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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潮痕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檐下潮痕》是一本引人入胜的都市日常小说,作者“仙剑奇熊”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黎平张远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2章,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主要讲述了:冬至前夜,A城落了场细雪。张远推开工作室的门时,寒气裹挟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黎平正坐在靠窗的木桌前,手里握着刻刀,胡桃木在她指尖慢慢显露出鸟的轮廓。窗外的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簌簌”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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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潮痕》精彩章节试读

冬至前夜,A城落了场细雪。

张远推开工作室的门时,寒气裹挟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黎平正坐在靠窗的木桌前,手里握着刻刀,胡桃木在她指尖慢慢显露出鸟的轮廓。窗外的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簌簌”声,像谁在轻轻翻书,把月光翻成了漫天的白雪。

“回来了?”黎平抬头看她,鼻尖冻得发红,鬓角的碎发沾着点木屑,像落了层浅黄的雪,“今天的木鸟刻得顺,比平时多完成了两只。”她把刻好的鸟推到桌沿,翅膀张得舒展,尾羽处还留着浅浅的刀痕,像被风拂过的痕迹。

工作室是她们三个月前租下的,就在城郊平房隔壁的闲置仓库,房东听说她们要做木艺,特意给装了扇朝南的花窗——窗棂是镂空的海棠纹,月光透过纹路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银。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木料,胡桃木、枫木、樱桃木,每块都标着日期,是黎平亲手挑选的,说“要让木头先在这儿住段时间,熟悉熟悉我们的味道”。

张远把刚买的热包子放在桌上,白雾在冷空气中迅速散开:“刚路过夜市,看到有卖糖画的,给你买了只兔子。”糖画被透明塑料袋裹着,琥珀色的糖衣在灯下闪着光,兔子的耳朵翘得高高的,像在蹦跳。

黎平放下刻刀,指尖碰了碰糖画的耳朵,烫得缩了缩手,却笑得眉眼弯弯:“小时候在老家,只有赶集才能看到糖画,我奶奶总说‘看两眼就行,吃多了坏牙’。”她拿起兔子的耳朵咬了一小口,糖的甜在舌尖漫开,混着松节油的清苦,像段被甜味浸润的旧时光。

花窗上的雪渐渐停了,月光把对面的杏树枝桠映在墙上,像幅写意的水墨画。张远翻开桌上的订单本,红色的笔迹记着密密麻麻的需求:“上海的顾客要只衔着桂花的鸟,说女儿生日;广州的要对依偎的鸟,当作结婚纪念;还有小林,说要给她奶奶的摆件刻上樱花雨,下周末就要。”

“樱花雨得用薄木片拼贴,”黎平拿起块樱桃木,在灯下看它的纹理,“这木头颜色浅,刻出来的花瓣会透点粉,像真的樱花。”她的指尖在木头上轻轻划着,仿佛已经看见成片的樱花在刻刀下绽放。

张远忽然想起半年前,她们第一次在网上发布木鸟照片时,只有三个订单,其中两个还是小林和王阿姨捧场。现在“双鸟记”的页面已经有了两千多个粉丝,评论区里总有人说“看到这些木鸟,就想起心里那点没说出口的念想”。

“昨天有个顾客留言,”张远翻着手机,“说她收到木鸟时,正在医院陪床,她妈妈看到鸟翅膀上的年轮,忽然说‘这木头长得真结实,像我们家丫头’。”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在做有意义的事?”

黎平正在给木鸟打磨翅膀,砂纸摩擦木头的声音沙沙作响:“周青阳以前总在工服上绣小雏菊,说‘绣一朵,就像给自己攒了点力气’。”她把磨好的木鸟举到花窗下,月光透过海棠纹落在鸟的羽翼上,像撒了层碎钻,“我们刻的木鸟,大概也是这点用处——给那些需要力气的人,递点念想。”

墙角的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播送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寒流,但后天就放晴。张远起身去关窗,冷风卷着雪沫子扑进来,吹得桌上的订单纸轻轻颤动。她忽然看见花窗的窗台上,放着只未完成的木鸟,翅膀上刻着半朵栀子花,是周青阳信里说过的,南方能种活的花。

“这只是……”

“给青阳的,”黎平的声音很轻,“等春天去海边,就把它埋在沙滩上,旁边种棵栀子苗。”她拿起那只木鸟,指尖抚过未完成的花瓣,“她总说想看栀子花,我刻不出来花香,至少让它有花瓣的样子。”

张远的眼眶有点发潮。她想起周青阳相册里的画,想起那本《女性的觉醒》里的芦苇叶,想起信里“买海蓝色的指甲油”的叮嘱,原来有些承诺,真的会在时光里慢慢发芽,长成跨越生死的牵挂。

深夜的工作室格外安静,只有刻刀划过木头的轻响,和窗外偶尔落下的雪粒声。张远靠在木桌旁,看着黎平在灯下忙碌,她的侧脸被月光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像块被岁月打磨过的玉。桌上的糖画兔子已经融化了小半,琥珀色的糖液在塑料袋上蜿蜒,像条流淌的河。

“我打算辞掉公司的工作,”张远忽然说,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专心做‘双鸟记’,我们可以开发新的样式,不只做木鸟,还可以做书签、摆件,把周青阳的画印在上面,让更多人知道她的故事。”

黎平的刻刀在木头上顿了顿,木屑簌簌落在桌面上:“你想好了?”

“想好了,”张远点头,指尖划过订单本上“双鸟记”三个字,“我上周跟林姐聊过,她说我的方案越来越‘有根’了,其实我知道,这根是扎在这儿的——扎在你的刻刀里,扎在青阳的画里,扎在我们一起熬过的那些夜里。”

花窗的海棠纹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群跳跃的星子。黎平放下刻刀,走到张远身边,手里还握着那只刻了半朵栀子的木鸟:“我也跟厂房辞了职,”她的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红,“后勤的工作太闲,总觉得手痒,想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刻木头。”

张远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轻轻填满了。就像小时候搭积木,终于把最后一块稳稳放上,整个世界都踏实了。

“那我们,”张远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黎平的手背,像触碰一片温热的羽毛,“就一起把‘双鸟记’做下去,让它长出翅膀,飞到更多地方去。”

黎平的指尖微微蜷缩,像握住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好。”

雪后初晴的清晨,阳光透过花窗的海棠纹,在地板上拼出朵完整的花。张远和黎平站在工作室的门口,给新做的招牌揭布——招牌是块厚胡桃木,上面刻着“双鸟记”三个篆字,旁边是两只交叠翅膀的鸟,翅膀上刻着细密的年轮,像两圈相互缠绕的星河。

王阿姨拎着刚蒸的馒头走来,看见招牌时笑开了花:“这字刻得真精神!我家那口子说,要给你们做个木头柜台,摆在门口正好。”

小林从澄市赶来,手里捧着盆栀子苗,叶片上还沾着露水:“我特意托人找的品种,说海边也能种活。”她把花盆放在窗台上,“等春天去埋木鸟时,就带着它,让青阳看看,她的栀子花真的能开。

阳光把她们的影子叠在招牌上,像幅被阳光晒暖的画。张远看着黎平低头给栀子苗浇水的样子,她的侧脸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鬓角的碎发被风吹得轻轻颤动,像株迎着光的芦苇。

“你看,”张远轻声说,“星子落在我们的花窗上了。”

黎平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花窗,阳光透过海棠纹,在她们手牵手的地方投下片细碎的亮,像撒了把星星的碎屑。

是啊,那些曾经藏在心底的梦想,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那些在黑夜里悄悄发亮的念想,终究会像这花窗下的星子,在某个不经意的清晨,落在彼此的掌心,化作继续前行的力量。

而她们的故事,就像这“双鸟记”的招牌,会在岁月的风里,刻下越来越深的年轮,长出越来越丰满的翅膀,带着所有关于爱与勇气的念想,飞向更远、更亮的地方。

窗外的杏树已经落尽了叶子,枝桠在阳光下伸展着,像在期待春天的花。张远知道,等明年花开时,工作室的花窗下,一定会摆满更多的木鸟,每一只都衔着不同的花,每一只都藏着不同的故事,每一只都在说:只要心里有光,平凡的日子也能开出星星来。

小说《檐下潮痕》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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