可以让陛下宽恕他一段时间性命,不过他却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没出半刻钟,苏衡予被李公公带着神气洋洋出了大殿。
李公公对他态度也一百八十个大转变,客客气气地说,
“陛下方才所说,大理寺的人随便差遣,三月时间,这桩案子就交给您了。”
苏衡予整理着衣狍,冷眼睨我,
“于付蓉,你以为能断了我的前程,却不知晓我这人除了文采过人,对查案也是有一番本事。”
“你大人有大量,昨日的事情不想和你计较,你若是让你父亲替你来和我道歉,等我查出此案受了陛下嘉奖,说不定会纳你成为我妾室。”
“至于我的夫人,只有大度又娇美的娇儿能当。”
我不屑笑了声,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好大的口气,苏衡予,咱们三月之后自然见分晓,期望你能安安稳稳活到那个时候。”
齐鸣不满皱眉,
“他有法子解除山体坍塌之事?丞相用了半年都未解决,要不要我让我父亲禀报陛下,他根本是在拖延时间。”
我拦着他,摇头,
“不用他管,他既然想用这个来拖延时间,那就该想好为此要付出的代价了。”
“这桩案子,我敢断言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在为我父亲做贡献而已。”
父亲知道苏衡予领了皇上的命,前去处理礼州山体塌陷之事后,肉眼可见轻松了不少。
于此同时,我也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和齐公爷府联姻,用父亲的势力让齐鸣在朝堂步步高升,父亲同意吗?”
父亲思虑了一番,
“为何?就因为他救了你一命?可齐鸣那小子听说患有不治之症,活不了多长岁数。”
我眼神坚定握着他的手说,
“礼州一案若是查出来,必定会涉及皇宫中的宦官季公公,父亲忘了女儿年幼时,我们家曾落下一把柄在他手中。”
“必须有人相护,此案过后才能保全我们全家。”
苏衡予上辈子烧死了我全家,也并非是全身而退。
皇帝原本判了他死刑,但他竟然勾结狱中判了死刑的大宦官,拿到了我父亲从前推举学生入朝堂的证据,反了供。
陛下不仅没责罚他,还反封他为大功臣。
将我于家全家赐下来的官位收回,哪怕是死了也只是留下世人一句‘朝中恶人’的传言。
那份证据,不会落到任何人手中。
父亲答应下来,很快便去了齐国爷府问起婚事来。
齐国公知晓此次齐鸣能够进入殿试,都是因为我提前告知。
自然对我是喜欢得不行,一口答应下来了这门婚事。
当晚,齐鸣便来了于府。
“你当真要和我成婚,是因为……和苏衡予赌气?”
我清点着聘礼的手一顿,笑着望向他,
“齐小公爷,你这是嫌我的聘礼太多了,想找借口不和我成婚?齐公爷可是都已经一口答应,你想反悔也没法反悔了。”
他脸颊红成一片,窘迫低头辩解,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赌气而轻易将自己一生幸福交出去。”
“你……喜欢我吗?”
问出这句话,他立马躲避回闪着我的眼神。
我自然认为他只是发自男人心中对未来妻子的占有欲,拍拍他的肩宽慰,
“放宽心,我没有赌气,并且是十分理智思考之后的决定,齐小公爷,你未来在朝堂上前途无量,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眼中有一抹失望流动过,在听到被需要之后,又坚定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和齐铭成了婚,用我父亲的人脉和齐公爷的关系在朝中扶持齐铭。
两月后,他便高升了。
而另一边,苏衡予去礼州这一路上坎坷不已。
遇到不少匪寇刺杀,那些人根本就是奔着取他性命来的。
他一路上跟逃命似的,东躲西藏总算到了礼州。
礼州内,他到处抓灾民来问话,想要问出矿山在何处。
灾民竟无人敢相告。
他没办法,只能伪装成流民到处寻找矿山的位置。
可当摸清楚里面的人都是谁时,他才彻底慌乱了。
竟然是皇城内权势滔天的季公公,还有陛下最信赖的侯爷。
在矿山之中充当了三月的矿工,将自己被奴役饿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总算是拿到了两人开挖矿山的证据。
回城却听到柳棠娇身死的消息,重度打击下,他重病不起了三日时间。
我没想到和苏衡予的再次见面会如此快。
此时,齐鸣和我已经在城中拿到了季公公和侯爷每月派人下礼州的证人口供。
还有他们两人名下的田亩资产,那数量简直大得吓人。
苏衡予眼中烧着愤恨而来,
“于付蓉!你竟然趁着我不在害死了娇儿,你等着!今日我将礼州矿山的证据递送上去,我让陛下赐死你们于家所有人!”
齐鸣嗤笑了一声,搂着我笑说,
“好大的口气,我岳丈可是当朝权丞,连陛下都要给几分颜面,你说赐死就赐死?”
苏衡予难以置信地盯着我们,两个眼球瞪得像是窟窿,
“你、你已经嫁人了?于付蓉,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才和我退婚多长时间,竟然和别的男人成婚!”
“原本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看来是我心太软了!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口气硬得不行,可他的眼泪却无可掩饰的掉落下来。
也不知心底那股气,到底是因为怨恨,还是失落。
我冷笑一声,
“你给我机会?苏衡予,你真以为拿着这些证据就有用了?在我丞相府呆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已经没那么天真了。”
“你以为自己靠点证词就能打压了皇帝眼中器重的两个大臣?”
“实话告诉你,这两本证据送过去也是送死而已,况且柳棠娇是被李公子灭了口,因为她给你下药让你错过了殿试,这件事不管成还是不成,她都会死。”
苏衡予死死攥着手中的证据,完全不相信我的话。
“我一句话都不会信你的!就是你害死了娇儿!待我把这证据送出去,就让你们丞相府的所有人付出代价!”
“还有娇儿,我要亲手向皇上请旨意,将你送到青楼去做一个头牌妓女,让你变成口中憎恶不已的人!”
他愤愤抱着那两本证据前去皇宫,而我和齐鸣相视一笑。
谁都不在乎他所谓的威胁。
齐鸣拉着我的手回家,笑着说,
“这下岳丈轻松了,他这两本证据送进去,皇上必定对季公公和侯爷起疑,此时我们只要做好那个背后推手就好。”
我故作吃惊,欣慰道,
“夫君当真聪慧,只需要我随口点拨,便对这一切了然。”
“还得是娶了个聪慧的夫人,否则啊,我哪儿能在官场上混迹到如今的位置?”
“是是是,不过马上就要这出戏就得收官了,咱们不能再懈怠了。”
不出我所料,苏衡予递上两本证据之后,被季公公和侯爷反咬一口。
他在狱中的全家立刻被送上了刑台,三十几口人,一个不落。
而他也下了大牢。
他将最后将救命纸条传到齐府上来时,我们正围坐在庭院中庆祝我的生辰。
齐鸣和父亲找了全京城最好的暖玉,为我打造了一个平安锁。
齐鸣轻柔的为我戴上,温声说,
“爹说你从小便想要一个平安锁,一直羡慕别人的女孩有母亲的呵护,夫人,日后你不需要再羡慕任何人了,就让我来照料你。”
我爹热泪含眶,别扭的别过身去。
公公婆婆也将生辰礼送了上来,是齐家在京城中的地契。
“蓉儿,我们知晓你从小没有母亲,心里是常常想着的,这份贺礼,算是我们替你母亲送你的嫁妆。”
“你的这份地契,我们齐铭便是随便你差遣的,他绝对不敢拿着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胡闹。”
我眼含热水,抱着齐鸣说,
“真好,现在这个样子真好。”
齐铭轻轻拍着我的肩,安抚道,
“等季公公的事情处理完了,咱们一家子就不会再为任何事操劳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坐下,吃着铜肉刷锅时,苏衡予送来了信。
那信是用血写的,齐鸣不许我接。
“我扔了,小心沾染了晦气。”
我摆摆手,着急地说,
“别扔啊,扔了干什么,送到大理寺去,他苏衡予是嫌命长了,竟然还敢贿赂狱卒给我送信。”
小春命令人立马将信送到大理寺去,愤懑地说,
“就是!苏衡予那混账从前那样对待小姐,就该让这种人付出滔天的代价!”
我笑着让小春上桌吃饭,“别管她,来吃饭吧。”
狱中的苏衡予看着自己还在涔出鲜血的手,不停的在想。
从前我看到他伤到一丁点就心疼得不行,现在看到那血书和自己求救的话,肯定会放下所有来救他的。
到时,他必须得先将架子给高高摆起,让来的人抬着轿子把他请回去。
毕竟他曾经可是丞相府的准女婿,受了这种苦,肯定是要让众人知道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以丞相的人脉,一定能将他从狱中捞出去。
可等来等去,却等到了大理寺送来的明日处死的旨意。
“苏衡予!你竟然敢贿赂狱卒传信出狱,原本你还能苟活一段时间,现在大理寺下命了,三日后便是你的死期!”
他错乱的瘫坐在地,好一会回神过来,才崩溃的去舀着铁栏。
“官爷!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错?!怎么可能会是处死我,丞相不应该带着人前来救我吗?!”
大理寺的人冷笑,
“你传出去的信被丞相千金亲手着人送到了我大理寺,你说是为什么!”
他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脱,像一具行尸走肉崩溃的痛哭起来。
苏衡予这两个证据提交上去之后,皇上果然对季公公和侯爷忌惮了几分。
但两人在朝中势力早就根深蒂固,万万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被打倒。
父亲将手中收集到两人在京城内的非法田宅写成了奏折,让手下的门生交了上去。
再来齐鸣也在朝堂上弹劾了季公公和侯爷这些年贿赂官员的事情。
皇上大怒,彻查了季公公和侯府,将他们这些年收敛的钱财都翻找了出来。
这时,齐鸣又上朝呈交出,这些年侯爷招兵买马的消息。
几通证据之下,纵然官位再大也是惹得龙颜大怒。
皇上将季公公和侯爷关押入大牢,等候发落的当天,正是苏衡予被行刑的日子。
连我们都没想到,扳到季公公二人比想象中的容易多了。
现在只差一个机会,等我们将矿山的证据呈交上去。
以皇上体恤民情的焦灼之心,绝对会处理了这两人给灾民一个交代。
我靠在齐鸣的肩上,手指环绕着床榻的同心结。
“好快啊,这才半年不到,我们竟然做出了这么伟大的事情,这次之后皇上一定会判你有功,为你加官进爵,到时你可不要膨胀,忘记我于家。”
苏衡予上辈子做的事情还在我心中久久回荡着。
虽然明白,齐鸣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但事情还没彻底结束,我心中还是不安的。
齐鸣感受得到我的情绪,轻笑着抱住了我,
“夫人,这些日子你好像总是在怕了什么,心里总是藏着心事不说。”
“可否告知我,你为何如此担心季公公手下的把柄?收揽门生在朝中的例子众多,况且岳丈身居高位,陛下就算知晓了应该也不会过多责罚。”
我闷闷地说,
“不,陛下很早就开始忌惮我爹了,我爹是当朝丞相,他注定只能站在陛下一边,这样朝倾权野只会引得人的猜忌。”
在他安稳的怀中,我好久之后才将上辈子的事情袒露出。
“父亲会被人害死,我全家一百多口人都会因此而死,所以齐鸣,你答应我,要保护好我一家人。”
他紧紧抱着我,“一定。”
意外总是来得那么快,我爹被传唤到刑台时,是一个日头毒辣的下午。
我全家跪在陛下面前,而陛下身前跪着的正是苏衡予。
他看到我时,跟疯了似的大笑,
“于付蓉!是不是没想到还会再见到我?!忘记当初自己亲口告诉我,你于家的把柄在季公公手中?!”
“如今我只有孤身一人,我也不怕什么!我要你们于家通通给我陪葬!”
我爹拉着我的手,重重磕了三个头。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一人的错,和我女儿毫无关系,求陛下宽恕我女儿!”
“她已嫁为人妻,和我于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爹声音在发颤,我也忍不住的泪流。
我忍着眼泪对我爹摇头,
“不,爹爹,一定还有回旋的余地的!陛下,求陛下给我爹爹几日的时间!”
陛下半句没有听,让人将季公公带来上来。
季公公也袒露出了我爹在朝中培养门生的证据。
苏衡予眼眶猩红,大笑着,
“当初我求你们一家,你们却半点不待见我!早该想到会有今日这天吧?!”
“活该,于付蓉!和我一起去下地狱吧!”
皇上终究还是看在我已嫁人,没有处罚我。
我爹被押入大牢,我目送他离开,和他重重点了个头。
一切都在我计划之中。
我爹被判了半月后行刑,这半月的时间找到季公公炸毁矿山的证据已经足够了。
只要他沉不住气,那我们就赢了。
齐鸣很快抓到了季公公府上被派到矿山去的工人,候府主母在境外开展的铺子也被发现了。
这下两个人的死罪算是坐稳了。
我带着吃食去看望我爹时,路过苏衡予的牢房。
因为他检举我爹,毕竟是丞相不可能草率的定了罪,需要留着这条命做口供。
看到我时,他身上的铁链响了响。
似乎是站不稳了,他爬着过来,强装不在意地说,
“还来给我送饭?你们于家,马上就要死了,你也要死了。”
我心头不爽,踹了他两脚。
俯身盯着他,嫌恶的笑了两声,
“放心吧,我于家会活得好好的,苏衡予,死的人只有你。”
要走,他忽然伸手出来抓住了我的衣角,涩然问,
“我给你的求救信,为什么没有看?”
“明明只要你答应下来,我们都会相安无事的!我会履行承诺娶你,还做你于家的女婿。”
“小蓉,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不爱我了吗…….”
话至末尾,他克制不住的哽咽。
回头看时,他的眼眶浸满了泪珠,横打在脸颊上。
让人看不出来,到底是悔恨还是不甘心。
我冷冷和他抽离开距离,
“爱你?你自食恶果活成现在这样,还敢想要别人来爱你?”
“苏衡予,实话告诉你,上辈子你的命运就该是如此,被我拼命挽救下来却不知感激,活到今日这番模样是你自作自受!”
他满眼错愕,颓然地问,
“上辈子?原来我们有上辈子……”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说不爱我就不爱我的,小蓉,我错了好不好?不管上辈子我做了什么,我都和你道歉。”
“现在我只有一要求,让我活着出去好不好?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只要把所有的错推到齐鸣身上,我和你爹都可以平安无事的出去了!”
我不耐地打断他的话,
“你认为两全其美,可我却觉得毫无用处,因为齐鸣是我夫君,而你,什么都不是。”
牢狱待了半月,我爹到时没了平日那操劳劲,端来的饭菜两下就吃完了。
“这些日子我可算是落了个清闲,齐鸣那边怎么样了?爹想清楚了,这关过去之后,爹就辞官了。”
我伸手摸了墨我爹的白发,支持道,
“早该辞官了,这朝堂上也该换点新人为国分忧了,为了保全咱家,这些日子让您受苦了。”
三月前我和齐鸣就计划好了。
季公公若是在被抓之后,想用我爹的把柄逼迫我们将他捞出来。
我们就说当年我爹收的门生是候爷威胁所迫,季公公势力再强也忌惮候爷。
到时,只要再将礼州矿山之事证据拿出。
在他们两人滔天的罪过之下,陛下不会重罚我爹。
所以才有了在狱前这一出戏,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将此事透露出的人竟然是苏衡予。
齐鸣将礼州之案的证据上交了陛下,陛下果然震怒。
大理寺带人即可去彻查了此事,确定下来了季公公和候爷两人的死罪。
皇上当天下令,
“处死二人!将两人首级悬挂于城墙上三天,以示众人!”
“丞相既然是被冤枉的,就那放出狱吧。”
我爹借此牢狱之灾,也顺利提出来辞官。
一切尘埃落地,苏衡予和季公公、候爷两人一起送上的行刑台。
行刑前,他还在台上找寻着我的身影。
地下有人在惋惜,
“这不是当初的科举的状元郎吗?听说差一点就做官了,现在怎么成死囚了?真是作孽啊!”
“可不是,听说全家人都死了,这估计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走错了路,谁也怪不得了。”
他还是没找寻到那人的身影,眼角垂落下了一滴后悔的眼泪。
他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他这样想。
伴随着刽子手在锋利的刀下喷下一碗酒,他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
可无论怎样,他脑中都是那个人的脸。
还是那样的笑意盈盈,总是一双笑眼望着他。
刽子手手起刀落,恍惚之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张笑脸。
他轻轻地了说了一声,也是最后一声。
“对不起,小蓉……”
观看完这场行刑,齐鸣挽着我的手离开,嫃怪的说,
“这么血腥的场面有什么好看的?回府,我要给你个惊喜。”
“看恶人受罚嘛,我心里痛快得很!什么惊喜,你现在告诉我呗。”
“我说了你可不准骂我。”
齐鸣看着我,很是认真。
在我点头之后,他说,
“陛下因为此案特地奖赏我一诺言,提任何要求都可以,我为你求了诰命,圣旨马上就送到府上了。”
我鼻头一酸,圈住了他的腰,
“傻瓜,大好前途不求,为我求什么诰命。”
“只为博夫人一笑。”
我们的手紧紧扣住,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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