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日囚于永夜》中的傅宴清邱夏夏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精品短篇风格小说被梧灯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梧灯”大大已经写了10888字,最新章节第15章。主要讲述了:第2章5傅宴清怔愣在原地,像是听错了一般,皱眉问道:“你说什么?”秘书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傅宴清,“夫人的律师送来的,声明说您要是不签的话,会全权代理夫人向您起诉离婚。”傅宴清心跳得极快,脸上神情很快被…

《将昨日囚于永夜》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5
傅宴清怔愣在原地,像是听错了一般,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秘书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傅宴清,“夫人的律师送来的,声明说您要是不签的话,会全权代理夫人向您起诉离婚。”
傅宴清心跳得极快,脸上神情很快被愤怒覆盖。
他气得直接将离婚协议撕得粉碎,冲出门外,“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够,我倒要亲口问问她,她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傅宴清一边冲到保温室外,一边咒骂,“沈知遥!我特么给你脸了,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不就是让你受了点委屈,你竟敢跟我离婚……”
没等他说完,打开房门时,看到里面的场景,背后升起一丝凉意。
满地的死蛇,有些要死不死的,还在到处蠕动。
房门一开,那些没死的蛇,正拼命地往外爬。
好几只爬到傅宴清皮鞋上。
刺鼻的血腥味侵袭着所有人的鼻腔。
傅宴清喃喃道,“人呢?”
后面的一排人低着头,战战兢兢不敢回话。
忽然,傅宴清看多到角落里的假肢。
他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终于控制不住,破口大骂,“我他妈花这么多钱养你们,有什么用!”
“我问你们,沈知遥人呢!”
“她一个瘸子,没有假肢,能跑到哪里去!”
“快给我去找!”
于是所有人倾巢而出,在别墅周围找起来。
可等了整整六个小时,一无所获。
甚至连关于我的所有东西,都消失不见。
傅宴清气得当场摔碎了一套茶具,对着保镖吼道,“找不到人,不知道查监控吗!”
佣人小声道,“先生,监控坏了,夫人之前也问过。”
傅宴清终于慌乱起来。
冷声对秘书吩咐,“让技术部派个人来,修监控。”
一个小时候过后,监控恢复。
傅宴清坐在监控画面前,沉默许久。
直到监控重复播放了三次,他才哑着声音对秘书说,“你早上进门的时候,说什么?”
秘书讪讪将邱夏夏的检查报告递给傅宴清。
最后一页,看到“恢复正常”四个字,让傅宴清呼吸一滞。
从前他比谁都盼望着邱夏夏能变正常,可再看到那上面的日期。
早在一年前,报告结果就出来了。
那个日期,刚好是邱夏夏的生日宴。
沈知遥流产那天。
那天,他失去了盼望了许久的孩子。
他和沈知遥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生育艰难,是沈知遥扎了很多针,吃了很多药才求来的孩子。
可当时,他只是伤心了片刻,只紧张邱夏夏有没有被吓到,有没有受委屈。
邱夏夏当时哭得这么伤心,他心都要碎了。
如今却告诉他,邱夏夏那天就已经恢复正常。
那之后的一切……
傅宴清闭上眼,不敢再往下想。
因为他已经发觉,有些东西,他再也握不住。
他的声音低沉到没有任何感情,“把她找回来。”
疯魔一般,“别耽误我们的婚礼。”
忽然笑起来,“对了,这次我一定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完美婚礼,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他扭过头,却见秘书捧着手机,脸色难看。
6
“怎么了?”
秘书欲言又止,最后结结巴巴道:“总、总裁,夫人将自己名下的股份,卖给了霍氏。”
傅宴清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秘书一副赴死的神情,索性全盘托出,“霍铭祁如今有我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正在联合其他股东召开股东大会,要罢免您的职位。”
傅宴清急了,“怎么可能,公司大部分股份在我名下,他有什么资格罢免我?”
秘书道,“可是您名下一半的股份转到夏夏小姐名下。”
他终于想起来,每一次他用钱、用股份哄沈知遥的时候,总会相应地给邱夏夏同样的补偿。
当初他只当邱夏夏一辈子就那样了,这么做,不过是出于弥补的心理,反正钱最终都是他在管理。
可如果邱夏夏恢复了正常,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像是想到什么,傅宴清心急速跳动着,问道:“邱夏夏人呢?”
“她做了什么?”
秘书无奈道,“小区的监控拍到,昨晚您睡着之后,她就从后门离开了。”
“还卷走了家里的不少钱财。”
傅宴清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扯着秘书的衣领,狠厉道:“你说什么!”
秘书叹了口气,将手机里的监控视频递给傅宴清,“是最新的监控,您要是不信,可以亲自看看。”
他立即抢过手机,全程皱着眉头。
看着邱夏夏全身名牌,打扮华丽,穿着修身牛仔裤,踩着高跟鞋走出别墅。
哪里是平时公主裙的装扮。
再看她脸上的表情,利落地打车离开,哪里是一个智商只有六岁的傻子能做到的?
秘书提醒道,“总裁,我们查到夏夏小姐最近的通话记录。”
“有好几个跟霍氏有关。”
傅宴清如果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那就是真草包了。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沉浸商海,什么刀风血雨没见过,竟然被邱夏夏一个女人玩弄于掌心。
甚至为她伤害了陪伴自己多年的女人。
想到这,傅宴清气得当场砸了手机。
“贱人,竟敢骗我!”
他猩红着眼,看向秘书,“给我把她找回来!我要她生不如死!”
而这时,霍铭祁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病床前。
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对上我毫无波澜的眼。
“沈小姐,从你醒过来,就不吃不喝,不就是失恋,没必要吧?”
我扭过头,并不搭理他。
从前和他交锋几次,每次都不欢而散。
论嘴上的功夫没人能说得过他。
傅宴清之所以对他恨之入骨,不只是因为霍氏总是跟他抢生意。
更让傅宴清在意的是,霍铭祁在宴会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过傅宴清不能生育。
自那之后,傅宴清就将霍铭祁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两人时常因为抢生意,闹得京海不得安宁。
见我仍旧不搭理他,霍铭祁自己自顾自地啃着苹果。
“看来是被伤狠了,连傅氏的股份都送到我手上了。”
“放心,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接了你这份大礼,一定会让你满意。”
“我这人下手可黑了,你确定要我搞傅氏。”
“他可是你老公。”
我终于讽刺地笑出声,抬起那条被包成木乃伊的断腿,伸出被咬得面目全非的手。
“你觉得,让我残废、要我命的人,还能做夫妻吗?”
霍铭祁眼神一暗,叹了口气,“行了,以后我罩着你。”
“之前就提醒你了,让你嫁给我,傅宴清那人不行,你非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在喋喋不休,见我眼角滑落的泪,终是闭上嘴。
上前替我擦泪,动作轻柔,有一瞬间,我都要错认成十年前的傅宴清了。
霍铭祁擦完泪,将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语气难得正经。
“邱夏夏找过我。”
7
然后突然笑起来,“你说傅宴清做人可真失败,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二个,都想卖我股份。”
我眼眸动了动,也笑,“看来我之前猜得没错,邱夏夏是装的。”
他这样在乎邱夏夏,就连给我的所谓补偿,都要偷偷给邱夏夏一份。
殊不知,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如今和我一样,都找上了他的死对头。
我真好奇,傅宴清知道邱夏夏早就恢复正常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霍铭祁见我出神,轻笑一声,“所以,沈小姐希望我怎么做?”
我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笑,“又一份送上门的大礼,霍总不感兴趣?”
霍铭祁忽然凑到我面前,距离近到可以看到彼此脸上的绒毛。
我吓了一跳,往后撤。
他只是笑,没有继续逼近。
“那要看送礼的人是谁了。”
“我不喜欢装疯卖傻的女人。”
“更何况,她欺负了我喜欢的人。”
我挑眉,直言不讳,“霍总这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
“喜欢一个差点毁容的病秧子,还是喜欢瘸子?”
霍铭祁咧着嘴,丝毫不嘴软,“我喜欢看你跳舞。”
他话音才落,我脸色随即沉下去。
霍铭祁倒是一点没变,嘴依旧这么臭,说的话像是萃了毒,专往别人心口钻。
我并不想再搭理他,只淡淡下逐客令,“霍总的决定我没资格干涉,霍总只需要按照约定,想办法尽快把我送到国外就好,另外让人照顾好我的家人。”
霍铭祁吃瘪,淡淡道,“我可是救了你,这么快就想跑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他语气里竟然有些失望的意味。
却没有往深处想,我如今的境地,能将名下的股份全部卖给霍铭祁,已经是对傅宴清最大的报复。
既然没有还击的能力,不如先利落离开。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见我又在发呆,霍铭祁啧了声,“你别想着跑,你细胳膊细腿的,还只有一条腿,能跑哪里去?”
“不如留在我身边,我保护你。”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截肢这么久,我就没遇到过像他这么没有情商的人。
“滚。”
霍铭祁啧啧称奇,“母老虎。”
根本不滚,干脆坐在我面前,打出一个电话,顺便打开外放。
“霍总!您终于回我电话了,怎么样,我的条件您答应吗?”
我脸色一变,是邱夏夏。
只见霍铭祁嘴角的笑愈发诡异,他随意敷衍着,“邱小姐,介不介意当面谈?”
电话那边的邱夏夏,兴奋回应,“当然不介意。”
“那我让人去接邱小姐。”
说完,他挂断电话。
朝我抬了抬下巴,“笨死了,报仇都不会。”
“等我给你示范示范。”
我更加疑惑,“我们的交易不包含这一项。”
“为什么帮我?”
霍铭祁气得喷气,点了一下我的头,“不解风情。”
“我在追你,看不出吗?”
我的眼神愈发防备,“你有病吧,喜欢人妻?”
霍铭祁随即笑眯眯的晃了晃手指,“你离婚协议都递出去了,不算人妻了吧。”
说完,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倒是算离异少妇。”
“我最喜欢你这种成熟女人了。”
“滚!”
我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要不是浑身上下都是伤,真想给他一耳光。
不多时,霍铭祁的助理敲门。
“总裁,人带来了。”
霍铭祁淡淡道,“请去蛇房吧,她不是喜欢蛇吗?让咱家的蛇招待她。”
听到他的话,我身子抖了抖。
想起当时被蛇爬过的触感,心底一阵恶寒。
霍铭祁却没放过我,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要不是我去得及时,你都要被蛇吃了。”
“到现在都没听到一声感谢,我真是太伤心了。”
我瞪着他,“闭嘴!”
霍铭祁一脸委屈,“不是吧,为了给你报仇,我一夜没合眼到处收蛇,你就这样对我?”
我一愣,正犹豫,就听到外边一声尖叫。
8
霍铭祁笑吟吟地打开电视。
画面里,邱夏夏脚下全都是蠕动爬行的蛇。
只见她抱着胸口,疯狂尖叫。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扭过头去。
霍铭祁却将我的头掰过去,低沉的声音附在我耳旁。
“笨蛋,我在你身边,你慌什么。”
“还有好戏呢。”
下一瞬,邱夏夏从窗户翻出去,却被迎面疾驰而来的车压在轮胎下。
她的叫声凄厉,惊到了行人。
霍铭祁却像没听到的似的,毫不在意地点评,“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能阻碍交通呢!”
我惊诧地望着他,只见他嘴角擒着笑,“你看,报复不就来了吗?”
“所以,等你好了之后,能再给我跳一支舞吗?”
我眼眶泛红,眼里有疑惑有震惊,“为什么?”
霍铭祁歪着头,“我帮你报仇的奖励啊。”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那你要失望了,我这辈子都跳不了了。”
霍铭祁不置可否,“跳得了,不是还有一只脚么?”
我瞪大了眼,满眼惊愕。
从前傅宴清只会限制我出门,似乎比我更害怕外人异样的目光。
这是我残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理所当然地要看我跳舞。
不在乎我断了腿,不在乎我日常生活要靠尿袋。
仿佛比我更坚信,我能再次起舞。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霍铭祁耐心地替我擦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助理匆忙跑进来。
“傅宴清来了。”
我顿时僵住。
霍铭祁挑眉,“把那个女人丢给他吧。”
助理为难,“已经扔过去了,但是他不肯走。”
随即看向我,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他要见沈小姐。”
这时,门外有人闯了进来。
“遥遥!”
傅宴清看到我时,满眼惊喜。
“你没事就好,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我冷淡地看着他,“不回,离婚协议已经给你了,尽快签好字。”
傅宴清脸色一凛,“遥遥,别闹了,跟我回去了,我已经知道邱夏夏的真面目。”
“我也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这充其量只是我们的家事,没必要闹到外人面前不是吗?”
说着,他想要上前拉我,却被霍铭祁拦在一米之外。
霍铭祁比他高了一个头,死死将我挡在身后。
傅宴清满脸阴鸷,“我接我妻子回家,有你什么事,滚!”
霍铭祁轻笑一声,“她不愿意。”
“霍总有精力在这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回去筹划股东大会。”
“让我也见见傅氏的其他股东是不是?”
傅宴清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遥遥,我不怪你把股份卖给霍铭祁,你先跟我回去。”
“从前的一切,我都会补偿。”
“你不喜欢邱夏夏,我让人把她扔去国外。”
“回来好不好,求你了。”
他终于软下声音求我,换做从前,我一定又会心软。
如今我只是嗤笑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段录音调出来。
9
“沈知遥让夏夏喝了过期牛奶,害夏夏食物中毒口吐白沫,我就教夏夏下药,让她也当众出丑。”
“她害夏夏被割了一道口子流血,我就要她千倍万倍疼回来。”
“她总在夏夏面前跳舞,让夏夏自卑,我干脆让她一辈子都跳不了舞。”
“……”
听到自己的声音,傅宴清满脸慌乱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都听到了?”
“不是的遥遥,你听我解释。”
“我是被邱夏夏骗了。”
“那些话全不是我的真心,你信我遥遥!”
“我只当邱夏夏是我的救命恩人,只当她是责任,我爱的人只有你!”
我讥讽道:“别装了傅宴清,你我之间,除了不死不休,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走了,不碍你的眼,不耽误你照顾你的救命恩人。”
“另外,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那些股份无论多少,都换不回我父母的命。”
“当初我就不同意没经过测试的游艇出海,是你赌气,带上我爸妈。”
“甚至故意带上邱夏夏气我。”
“我爸妈把救生衣给了你们,自己被卷进海浪里。”
“傅宴清,这么多年,我舍不得怪你,可不代表你没有错。”
见我平静地一字一句说着,傅宴清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他嘴唇动了动又动,“遥遥,我……”
我笑着打断,“你可以对邱夏夏好,可你用她一次又一次践踏了我对你的爱。”
“傅宴清,这么多次,我差点就死了,你真的没有一丝愧疚吗?”
“对不起,遥遥。”
他声音哽咽,“我只是不敢面对真相,所以才……”
他后半句话没有说完,我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是他无法接受,自己害死了我的父母。
所以将愧疚不安弥补到邱夏夏身上,仿佛那样,他身上就没有了一点罪过。
所以不停地强调邱夏夏是他的救命恩人,加强自己受害者的身份,模糊自己是加害者的事实。
从前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如今终于看清了这个与我相伴十年的男人。
是个自私凉薄,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我不想跟他纠缠,扯了扯霍铭祁的衣袖,轻声道,“我累了。”
霍铭祁的人立即站成人墙,将傅宴清逼了出去。
只是傅宴清仍旧不甘心,大声喊道,“遥遥,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而被扔在一边的邱夏夏看到傅宴清,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宴清哥哥,救我!”
她拖着被碾坏的腿,爬到傅宴清脚下。
死死抱住傅宴清的腿,“哥哥,我的腿,快救救我的腿!”
谁知,傅宴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邱夏夏心下一个咯噔,结巴道:“哥哥,你怎么了?”
傅宴清捏着邱夏夏的下巴,“你恢复了?”
邱夏夏眼见装不下去了,欲言又止,“好像是的,哥哥你不高兴吗?”
傅宴清笑得十分阴狠,“高兴啊,当然高兴。”
“只是,你都恢复一年了,怎么不告诉我,让我早点高兴呢?”
邱夏夏石化当场,没等她想好理由,傅宴清已经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头撞到地板上。
“贱人,你敢骗我!”
直到血肉模糊,有好心人报警将傅宴清带走,外面才消停。
我扭过头看霍铭祁,“你喜欢我?”
霍铭祁愣了半瞬,随即笑道,“怎么,要利用我?”
“随时利用,我心甘情愿。”
我咧着嘴,“我想让他蹲大牢,可以吗?”
霍铭祁想也没想就点头,“可以,只要你想。”
一年后,我做了膀胱移植手术,身上的伤也已经尽数恢复。
就连伤疤,霍铭祁都让专业的医生替我祛了。
装好了新的假肢,重新站在舞台上跳舞。
下台时,霍铭祁捧着花,在台下等我。
他笑得温柔,“第一次见你,也是在这个舞台。”
我怔愣片刻,随即笑着伸出手,“很高兴再次见面,霍先生。”
他转而挑眉,“你前夫在里面自杀了,想见你。”
我歪头笑问:“你愿意我去见他吗?”
霍铭祁受宠若惊,“听我的?”
我点头,“当然,只要你提。”
霍铭祁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套在我手指上,笑得狡黠,“这可是你说的。”
“不许反悔。”
小说《将昨日囚于永夜》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