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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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目光齐刷刷落在覃七月身上。
满是敌意。
覃七月握着伞,风轻云淡地站在原地。
看着眼泪汪汪的廖花花。
想到沈父交代的不能惹事,她抿了抿唇。
要是来这里第二天就闯祸,沈家人会更加讨厌她!
但覃七月觉得,也不差这一次。
“我推你了?”覃七月冷冷地瞥了眼廖花花,高高在上道。
村民一听,顿时炸锅——哪有人推了人还这般嚣张的?
“廖老师,你说是不是这个大肚子的推的?”
“是啊,廖老师你别怕,我们都看见了!”
廖花花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声音颤颤:
“沈二媳妇,她没有推我,是我,不小心自己摔倒的!”
她那副柔弱又委屈的样子,落在朴实村民眼里,就像被人欺负得不敢说真话的可怜人。
这时候,有个村妇忽然想起——
沈二媳妇?
沈家老二的媳妇?
她中午就看见有个打着粉色雨伞的孕妇跟在沈家老二身旁。
那伞压得低,她并没有看清伞下人的容貌。
这会儿,那村妇看着她,美貌惊心,忍不住暗暗咋舌。
大城市来的,长得怪标致。
她问,“你就是从广城退伍安置回来的那户沈家的儿媳妇?”
“是的,我就是沈家二媳妇。”覃七月挑眉。
无意在纠缠。
见廖花花承认不是她推的,哼的一声,头发甩得飞起,转身就走。
“……”
被她冷不丁留在后面的一群人,眉头拧得死紧。
面面相觑。
有人皱着眉,小声嘀咕:
“还广城来的呢,连个招呼都不会打。”
“文化人都这样?”
“谢谢你们。”
廖花花轻轻笑了,柔弱的嗓音带着哭腔。
她温顺地对村妇们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大娘,嫂子们,真谢谢你们。”
“哎哟,廖老师,你就是太善良了。”
“是啊,明明我们都看见了,还替那沈二媳妇说话。”
村妇们七嘴八舌,替她抱不平。
廖花花咬了咬唇,柔弱又坚强的模样:“没事的,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这话一出,更显得她懂事。
众人心里还惦记着工分,叮嘱了几句才散去。
*
廖花花朝家走去,一边往家走,一边咬唇沉思。
重生后的这个月,一切都和前世记忆相差无几。
除了——沈家人,多了个孕妇下乡。
她原本只想借这场“假摔”博得同情,让沈二媳妇生出点愧疚感,从而主动来往。
熟了之后,再一点点靠近那个冷硬的男人……
谁知,人家从头到尾,一个字拽。
不过也好。
妯娌之间,一个柔顺,一个强横。
多兄弟的家庭,公婆最吃哪一种,她心里清清楚楚。
到时候,她自然会是沈家公婆偏心的儿媳妇。
想到中午,沈父夸她有出息。
廖花花轻笑一声。
更加坚定要去做那件事!
她抬手抚了抚被阳光晃得发烫的额头,心里默念着前世的时间线——
再过半个月,那件事就要发生了。
她,得提前准备。
*
覃七月回到家时,院门虚掩着。
阳光落在黄泥地上,沈家二老正弯腰收拾院子。
她脚步一顿,心里闪过一丝犹豫——要不要上去搭把手。
沈母抬头看见她,立刻笑着招呼:
“七月,回来啦?快进屋歇歇,我给你泡了蜂蜜水。”
覃七月一愣。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
没错,并不是错觉。
沈母从昨晚起就忐忑不安。
覃七月那句“我不会再跑了,等生了孩子再说”,虽说得平静,却让人越想越心慌。
她怕她真走了——儿子没媳妇,孩子也没娘。
哪怕这媳妇不省心,有总比没有强。
于是,她下定决心,对人好一点,留住她的心。
覃七月并不清楚沈母的盘算。
她只一向明白一个道理:别人给她面子,她从不拂。
笑着接了话:“谢谢妈。”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补了一句:“妈,您辛苦了。”
沈母愣了下,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没回神。
她养了三个儿子,从没一个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心口不知怎的,柔了一下。
她忍不住和沈父嘀咕:“我感觉七月,也不难相处。”
沈父点头,语气也有些轻:“我也觉得。”
夫妻俩相视,竟都有点尴尬的笑。
他们从未说过覃七月什么不好。
可心里那股“嫌”与“防备”,其实早就成了默契。
如今忽然被一句“妈您辛苦了”给化开,两人心里都有点酸。
*
这边,沈时年按照沈父指的位置,很快找到了黑市。
那地方隐在糖厂后巷,一排低矮砖屋,门口摆着假装修鞋、卖茶叶蛋的小摊。
真正的交易都在后头。
沈时年进了屋,三言两语就买齐了一堆稀缺物资——白面、罐头、火柴、香皂、布料,还有两袋白糖。
连小孩最爱吃的水果罐头也顺手带了两瓶。
1978年的票证制度下,钱并不是万能的。
京城发的副食票、工业票出了省就废了,只有全国通用粮票还能当通行证。
而地方票——如布票、油票、肉票——一省一制,出了省份就是一张废纸。
云城这边又穷,粮油紧缺,票证更稀罕。
沈家人刚来,还没分到工分、没上工,能动用的票据也就那几张安置票。
根本不够一家子糊口。
但——在黑市,有钱就行。
不论票证,想要啥都有,只要舍得出价。
沈时年怕覃七月出门乱跑,买了足足两大麻袋。
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去逃荒。
他肩上扛一袋,手里拎一袋,身后的小孩也被塞了个小包,门口放哨的黑市商贩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啧,这人是真阔气。
*
沈时年父子回到场部时,刚好赶上下工的点。
男人一手拎着麻袋,一肩又扛着一袋,沉甸甸的,袋口用麻绳死死勒着。
袋子表面被什么顶得鼓鼓囊囊,线条圆润,看不出具体是什么,却隐约能瞧出几分“菜头菜尾”的弧度。
小孩背着个小包,也被塞得鼓囊囊的。
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在大路上,引得一溜下工的村民齐齐侧目——
“那俩是谁啊?”
“啧,是广城安置来的沈家。”
“就那户军户!”
“难怪,买这么多,真阔气。”
话虽是夸,语气却酸。
这年头,虽说比前些年好过了,可多数人还得靠工分吃饭,一日三餐都得掂量着来。
在他们看来,这些下乡的城里人,娇气、能花、不会过苦日子。
等他们粮票用完、钱花尽,自然会露出原形。
有人嫉妒,有人看不惯,有人单纯看热闹。
“啧,这败家爷们,也不怕人笑话。”
“还军官呢,一来就显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