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图房和钱,我竟成恶毒前妻》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职场婚恋小说,作者“浅夏忘归”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许瑶杨元卿,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75605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不图房和钱,我竟成恶毒前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这跟在城市和农村有影响吗?农村装修好了,冬天一样能洗澡,只是你不愿意花钱。”我护着小羽,怼婆婆。
这些年我不愿意跟她计较钱,但是也不能让她一直拿“穷”来应付我。
“装修?你说的简单!换一换门窗,贴一贴瓷砖,包一包阳台,再买买家电,最少两三万!瑶,你让我从哪弄这两三万?你要是有钱,就把家里给装修了!没有,就让小羽忍着。”马老秋穷的理直气壮。
我望着挂在客厅墙上的破破烂烂的壁画,掉了大片红漆的茶几,还有被扔在院子里布满灰尘的老旧洗衣机,心里不是滋味。
这些家电,有我们结婚时买的,也有结婚时就没换,凑合着用的。家里处处透着破旧,陈腐。
小羽看我和马老秋吵了起来,不敢说话,瞪着眼睛瞅我俩,“妈妈,奶奶,你们不要吵了,我不想听你们吵。”
他撇了撇嘴,眼睛使劲一闭,嚎啕大哭,“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孩子哭的心都碎了。
马老秋继续大声呵,“你喊啥?哭啥?奶奶还没死呢,别穷哭,穷嚎了!”
我拉上小羽回了卧室。这样的生活环境,孩子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想带孩子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中午,小羽吃鸡肉时,他自己干了一只大鸡腿。晚上,他又要吃火锅——孩子半个多月前就给我打电话,说过想吃火锅,虽然陈宝萍给孩子买上了,但我今天务必要再满足他,不能让他觉得妈妈不如姑姑。
我去院里骑上了婆婆的电三轮,催喊小羽上车,“羽,跟妈妈走,买羊肉去。”
小羽刚要坐上车,立马被陈宝萍抱了下来,“让你妈妈自己去,你还要练字呢,在家里老老实实跟着奶奶。”
几句话就能听出她的意思,一家子都在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怕我不是真心在陈家过,怕我这次回来,是要抢孩子。
我就知道,他们表面上接受了我回来,其实内心都容不下我。在小羽病房那天,我和陈宝萍和陈大姑姑吵的那么厉害,就应该明白,隔阂永远都在!
婆婆家,容不下我。
娘家,接受不了我。
杨家,辞退了我。
结婚后,我早就是娘家的客人,婆家的外人,哪里还有一处是我的?
陈宝萍和婆婆防我防到了极致。
吃过晚饭,我给小羽烧了一盆热水,简单洗了个澡,抱他上床睡觉时,婆婆便在卧室门口拉着长音喊,“羽,妈妈那屋冷,吹空调对身体不好,奶奶屋有热乎炕。”
她喊完,陈宝萍跟着出现在我面前,将小羽背上走了,“找奶奶喽!”
小羽趴在陈宝萍的后背上,回头看了我一眼,“妈妈,我走啊?”
“不许走!”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好久没陪小羽了,今天晚上就让小羽跟我在一起,明天再跟奶奶。”
“你好久不见孩子,只能说明你这个妈妈做的不合格,你都习惯不见他了!他奶奶可不一样,天天守着,一天不让孩子跟着睡,她都会想孩子。”
陈宝萍背着小羽扭身就走,我穿上拖鞋追过去,小羽已经被送去了奶奶屋,被他们塞进了热乎被窝。
婆婆的房间是比我房间暖和,我一进屋,便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住在后东屋,离厨房最近,暖气一热起来,第一个烧进她的房间,我在前西屋,暖气最后一个到我这里。
小羽也眷恋起了热乎被窝,“妈妈,我还是跟奶奶吧,这屋暖和。”
我无计可施了。
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时,泪水在眼眶里开始打转。我听了陈宝升的话,辞职了,回老家来了,可这一家人有一个真心对我的吗?
我想老公,想孩子,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在我身边。孤冷的寒夜,钻进被窝时,褥子是凉的,被子带着些潮气,微薄的暖气将屋子逐渐暖热,却暖不热我的心。
我正难受,微信来了一条信息,“小瑶,回去了怎么样?还顺利吗?”
是杨元卿发来的。
我点开对话框,看着那一行字,突然有点想他。这段时间,我即便在杨元卿做保姆,都比在婆家活的要滋润。
“我挺好的。”信息发出时,泪水忽然“吧嗒”一下,掉在了那个“好”字上,仿佛它也知道,我在说谎。
杨元卿回我,“好就行!好好过吧!我今天跟律师说了,让你抽空去找他,你老公的案子重新审,会有转机的。”
“也许吧。”我回。
“你怎么那么没有信心?还是不相信我,真的不计前嫌了?”他问。
“没有,我只是有点迷茫。不知道接下来找什么工作,几千块钱填一期网贷就没了,下个月该怎么过?”
“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他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也知道,我们不是主仆了,他没有义务帮扶我,人生,唯有自己找出路。
几天下来,我一直在陈家忍着,忍着婆婆,忍着大姑姐。好在,陈宝萍在我回去的第五天,看我好像真的在家呆稳了,便安心回了自己家。
门厂的工作我去看了,干不了。
这跟对孩子的爱没有关系。
工作内容是,把一块两米长的木板拿电锯按标注的尺寸锯开,再抬到货架子上摆放整齐。我一打开电锯 ,那一阵“嗡嗡嗡”声震耳欲聋,拉电锯时,我掌控不住,感觉自己在被电锯带着跑。
老板看我那滑稽样子,哈哈笑,“小许啊,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干这个?回家多吃饭,长到一百五十斤再来吧!”
只干了半天,给我赶回去了。
见我被赶回去,马老秋不高兴了,“这个家可怎么办?你不挣钱,咱们可指望谁?你说杨家意愿帮宝升减刑,是真的吗?我就盼着他快点回来,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我看着马老秋那张碎碎念的嘴,恨不能给她拿针线缝上,“妈,你别哭丧着脸了!我看隔壁老太太们去做手工活了!你也干吧,这几天我来接送小羽,再找着别的工作!还有我弟,下星期对象要认亲,我抽空带小羽买身新衣服,让他跟我一起回娘家。”
马老秋不反对让她干手工活,但一提让小羽跟我回娘家,不愿意了,咳嗽了一声,“小羽还小呢,去了姥姥家住能适应吗?你家有炕吗?小羽睡热乎炕头习惯了!”
她的意思,不让我带小羽出村。
又怕我抢孩子,回回都这样。
“陈宝升在家时,我随便带孩子走,他不在家了,你们就这么防我吗”?如果你们觉得我有坏心眼,为什么还要我在家等陈宝升,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婚?”
我一恼,跟马老秋急眼了。
这样的家,我不知道坚持的意义了,真的好想见一见陈宝升,告诉他一句,我过的苦不堪言,没法等下去了!
马老秋错愕的看着我,把脸一耷拉,不唠叨,不作声。只是,她把小羽看的更严了,上学接送,也不让我送了。
转眼,春扬认亲的日子到了。
我起了个大早,穿上新买的大衣,短靴,打扮的体体面面,准备往娘家走。
这件事,我两天前就告诉马老秋了,要她给小羽请假,跟我回娘家。她呢,是给小羽请假了,但是早上六点多,便带小羽去了陈大姑姑家,说大姑家中午炖排骨,带孩子去吃,又一次跟我对着干。
我看着空空的家恍然若失。
打了一辆车,一个人回到了娘家。
到家后,我妈见小羽没来,我又闷闷不乐,猜到了什么,“老东西又把孩子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