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写的非常好,扶音墨寒钰是该书的男女主角,主要讲述了:扶音瞳孔骤缩。她并非不知妲己褒姒之流,可她虽然对墨寒钰不满,却从来都没有想要祸国殃民,要是她能有的选,宁可跟着康王一起赴死,也不愿在宫中苟且偷生。“陛下碍于朝中风声,大可将臣妾处死。”她声音淡淡的,眼…
扶音瞳孔骤缩。
她并非不知妲己褒姒之流,可她虽然对墨寒钰不满,却从来都没有想要祸国殃民,要是她能有的选,宁可跟着康王一起赴死,也不愿在宫中苟且偷生。
“陛下碍于朝中风声,大可将臣妾处死。”她声音淡淡的,眼中也不见半点求生的心思。
“处死?你想得倒是美,朕可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墨寒钰突然大笑,可那笑声里却分明淬着寒意。
他不等扶音反应,直接俯身上去。
扶音还没从他那淬了冰似的话语里缓过神,唇就被狠狠咬住了。
哪是什么温存的触碰,分明是惩罚,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舌尖蛮不讲理地顶开牙关,一股子不容分说的侵略铺天盖地涌过来。
她吓得浑身一激灵,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想推开他。
可他那胳膊把她死死圈在怀里,半分动不了。
“唔……”扶音这点挣扎在他跟前,简直像蚍蜉撼树,只能挤出几声碎得不成样的呜咽。
墨寒钰猛地把她按在窗上,冰凉的木棱硌得后背生疼。
他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气喷在脸上,眼里翻着凶戾的红:“满朝文武都说你是祸水,说你用那些靡靡之音勾着朕……既然担了这名声,倒不如索性坐实了?”
话还没落地,他的手已经攥住她的衣襟。
素白的襦裙从领口撕开道大口子,露出肩头细滑的皮肤。夕阳的金光照在那片雪白上,反倒衬得他眼里的戾气更重了。
扶音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思考。
她望着他眼里那股近乎疯魔的决绝,感受着露在外面的皮肤碰到空气的寒意,一种钻进骨头缝的恐惧猛地抓住了她。
这哪是什么动 情,什么恩宠,分明是光着膀子的羞辱,是用最下作的法子,把她钉在‘祸水’的耻辱柱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直冲天灵盖,她猛地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淌出眼眶。
那双总带着点疏离或是倔强的眸子,这会儿盛满了恐惧,像只被猎人堵到绝路的小鹿,连眼睫毛颤得都带着碎掉的脆弱。
墨寒钰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他指尖还搭在撕开的裙摆上,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身上止不住的发抖,可那眼里的恐惧太扎眼了,像把冻透了的刀子,狠狠扎进他心里。
那不是装出来的示弱,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抗拒,是连装样子都做不到的打心底里的排斥。
他想要的是驯服,是让她低下头,是让那些嚼舌根的看看她对自己多‘顺从’,却没料到会看见这样的眼神。
这眼神跟面镜子似的,照出他这会儿的凶相和下作,让他想起郭冲奏折里‘妲己之诛’那几个字,竟觉得有点好笑。
“呵……”他猛地松了手,像是被烫着似的退开半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扶音没了支撑,踉跄着跌坐在地上,赶紧用破了的衣襟裹紧自己,蜷起身子,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连喘气都带着哆嗦。
墨寒钰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背影,心里的火突然变成了没处撒的烦躁。
他低吼一声,抬手扫过旁边的妆台。
铜镜掉在地上,裂成蜘蛛网似的碎片,玉簪珠钗滚了一地,叮叮当当地撞在一起,上好的官窑瓷瓶摔在地上,水混着残花漫了一地。
殿里的宫女太监早就吓得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墨寒钰喘着粗气,目光又落在扶音身上。
她还蜷在那儿,像只受了惊不敢抬头的小兽,肩膀微微抽着。
那模样看得他眼睛生疼,可一句软话也说不出来。
末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走出缀霞轩。
慈宁宫里的檀香烧得正旺,太后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手里捻着串紫檀佛珠来回摩挲,眼风却像结了冰似的刮在墨寒钰身上。
“皇帝,哀家知道你是明君,可这后宫本就是前朝的影子,瑾贵人的事闹得朝堂上议论纷纷,楚家在朝上已经有些不自在了,你要是再这么纵容下去,哀家也只能按着祖宗家法,亲自来清理门户了。”
墨寒钰垂着眼,并没有急着开口。
他哪能不明白太后的意思,楚家手里握着兵权,在朝堂上是万万不能轻视的力量,贤妃又是楚家的女儿,太后这是逼着他给楚家个说法呢。
“母后息怒,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他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半分情绪。
出了慈宁宫,寒风卷着龙袍下摆翻飞,墨寒钰眼里掠过一丝冷冽。
他要让太后消气,顺便让缀霞轩那个女人尝尝滋味,倒是可以演场戏。
三日后,内务府的赏赐跟流水似的往林更衣的汀兰小筑送。
这位从浣衣局一步步熬上来的低位份妃嫔,性子温顺得像只小羊羔,说话都细声细气的,最合世人眼里贤良的模样。
墨寒钰连着五日都翻了她的绿头牌,甚至在御花园里跟她并肩散步,任由宫里人把消息传得满后宫都是。
消息传到缀霞轩时,扶音正在临摹经书。
小宫女怯生生地说完,紧张地瞅着她,却见她捏着狼毫的手只顿了顿,接着就在宣纸上落下工整的字迹,眉头都没皱一下。
“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句,笔画稳得没半分抖颤。
等小宫女退下,扶音才慢慢搁了笔。
窗外的腊梅开得正好,冷香顺着窗缝钻进来,倒让她莫名松了口气。
他总算厌弃她了,总算肯放过她了。
这样也好,她能安安静静地守在这方寸地方,抱着对康王的念想,了此残生。
可这份轻松没撑几日,就被深夜闯进来的狂风撕得粉碎。
墨寒钰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脂粉香,踹开殿门时,扶音刚卸了钗环。
他几步跨到她跟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骨头。
“柳扶音,你就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红着眼死死盯着她,“看着朕召幸别的女人,看着她踩着你的恩宠往上爬,你就没有半分心疼吗?”
小说《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