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重生后不再见义勇为,京圈小姐悔疯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贵川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程迦沈砚,《重生后不再见义勇为,京圈小姐悔疯了》这本精品短篇 小说目前完结,写了9072字!
重生后不再见义勇为,京圈小姐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上一世,京圈小姐被男人滋扰。
我见义勇为,上前替她赶走滋扰者。
结果她却说这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的白月光能英雄救美。
她非但不感激我,还让人打断我的手脚,最后我因为伤口感染不治身亡。
而我爸妈为了替我讨回公道,找上门理论,最后被打的半身不遂。
再次睁眼,我又回到了京圈小姐被人滋扰这天。
这一次,我选择袖手旁观。
只是她不知道,我才是她请来演戏的人。
1
我站在街角,把帽衫兜帽拉到最低,上一世,为了帮林羡演好这出戏,我特地打扮了一番。
此刻隔着半条马路,林羡正被两个男人抵在橱窗边,而那两男人并不是她请的演员。
“小妹妹,一个人吗?陪哥哥们玩一会。”
林羡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你们就是我请来演戏的人吧?”
“记住,一定要演得像一些,不能让我的男神看出破绽。”
“要是表现得好,事后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那两个男人完全不知道林羡在说什么,不过看着这个没有丝毫反抗的女人,他们的胆子一下就大了起来。
只听见“刺啦”一声,她身上的衣物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
林羡瞬间就怒了,她踮起脚尖哐哐几耳光就扇在两个男人脸上。
“蠢东西!这可是本季度的高定,价值五十多万!”
边说着,她重重叹了口气,“算了,就用这件衣服的赔偿来抵你们的演出费用。”
“完事后,你们每人在赔我十万……”
话音未落,林羡就被一脚踢到在地。
“竟然敢扇我们耳光?看我们今天不玩死你!”
这一脚因为太大力,林羡疼得眼泪都流出来。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准使用暴力吗?”
其中那个胖男人又是重重一耳光扇在林羡脸上,随即猥琐一笑:“忘了给你说,我们并不是你请的演员。”
林羡脸上的表情瞬间冻住,下一秒,她的脸上就只剩下恐惧。
“救命……”
胖男人扣住她后颈,把她整个人往旁边巷子里塞。
她高跟鞋崴了一下,鞋跟卡在井盖孔里,男人干脆拦腰抱起,像拎一只挣扎的羔羊。
忽然,林羡和我对上目光。
“救救我!我给你钱!”
与此同时,两个男人同时回过头来看向我:“兄弟要不要一起玩玩?”
“这里没有监控……”
我却镇定地摆了摆手。
林羡面如死灰,她还想呼救,但是已经被两个男人死死捂着嘴,拖进巷子口。
林羡被压进阴影里,外套“哧啦”一声裂开。
她这才开始拼命蹬踹,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她伸手去抓墙,指甲刮出四道白痕,男人反手把她按在地上,膝盖顶住她胸口。
那一瞬,她透过巷口窄窄的光缝,再次看向我。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里面翻涌着真正的恐惧,以及——求救。
就在这时候,背后一道声音响起:“请问你有看到这个女生吗?”
我回头,正对上一双极冷的眼。
林羡的男神,沈砚。
他一身黑风衣,领口立得笔直,下颌线像被刀削过,路灯映得他肤色苍白,像从旧照片里走出来的人。
我心脏猛地一缩。
这张脸,我死都不会忘。
2
我原本还想着把沈砚支开,但是在看见这张脸后,我瞬间改变了计划。
我抬手,一把扯下兜帽。
冷风呼啦一下灌进领口,我露出整张脸,冲沈砚一笑:
“就在巷子里,有两个男人对她动手了。”
沈砚眼神一凛,没废话,直接冲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
巷子里,林羡已经被压在地上,裙摆撕得只剩半幅,头发散乱,嘴角渗血。
她拼命喊叫的声音,凄厉得不像人,随即就晕了过去。
沈砚脚步一顿,下一秒,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刀,直接踹翻了压在林羡身上的胖男人。
“滚。”
他声音不高,却冷得吓人。
两个男人愣了一下,胖男人骂了一句“多管闲事”,抡拳就上。
我顺手抄起墙边的破铁锹,从侧面狠狠一挥——
“砰!”
铁锹砸在胖男人背上,他踉跄两步,回头看见我,眼神一滞。
我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
“认识我吗?”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脸色唰地白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连滚带爬地跑了。
另一个瘦子见状,也不敢恋战,骂骂咧咧地跟着逃了。
巷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晕倒在我怀中的林羡,沈砚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她应该没有看见我吧?”
我摇了摇头,他随即拍了拍我的肩,“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来扮演她的救命恩人。”
林羡被推进急诊时,雨下得比前世我死的时候还大。
我靠在走廊长椅上,把帽衫下摆拧出一滩红色。
林家父母赶到时,林母的高跟鞋在地板上一滑,直接跪在我面前。
“是你救了我女儿?”
我点头,没提沈砚,就算调查,那个地方没有监控,也查不到什么。
林父当场开出一张七位数的支票,又往我手里塞了张黑卡。
“年轻人,以后在京城,有事报我林国玺的名字。”
我笑笑,把卡推回去:“先让林羡平安出来再说。”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
上辈子,我爸妈上门讨要说法时,也是这么爽快付的账吗?
林羡醒来是第二天傍晚。
麻药刚过,她睁眼第一个动作是拽住离她最近的白大褂,嗓子哑得不成调:“别碰我……滚开!”
直到看见我站在床尾,她才松手,眼泪无声往下淌。
我走过去,把保温杯里的温水递到她唇边。
“没事,”我说,“这是单人病房,门锁了,外面是你家保镖。”
她含了一口水,嘴角撕裂的伤口又渗血丝,却死死攥住我袖口:“别走。”
这天起,林家默认我成了“救命恩人”。
林羡恢复得比医生预计快。
能下地那天,她扶着输液架慢慢挪到窗前,阳光照在她脸上,几乎透明。
“喂,”她背对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翻书的手一顿。
“程迦。”
“程——迦——”她念得很慢,像在舌尖掂量真假,“以后我叫你阿迦。”
我“嗯”了一声。
3
她回头,冲我笑,缺了口牙的弧度让整张脸都带上毛边:“阿迦,谢谢你救了我。”
然而她不知道,这只是我接近她的剧本而已。
出院后,林羡以“怕留疤”为由,拒绝回林家老宅,直接搬进她在三里屯的顶层公寓。
林家父母忙生意,干脆把照顾她的活儿全丢给我。
说是照顾,其实就是让我陪在林羡的身边。
其他事情一概由保姆负责,我就这样,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关系破冰是在一个暴雨夜。
电闸跳了,整栋公寓漆黑,她抱着枕头来敲我房门,声音发颤:“阿迦,我怕。”
她缩在被窝里,一点点往我这边挪,最后额头抵在我肩窝。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自导自演那场滋扰,是为了让沈砚看见。”
“嗯。”
“我以为他来了,会把我抱走,像电影里那样。”
“嗯。”
“可他没来,来的是你。”
因为惊吓过度,她失去了部分记忆。
我沉默。
“阿迦,”她吸了吸鼻子,“我想追他,你帮我,好不好?”
我侧过脸,在雷声里看她。
她眼睛亮得吓人,像两团小小的火,烧着她自己,也烧着我。
“好啊!”我说。
她还不知道,其实重生的不止我一个,沈砚也重生了。
而且这一世,我和沈砚已经达成了合作关系。
有了我的帮忙,沈砚自然愿意和林羡交往——而且,这也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周三晚,我在三里屯的顶层公寓里给林羡煮养生汤,她刚拍完一支口播广告,带着微醺的玫瑰香扑进厨房。
“阿迦,他约我周末去半山骑马。”
她踮脚把下巴搁在我肩窝,声音软得像化开的棉花糖,“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我关掉灶火,把汤盛进瓷碗,递给她。
“去吧,”我语气平静,“记得穿那件白色裙子,沈砚喜欢干净颜色。”
她捧着碗,氤氲热气蒙住眼,却遮不住唇角那一点雀跃。
他们在一起的速度像按了快进。
第一周,沈砚开着大G接她去半山;
第二周,林羡把微信头像换成两人剪影;
第三周,林家父母公开在慈善夜称沈砚“准女婿”。
热搜挂了整整三天,标题梦幻得像是童话。
没人记得,那个暴雨巷口里曾被撕碎的裙摆。
——
订婚宴设在京郊的林家酒庄。
林羡喝得半醉,拉着我躲进地下酒窖。
橡木桶之间,她忽然跪下去,额头抵着我的膝盖。
“阿迦,”她声音发抖,“我求你一件事。”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
“那件事……一辈子都别说出去。”
“哪件?”我垂眼看她。
“你知道的。”她指甲掐进掌心,“我被……被弄脏的那天。”
酒窖顶灯昏黄,把她睫毛下的青影拉得老长。
我蹲下去,与她平视。
“林羡,”我轻声唤她,“你怕沈砚知道?”
她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出声:“他那么干净……我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捡的是别人剩下的。”
我指腹替她拭泪,冰凉一片。
“好,”我把黑卡,放进她手心,“我守口如瓶。”
她破涕为笑,像得到赦免的囚徒,扑上来抱住我。
“阿迦,你最好了。”
4
我拍她后背,目光落在远处一排排红酒上——
沈砚正在楼上,与林父碰杯,谈下一轮增资扩股。
半夜两点,我回到公寓。
手机里躺着另一条未读微信,来自沈砚:
“三百万,她真舍得。”
我笑了笑:“不要白不要,上辈子她可是害死我全家,我索要精神损失费很合理吧?”
对面显示“正在输入”,几秒后跳出一行字:
“在我和她正式结婚之前,别露出马脚,结婚那天,我们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很快就到了婚礼这天。
婚礼设在京郊那座百年教堂,林家包下了整片薰衣草田做外景。
“阿迦,”她对着镜子咧嘴笑,嘴角却不停发抖,“我昨晚梦见小巷子发生的事情,而且阿砚知道后,无论如何也要和我取消婚约。”
我替她理好鬓边碎发,指尖冰凉:“梦是反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她信我,像抓住救命稻草。
十点五十八分,钟声十二响,花瓣铺道。
林羡挽着林国玺的胳膊站在圣坛前,沈砚黑西装,领口别着那枚银质十字架。
我拎着裙摆,站在她右后方半步,听见她心跳快得像打镲。
神父翻开誓词,刚念出“无论贫穷或富有”,穹顶下的吊灯忽然暗了半度。
“啪”一声,投影幕布降下,画面跳闪。
林羡先是僵直,继而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尖叫,扑过去要扯电源。
“关掉!”
“这是伪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