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青春甜宠小说,不是?死对头这心是我能读的吗?,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芋圆佳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如果你喜欢阅读青春甜宠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
不是?死对头这心是我能读的吗?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好·会·亲。
真·羡·慕。
一只手突然扼住她的脖颈,虎口抵起下颚,迫使她只得抬头。
半框镜片反着幽光,却丝毫不掩那对漆黑的眸子里的阴森带寒。
他呼吸裹着燥,身子的重量压下来大半,让本就狭窄的空间更显窘迫。
“那也算会?”
时巧胸口鼓着气,“反正肯定比你会。”
裴景年凤眼眯细,危险至极。
【老婆,我比他会多了。】
声音压得低,气音勾人,“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时巧被这句话激起反骨,“你没谈过恋爱,没经验。”
“你以为这种东西能和学习一样,看一眼就会了?”
“你,你说不定还没我会!”她险些没控制住音量,尾音又压回嗓子眼。
话音刚落,男人粗粝的指腹擦过软唇,虚晃在门齿前。
“试试?”
时巧有些迷糊,抿过水润的唇瓣,一时哑然。
“不敢?”
时巧:?
她攥紧拳,慌不择言,“谁不敢?”
他唇角牵起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右手摘下半框,揉进时巧的手心,“拿好。”
丢了道屏障,男人眸底贪欲一清二楚。
像是夜晚的大海,深不见底。
只要她再多对视一秒,就会被卷下两万里。
修长的指节穿过她虚张的指缝,眼镜被夹在掌心,紧紧相扣。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笨蛋老婆。】
溽热的吻压下。
不容拒绝。
滚烫的舌尖撬开阻拦,卷起栖息的小舌,步步紧逼,直至退无可退。
男人的腿骨抵入成了唯一的支撑点,从后抵开紧拢的双腿。
酥.麻凝在舌尖,一点点蔓延至时巧全身,让她近乎站不住脚跟,不停地打着滑,只得软软地瘫靠在他的大腿上。
她小手软绵绵地推拒着,却反被填得更实。
脖颈被捏得更紧了些,空悬的窒息感和缠绵成泥的舌尖交混在一块。
将她的理智,蚕食殆尽。
一帘之隔,上演着两场惹人面红耳赤的戏码。
时巧尽力想控制唇齿外溢的声响,身子直打颤。
裴景年卸下半分力,眼廊半眯,略带惩罚地咬住她发烫的耳垂。
“专心。”
又一吻落下。
【还想要更多,老婆。】
灼.热掐在胯骨,指尖摩挲又迂回,停靠在她发软的位置。
【下次,两张嘴都亲。】
砰!
门关声响起,帘外的嘶磨看来已结束。
时巧游离的神智抓回,她猛地推开裴景年,手背捂着红肿的唇瓣。
那副半框眼镜也毫无征兆地摔在地上,碰出脆响。
她瞳孔直发怔,眼尾下的毛细血管铺张,粉如桃面。
“试了,评价如何?”
时巧死僵着没开口。
刚刚,她被裴景年吻得双腿发虚,还有了……
但一看到他这副模样,她就来气。
更装了。
她绝不承认。
“一般。”时巧一字一顿地念着,气势不落下风。
“是么?”
“可某些人表现得不像。”
裴景年弯腰拾起半框眼镜,戴上时面部再无波澜,又恢复平日高冷不亲人的冰山样。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嘴硬。”
他单手揣进兜,摸出一盒黑色的麦金托什,拇指弹开烟盒盖,薄唇咬住最后一根含在嘴里。
两指卡着一张音乐会的票,语气轻飘,“还有力气听么?”
她抬眸,男人嘴里含着的那根烟,搭着清冷至极的五官,有股说不出来的反差。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词。
Hot nerd。
还是超HOT的那种。
时巧背过身。
烦死了。
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帅。
不行,她可不能做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女人。
她嫌恶地用手背擦过还肿着的唇,拿上票。
更不能落下风。
“放心,我力气剩得可多。”
“有的是力气听演奏会。”
给她等着,裴景年。
她忿忿地跑出休息室,门收窄,只留给裴景年一个背影。
裴景年含着烟走到吸烟区,烟支点燃,明灭不断。
呼出灰白的烟气,朦胧了返着后劲的潮红。
时巧的舌头,含着温凉又甜。
想换气时,会委屈巴巴地看他一眼。
不松口就会轻轻推他。
就连发脾气都和只炸毛的小猫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坏,就想看她哭唧唧的模样。
小腰,一只手就能揽过,还没他大腿粗。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那微微带着肉感的下腹,有多勾人。
会显印吧。
裴景年半弯着腰,手背爬满曲张的青络,麦金托什的闷甜混合着烟草气一气冲进胸腔,竭力压着满脑的荒唐。
好喜欢她。
*
时巧赶在开场前坐在了VIP席位,钢琴声悠扬。
一曲了然,裴景年才落座在她身侧。
她本来就欣赏不来这些,身旁多了个裴景年后,更听不进去了。
她摊开曲目单,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眼珠子转了下,余光落在裴景年的侧脸,眉峰优越连接着直挺的鼻梁。
面无波澜,仅是后倚在座位,注意力尽然放在曲目上。
仿佛他们从未接过那一吻,仿佛刚才爽的人只有她。
可恶,真的好可恶。
偏偏这个时候,时巧又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些所谓的心声会不会真只是她的幻听?
裴景年这种态度,哪里像是对喜欢人的态度?
她视线微微滑下,又定在两片唇瓣上。
这个人,在学习上是优等生就算了。
凭什么就连从没做过的事情,也这么有天赋。
还是说……刚刚其实根本不是他的初吻?
毕竟他读大学的这两年,她和他几乎断联,他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也一概不知。
就连过年,他也拿维港大学的学期安排冲突做借口,根本不回家。
时巧眼神黯下,整张脸逃到了曲目单后,唇间发烫。
一想到裴景年可能在那两年夜夜笙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闷在胸口,让她很不舒服。
但,如果那些心声是真的。
裴景年应该、或许、大概还是比较专一的吧?
时巧晃晃脑袋,不管怎么样,她绝不认裴景年是她的命定之人。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嘶,不过,当时听到的,“两张嘴”是什么意思?
*
演奏会漫长,足足三个小时。
结束后,时巧坐车回家,一路无言。
车子停在家楼下,她刚准备下车,四肢却突然好像没了力气。
一摸门把手就打滑。
她扭头想跟裴景年说话,却见男人长腿跨过,挤入副驾。
蓦地,他压低宽实的肩膀,成了小腿短暂的停靠点。
粗硬的发丝扫过腿根,起伏不断,冰凉的镜片擦过的地方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男人抬头,挺实的鼻尖轻戳。
“老婆,不是好奇两张嘴什么意思?”
“想不想……再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