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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在线章节阅读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青春甜宠小说,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段沐辰姜悦柠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瑾明夏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至第14章,99936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主要讲述了:木屋里的空气,在吾悦溪指尖触碰那道疤痕后,凝滞得如同固态的冰。雨声依旧哗哗作响,敲打着摇摇欲坠的屋顶,也敲打在两人紧绷的心弦上。段沐辰的目光虽然已移开,但那份沉甸甸的、带着灼人温度的审视感,依旧残留在…

已完结小说《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在线章节阅读

《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精彩章节试读

木屋里的空气,在吾悦溪指尖触碰那道疤痕后,凝滞得如同固态的冰。雨声依旧哗哗作响,敲打着摇摇欲坠的屋顶,也敲打在两人紧绷的心弦上。段沐辰的目光虽然已移开,但那份沉甸甸的、带着灼人温度的审视感,依旧残留在吾悦溪的皮肤上。她死死盯着脚下浑浊的小水洼,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那件带着他气息的湿T恤里,彻底消失。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吾悦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尴尬溺毙时,头顶的雨声……变小了。

那哗啦啦的喧嚣渐渐转为淅淅沥沥,如同密集的鼓点变成了舒缓的琴音。从屋顶破洞漏下的雨线,也变得稀疏起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小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段沐辰终于动了动。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木屋外面。灰蒙蒙的天幕被撕开了一道缝隙,铅灰色的云层边缘透出些许亮光,不再是之前那种沉甸甸的绝望感。

“雨小了。”他的声音响起,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声线依旧低沉,带着雨水的微凉质感,却似乎少了几分之前的紧绷,多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平静。

吾悦溪像被赦免般猛地抬起头,也看向外面。果然,雨势明显减弱,天光渐亮。“嗯…嗯!”她连忙应声,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轻颤和急切的附和。

段沐辰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的头发依旧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脸色苍白,但那双深褐色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被雨水洗过的琥珀,清晰地映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光。她身上还紧紧裹着他那件湿透的深灰色T恤,宽大的布料衬得她更加单薄。

“能走吗?”他问,语气恢复了惯常的简洁。

吾悦溪试着动了动脚踝,虽然还有些虚软,但已经能站稳。“能。”她点头,声音也稳定了一些。刚才那令人心悸的尴尬,似乎被这雨停的讯号冲淡了不少。

段沐辰没再说什么,弯腰捡起地上的帆布包和卷好的画纸。吾悦溪也连忙去拿自己的画板。两人沉默地收拾好散落的工具。当吾悦溪想把肩上披着的湿T恤还给他时,段沐辰却先一步开口:“披着吧,外面凉。” 他的目光扫过她湿透的、贴在身上的烟灰色衬衫,语气不容置疑。

吾悦溪动作一顿,手指攥紧了T恤粗糙的边缘,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她没有再坚持,只是低低“嗯”了一声,把画板抱在胸前,像抱着一个盾牌。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这间破败的避雨之所。外面的世界仿佛被重新洗过。空气清冽得如同薄荷冰水,带着泥土、青草和雨水混合的浓郁芬芳,深深吸一口,沁人心脾。阳光艰难地穿透稀薄的云层,在湿漉漉的草叶上跳跃,折射出无数细碎晶莹的光芒。远处的天山雪峰在雨后初晴的薄雾中若隐若现,如同仙境。

脚下的草地经过雨水的冲刷,变得异常泥泞湿滑。段沐辰走在前方,步伐稳健,刻意放慢了速度,不时提醒:“小心这边,泥很深。” “那块石头滑。”

吾悦溪小心翼翼地跟着,深一脚浅一脚,注意力全放在脚下。她身上披着他的T恤,怀里抱着画板,姿势有些笨拙。段沐辰偶尔会停下脚步,等她走近,在她踩到特别湿滑的地方时,会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虚扶一下,动作迅捷而克制,指尖并未真正触碰到她,却提供了一种无形的支撑和安全感。

气氛依旧有些沉默,但不再是木屋里那种令人窒息的尴尬,而是一种劫后余生、共同面对泥泞归途的微妙默契。阳光渐渐驱散了雨后的凉意,晒在湿透的衣服上,带来些许暖意。

“刚才……”吾悦溪看着脚下被踩倒的、沾满泥浆的草叶,终于鼓起勇气,声音细细地打破了沉默,“……画板飞出去的时候,吓死我了。谢谢你。” 她指的是他及时拉住她,避免了摔倒。

走在前面的段沐辰脚步未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的画…没湿吧?”段沐辰问,想起他第一时间护住画纸的动作。

“应该没有。”吾悦溪侧头瞥了一眼夹在臂弯里的画纸卷筒,“包得严实。” 他的回答依旧简短。

短暂的对话后,沉默再次降临,但似乎没那么难捱了。吾悦溪偷偷抬眼看了看他宽阔的后背。深灰色T恤下的肩胛骨线条随着步伐微微起伏。阳光落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她想起刚才指尖碰到的那道疤痕,心头又是一阵微悸,赶紧低下头。

“你……” 几乎是同时,段沐辰也开了口。

两人都顿住了。

吾悦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他要追问那道疤痕的事情。

“你画画,学了多久?”段沐辰却问了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他脚步放得更慢了些,与她几乎并肩,目光落在前方被雨水洗得格外青翠的草坡上。

吾悦溪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很久了,”她回答,声音里多了一丝谈起热爱之物的轻快,“从小学就开始学,一直没停过。算起来…有十多年了吧?”

“这么久?”段沐辰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真实的惊讶,“难怪画得那么好。” 他想起速写本里那些生动的场景。

被他这样直白地夸奖,吾悦溪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热,但更多的是开心。“就是喜欢。”她抿了抿唇,唇边漾开一个小小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看到好看的、有意思的东西,就想画下来,感觉能把那一刻留住。”

她的笑容在雨后初晴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干净明亮,像草叶上滚动的露珠。段沐辰的目光在她带着笑意的侧脸上停留了一瞬,才移开。“嗯。”他应了一声,似乎也认同这种“留住”的方式。

“你呢?”吾悦溪大着胆子反问,好奇的种子一旦发芽,就忍不住探出头,“你好像…运动很好?” 她想起了他篮球场氛围感的头像,还有刚才拉住她时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还行。”段沐辰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但语气还算温和,“打篮球多些。”

“哦…”吾悦溪点点头,努力寻找着话题,“那你…在哪个学校?听口音,不像这边人。” 她终于问出了盘旋在心头的问题。他给人的感觉,带着一种大城市特有的利落和疏离感。

“明德一中。”段沐辰报出学校的名字,又补充了一句,“在S市。”

“明德一中?”吾悦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点小小的笑容又浮现出来,带着点意外和奇妙的巧合感,“好巧!我在京大,不过现在是大二暑假了。” 她顿了一下,声音轻快了些,“我比你大哦,段同学。”

“京大?”这次轮到段沐辰有些意外了,他再次侧头看向她,目光在她年轻干净的脸上停留片刻,“外语系?” 他想起她朋友圈里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速写和文字。

“嗯!法语。”吾悦溪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你怎么猜到的?”

“朋友圈。”段沐辰言简意赅,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像平静湖面掠过的一丝涟漪,“有张巴黎圣母院的速写,配了法语。”

“啊!被你发现了!”吾悦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意识地抬手想摸摸鼻子,结果忘了怀里抱着画板,动作笨拙地顿在半空,显得有些可爱。她连忙把画板抱稳,脸颊又有点泛红。“那是上学期交换的时候画的。”

“交换生?”段沐辰挑眉。

“嗯,在里昂待了半年。”谈起这段经历,吾悦溪的话匣子似乎打开了,语速也快了些,“那边的面包店,街角的咖啡馆,还有周末的旧货市场,都特别有意思!我画了好多……”她兴致勃勃地说着,脸上洋溢着一种沉浸在美好回忆中的光彩,驱散了之前的苍白和慌乱。

段沐辰安静地听着,目光落在她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发亮的眼睛上。雨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说话时,偶尔会因为脚下湿滑的路而小小地踉跄一下,他会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或者手臂微微抬起,随时准备扶一把。

气氛彻底松弛下来。刚才避雨时的惊心动魄和尴尬触碰,仿佛都被这雨后清新的空气和逐渐打开的对话稀释了。脚下的路虽然泥泞,但归途似乎不再漫长。

话题从学校聊到城市,从各自的生活片段聊到旅行见闻。吾悦溪发现,段沐辰虽然话不多,但并非冷漠。他只是表达简洁,偶尔的回应却总能切中要点,或者提出一个关键的问题,引导她继续说下去。比如当她提到里昂的旧货市场时,他会问:“淘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

“淘到过一个小铜铃!”吾悦溪眼睛一亮,声音都提高了些,“锈迹斑斑的,但摇起来声音特别清脆好听,摊主说是以前挂在教堂钟楼上的小钟锤,也不知道真假。”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做了个摇晃的动作,怀里抱着的画板也跟着晃了晃,她赶紧抱稳,吐了吐舌头,那模样带着点后知后觉的可爱笨拙。

段沐辰看着她略显窘迫又生动的表情,嘴角那丝微不可察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点点。

“你呢?”吾悦溪忍不住反问,目光落在他自然垂在身侧的左手上。阳光正好,那道在他食指指根附近、靠近虎口斜上方的浅白色疤痕,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帘。它像一道凝固的、小小的闪电,安静地蛰伏在那里。刚才那指尖一触的奇异感觉再次浮现。

段沐辰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左手。他沉默了两秒,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斟酌。吾悦溪的心又提了起来,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又提到了这个“禁忌”话题。

“这个?”他抬起左手,摊开掌心,将那处疤痕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动作很自然,没有避讳。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道浅白色的疤痕斜斜地印在指关节内侧,靠近虎口的位置,约莫两厘米长,边缘已经非常平滑。

“嗯…”吾悦溪轻轻应了一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好奇。

“小时候摔的。”段沐辰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大概…五六岁?具体记不清了。”

“摔的?”吾悦溪有些意外,她以为会是更“英勇”的来历。

“嗯,”段沐辰的目光投向远方起伏的草坡,眼神似乎飘远了一点,带着点追忆的模糊,“那时候皮,跟邻居小孩比赛爬墙头。墙不高,但顶上碎玻璃没清干净。” 他顿了顿,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点自嘲的弧度,“逞能,非要第一个翻过去,结果手没撑稳,直接按在碎玻璃上了。”

他的描述很简洁,但画面感却异常清晰。吾悦溪仿佛能看到一个倔强的小男孩,不顾危险,莽撞地爬上墙头,然后……

“啊!”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仿佛感同身受那份疼痛,“那得多疼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真切的同情和一丝后怕。

段沐辰似乎被她过于真实的反应逗了一下,侧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眉头紧锁,小脸皱成一团,眼神里全是“好疼好疼”的共情,那样子……有点傻乎乎的可爱。

“还行吧。”他轻描淡写地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嚎得整个大院都听见了,被我妈揪着耳朵送去医院缝针。嗯……也算是马失前蹄。”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对自己“黑历史”的无奈,但并非不悦。

“噗…”吾悦溪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赶紧捂住嘴,但弯弯的眼睛里笑意藏不住,“你妈妈好厉害!” 她想象着一个小男孩嚎啕大哭被妈妈揪着耳朵走的画面,实在很有喜感。

段沐辰没说话,只是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似乎更明显了些。阳光落在他身上,驱散了最后一点雨后的寒意。

“那…后来呢?还爬墙头吗?”吾悦溪笑着追问,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爬,”段沐辰回答得干脆利落,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记吃不记打”的坦率,“不过学乖了,先看清楚有没有玻璃碴子。” 他顿了顿,补充道,“手上留个疤,也算是个纪念。”

他说话时,左手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了一下那道疤痕的位置,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对过往印记的确认。

吾悦溪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再次落在那道浅白色的疤痕上。此刻再看,感觉完全不同了。它不再是一个神秘或带着危险感的印记,而是一个莽撞小男孩成长的见证,一个带着点笨拙和疼痛,却又有点好笑的童年故事。一种奇异的柔软情绪在她心底弥漫开。

“那…那个邻居小孩呢?赢了吗?”她眨眨眼,带着点促狭的笑意问。

段沐辰脚步顿了一下,侧过头,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跑了。”

“噗哈哈哈……”吾悦溪这次彻底没绷住,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在雨后空旷的草原上荡漾开,惊飞了不远处草叶上停驻的一只小鸟。她笑得眉眼弯弯,脸颊绯红,刚才的尴尬和拘谨被这轻松愉快的对话彻底驱散,整个人像一朵在阳光下舒展开的小花。

段沐辰看着她笑得开怀的样子,阳光落在她弯起的眼睛和扬起的唇角上,像镀了一层温暖的金粉。他没有笑出声,但眼神里的冷峻似乎被这笑声融化了不少,变得温和而沉静。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步也随着她的笑声,变得轻快了些许。

雨后的阳光越来越暖,晒干了头发和衣服上大部分的水汽。吾悦溪身上披着的那件深灰色T恤也干了大半,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混合着他自身的气息,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安心的暖意包裹着她。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裹着它,只是随意地搭在肩上,步履轻快地跟在段沐辰身边。

两人沿着蜿蜒的小径往回走,脚下的泥泞被阳光晒得结实了些,不再那么湿滑。话题也变得更加轻松自然。吾悦溪发现段沐辰其实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高冷寡言,他只是需要合适的契机和话题。

“S市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小吃吗?”吾悦溪问,她是个隐藏的美食爱好者,“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那几样。”

“南翔小笼包?”段沐辰挑眉。

“哎呀,那个太有名啦!”吾悦溪摆摆手,一脸“你在敷衍我”的表情,“我说的是本地人才知道的!比如…那种深藏在小巷子里的生煎?或者半夜才出摊的砂锅小馄饨?” 她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美食的向往。

段沐辰似乎被她这副“吃货”模样逗乐了,唇角微扬:“城隍庙后面有条小弄堂,有家开了几十年的‘老阿婆生煎’,皮薄底脆肉鲜,汤汁很足,比那些连锁的好吃很多。”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要排队。”

“排队不怕!”吾悦溪立刻表示,“为了美食,排队算什么!下次去S市一定要试试!”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仿佛已经把这行程安排上了。

“还有一家,”段沐辰似乎被她的热情感染,话也多了一点,“在徐汇那边,有个很小的门面,只做夜宵,招牌是黄鱼煨面。汤底熬得像牛奶一样白,鱼肉很嫩,面条筋道。就是位置有点偏,不太好找。”

“黄鱼煨面!”吾悦溪的眼睛更亮了,像发现了宝藏,“听着就好好吃!记下了记下了!” 她腾出一只手,假装在空气里记笔记,动作俏皮。

段沐辰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那北京呢?”他难得主动发问,“除了烤鸭和豆汁儿?” 他特意提到了后者,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豆汁儿!”吾悦溪立刻皱起小脸,做出一个夸张的“嫌弃”表情,鼻子都皱了起来,“那个味道…太可怕了!我试过一次,差点当场……”她做了个“晕倒”的手势,表情生动得像个表情包。

段沐辰看着她丰富的表情变化,终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像微风拂过草叶,却清晰地落入了吾悦溪的耳中。她微微一怔,看向他。阳光落在他带着笑意的侧脸上,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线条,整个人像一块融化的冰,散发出一种少见的、温和的吸引力。吾悦溪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快了一拍。

“我觉得…”她连忙移开视线,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失神,努力把话题拉回美食,“鼓楼西大街那边有家铜锅涮肉,芝麻酱调得特别香!还有牛街的爆肚儿,又脆又嫩!啊,对了,护国寺的小吃拼盘也不错,豌豆黄、艾窝窝……”她如数家珍,小嘴叭叭地说着,脸颊因为兴奋和阳光泛着健康的红晕。

段沐辰安静地听着,偶尔在她描述得特别诱人时,会点点头,或者简短地“嗯”一声表示了解。他不再像最初那样疏离,虽然话依然不多,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放松和接纳的气息。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交叠又分开。他们聊着天南地北的美食,聊着学校里的趣事(吾悦溪绘声绘色地描述她们系里一个特别“法国范儿”的教授,段沐辰则简单提了提他们篮球队训练时的乌龙),气氛轻松而融洽。吾悦溪偶尔踩到小水坑溅起泥点,会小小地惊呼一声,然后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段沐辰则会不着痕迹地提醒她注意脚下,或者在她差点又要滑倒时,及时伸出手臂让她借一下力,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无数次。

当那座熟悉的、属于吾悦溪租住的小木屋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两人都停下了脚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了回来。

阳光正好,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吾悦溪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她侧过身,看向段沐辰,真诚地说:“谢谢你,段沐辰。今天…多亏有你。” 她指的是救画、避雨,还有这趟虽然有点意外但还算愉快的同行。

段沐辰看着她被阳光晒得微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点了点头:“没事。” 他的目光落在她肩上那件已经半干的T恤上。

吾悦溪立刻会意,连忙将T恤取下来递还给他:“你的衣服,谢谢。” 布料上还残留着阳光的温度和她身上淡淡的、雨后青草般的清新气息。

段沐辰接过,随意地搭在臂弯里。“你的画,”他将一直小心护着的画纸卷筒递给她,“应该没事。”

“嗯!谢谢你帮我保护它!”吾悦溪接过画纸,抱在怀里,像抱着宝贝。

短暂的沉默。阳光洒在两人之间,空气中浮动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对方的暖意。

“那…”吾悦溪抱着画板画纸,指了指小木屋,“我…先进去了?”

“嗯。”段沐辰应了一声。

吾悦溪朝他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再见!” 然后转身,脚步轻快地走向木屋。

段沐辰站在原地,看着她推开木门走进去,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他低头看了看臂弯里搭着的、带着阳光和陌生暖意的T恤,又抬起左手,目光落在食指指根那道浅白色的疤痕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被她轻轻触碰时,那一瞬间的微凉和奇异悸动。

他摩挲了一下那道疤痕,然后转身,朝着自己毡房的方向走去。雨后初霁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上,也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空气中弥漫着新生般的清新气息,心湖深处,那圈被投下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似乎还在无声地扩散着,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动的暖意。

小说《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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