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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好汉混迹红楼,多子且多福

作者:落尘逐风

字数:264176字

2025-12-13 06:30:15 连载

简介

《水浒好汉混迹红楼,多子且多福》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历史脑洞小说,作者“落尘逐风”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阮小七薛宝钗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264176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

水浒好汉混迹红楼,多子且多福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残月如钩,凄冷地挂在梁山大营的上空。

中军大帐内,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血腥气、汗臭和草药味混杂在一起,萦绕不散。

兵卒们垂头丧气地清理着兵甲上的血污,偶尔传来伤兵压抑不住的呻吟,更添了几分败军的凄惶。

宋江躺在简易的行军榻上,面色蜡黄,嘴唇干裂,胸口缠着的白布隐隐渗出血迹——那是急火攻心,旧伤(更多是心病)迸发的痕迹。

他双目紧闭,但微微颤动的眼皮显示他并未入睡,脑海中恐怕正翻腾着刘唐那诛心的痛骂、阮小七冰冷的嘲讽,以及昨夜黑松林那场惨烈伏击的画面。

吴用坐在榻旁,平日里总是从容摇动的羽扇此刻静静躺在一边。

他眉头紧锁,眼神阴鸷,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

卢俊义、关胜、呼延灼、秦明等主要将领分立两侧,个个盔甲不整,身上带伤,脸色难看至极。

卢俊义臂膀裹着伤,脸色铁青;关胜那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髯,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凤眼之中满是憋屈与愤怒;

秦明性子最烈,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牙关紧咬,仿佛一座随时要喷发的火山。

败了,败得如此之惨,如此之窝囊!

两千精锐,折损大半,逃回来的也多半带伤,士气低落到了谷底。

更可怕的是刘唐的背叛,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所有梁山头领的心中。

“兄弟情义……”卢俊义忽然低声冷笑,打破了死寂,“好一个兄弟情义!”

他这话没头没尾,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他在讽刺什么。

招安以来,军中隐隐的分歧和压抑,在此刻败绩和背叛的催化下,悄然蔓延。

“那红毛鬼!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秦明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声音沙哑,“若再让俺见到,定一棒砸碎他的狗头!”

关胜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刘唐兄弟……唉,虽其行可诛,但其言……未必全虚。阮小七那番话,细思极恐啊。”

他身为名将之后,对朝堂倾轧的认识远比秦明等人深刻。

吴用猛地抬眼,锐利的目光扫过关胜,又看向榻上的宋江,沉声道:“诸位兄弟,此刻绝非离心离德之时!刘唐背信弃义,罪该万死!阮小七巧言令色,蛊惑人心!此乃贼寇缓兵之计,离间之计!若我等此刻内乱,正中其下怀!”

他顿了顿,见宋江眼皮颤动,知道他在听,便继续道:“哥哥,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失利,皆因我等误信奸佞,中了埋伏,非战之罪。二龙山经此一役,虽士气高涨,但兵力损耗亦是不小,且久守必失。

我军虽暂受挫,然根基未损,只要重整旗鼓,另谋良策,必能一雪前耻!此刻若退兵,天下英雄如何看待我梁山?朝廷又会如何看我等?哥哥三思啊!”

宋江缓缓睁开眼,眼神浑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痛苦,他声音虚弱:“军师……非是宋某畏战……只是,兄弟阋墙,自相残杀,于心何忍?如今军心已乱,强攻……徒增伤亡耳。不若……不若暂且退兵,回山从长计议……”

他这话带着试探,也带着一丝真实的退意,刘唐的背叛和阮恩的犀利,确实让他心生寒意。

吴用正要再劝,忽然——

“报——!”

一名哨探连滚爬爬地冲进大帐,神色仓皇,“启禀公明哥哥,军师!二龙山……二龙山大队人马下山了!正在营外列阵叫战!”

“什么?!” 帐内众人皆是一惊。

宋江更是猛地想要坐起,却牵动了“伤势”,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涨红。

吴用脸色一变:“他们竟敢主动出击?!来了多少人马?何人领军?”

哨探急道:“旌旗招展,怕是不下四五千之众,倾巢而出!为首的是那阮小七,鲁智深、武松、林冲、刘……刘唐等人皆在阵中!”

刘唐!

这个名字再次刺痛了所有人的神经。

“欺人太甚!败军之将,安敢如此嚣张!” 秦明怒吼道,抄起身边的狼牙棒就要往外冲。

“且慢!”

吴用喝住秦明,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他们这是要趁我军新败,士气低落,一鼓作气,彻底击垮我军心!好歹毒的心思!”

他看向宋江,此刻宋江也挣扎着在亲兵搀扶下坐起,脸上已无血色,但眼神中却燃起一股被逼到绝境的羞怒。

“哥哥,事已至此,避而不战,军心立散!唯有迎战,方可稳住阵脚!” 吴用决然道。

宋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头的腥甜,嘶声道:“传令……整军,迎战!”

梁山大营外,旷野之上。

二龙山兵马果然气势如虹,阵列严整,刀枪如林,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喽啰们经过昨夜大胜,个个精神抖擞,面带傲气,眼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阮恩依旧是一身利落的短打,持枪立马于阵前,神色平静,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视着对面略显慌乱、正在匆忙列阵的梁山兵马。

他身边,鲁智深扛着禅杖,咧着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武松面无表情,但紧握的双刀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林冲则目光复杂地看着昔日的同袍;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头朱砂色头发,正在阵前纵马来回,运足中气,破口大骂的刘唐!

“宋江!宋黑子!你这无胆鼠辈,缩头乌龟!给你刘唐爷爷滚出来!”

刘唐的嗓门本就洪亮,此刻刻意运劲,声音如同炸雷般滚过整个战场,清晰地传入每一个梁山士卒的耳中。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爷我就在这儿!活得比在梁山时更自在,更痛快!你那梁山泊,就是个臭泥潭!你宋江,就是个专门坑害兄弟的黑心烂肺的伪君子!”

他越骂越起劲,词汇也越发粗鄙难听,将宋江那点心思扒得干干净净:

“口口声声兄弟情义,转头就把兄弟卖给朝廷当狗!口口声声替天行道,干的尽是些男盗女娼、龌龊不堪的勾当!你那‘及时雨’的名头,是靠着跪舔官府、欺压良善得来的吧?”

“带着兄弟们招安?我呸!是带着兄弟们去送死!去打方腊?给你换顶大点的乌纱帽?兄弟们死光了,你正好拿着他们的脑袋去皇帝老儿那儿请功!你这喝兄弟血,吃兄弟肉的豺狼!”

“还敢来打二龙山?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副德行!志大才疏,懦弱无能!除了会哭、会装可怜、会耍弄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你还会什么?梁山之主?我呸!你也配!”

这一句句,一声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不仅剜着宋江的心,也让许多梁山头领面色铁青,士卒们更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军心浮动。

“噗——!”

梁山阵中,被亲兵搀扶、坐在马鞍上的宋江,听着这比昨夜更加不堪入耳的辱骂。

尤其是被当着自己全军将士的面,将他最不堪的心思赤裸裸地揭露出来。

他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顶门,眼前一黑,猛地张口,又是一股鲜血喷溅而出,将胸前的衣襟染得越发猩红!

“哥哥!”

“公明哥哥!”

吴用、卢俊义等人大惊失色,连忙围拢过来。

“哈哈哈!看哪!那伪君子又被气吐血了!”

刘唐见状,更是得意,放声大笑,二龙山阵中也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嘲弄。

吴用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杀意,他死死盯着阵前嚣张的刘唐,厉声喝道:“谁敢出阵,斩了此獠,以正军法!扬我梁山声威!”

“末将愿往!” 一声暴吼,如同霹雳炸响。

只见阵中一将,拍马舞枪,疾驰而出!

此人乃是“天目将”彭玘,性情刚烈,与刘唐素来不算和睦,此刻见其如此辱骂宋江,早已怒不可遏!

“刘唐逆贼!纳命来!”

彭玘双目赤红,手中长枪如同毒龙出洞,直奔刘唐心口!

刘唐见彭玘杀来,丝毫不惧,正要挥刀迎上,却听身后传来阮恩平静的声音:“刘唐哥哥,且歇片刻,此獠交给我。”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从刘唐身旁掠过,马上之人青衫银枪,正是阮恩!

彭玘见阮恩出马,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怒吼一声:“阮小七!你也找死!”

枪势更疾,幻出点点寒星,笼罩阮恩周身要害。

面对彭玘迅猛的攻势,阮恩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波澜。

他仿佛能预判到对方枪势的每一分变化,手中长枪后发先至,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拨、一引!

“锵!”

火星四溅!

彭玘只觉得一股诡异莫测的巨力传来,长枪几乎脱手,攻势瞬间被带偏,胸前空门大开!

他心中大骇,刚想变招,却见眼前一点寒芒急速放大!

快!

快得超出了他的反应极限!

阮恩的枪,没有任何花哨,只有纯粹的速度与精准!

“噗嗤!”

一声轻响,长枪如同刺穿败革,精准地洞穿了彭玘的咽喉!

彭玘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茫然,手中的长枪“当啷”坠地。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顺着枪杆汩汩涌出。

阮恩手腕一抖,长枪收回。

彭玘的尸体晃了晃,轰然坠马,溅起一片尘土。

整个过程,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刚才还怒吼冲天的彭玘,此刻已成枪下亡魂!

战场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无论是梁山军还是二龙山军,都被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枪震慑住了!

梁山阵中,吴用、卢俊义、关胜等人瞳孔骤缩,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们知道阮恩武艺大进,却没想到竟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彭玘虽非顶尖高手,但也绝非庸手,竟连一合都走不过?!

二龙山阵中,则在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

“七头领威武!”

“神枪!神枪啊!”

鲁智深哈哈大笑:“痛快!七弟好手段!”

武松眼中也闪过一抹精光,微微颔首。

阮恩立马横枪,枪尖犹自滴血,他目光扫过死寂的梁山阵营,最后落在被众人簇拥、面如死灰的宋江身上,声音清越,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传遍战场:

“宋江哥哥,看到了吗?这便是你麾下将领的本事?连我一合都接不住!”

他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劝诫:“就凭你们这点能耐,即便归顺了朝廷,在那倾轧不断的朝堂之上,又能得到几分重用?不过是被人当做冲锋陷阵、随时可以丢弃的卒子罢了!”

“与其在东京汴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最后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何不归顺我二龙山?”

阮恩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霸气的诱惑:“我二龙山,海纳百川!只要真心入伙,便是兄弟!有我阮小七在,必带领众兄弟,在这乱世杀出一条真正的血路,打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公道世界!不比给你们那‘忠义’虚名陪葬强过百倍?!”

这话如同巨石投入死水,在梁山军中引起了更大的骚动。

一些底层士卒和不得志的头目,眼神开始闪烁。

“哈哈哈!”

鲁智深适时地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声震四野,“七弟说得好!宋江!吴用!你们那点微末本事,也只配在梁山窝里横!到了真刀真枪的战场上,屁都不是!还想招安当官?做梦去吧!洒家看你们,连给高俅老贼舔靴底都不配!”

武松也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背弃兄弟者,人恒背之。宋江,你的路,走到头了。”

“噗——!”

本就气若游丝的宋江,听着阮恩的“劝降”和鲁智深、武松毫不留情的嘲讽,再看到彭玘被秒杀的惨状,以及军心显而易见的涣散,他只觉得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急怒攻心之下,他猛地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这次血量更多,直接染红了身前一片土地,人也随之彻底晕死过去,软软瘫倒。

“哥哥!”

“公明哥哥!”

梁山阵脚大乱!

吴用看着昏迷的宋江,看着士气彻底崩溃、人人面带惶恐的军队,又看了看对面杀气腾腾、士气如虹的二龙山兵马,他知道,大势已去!

再打下去,恐怕真要全军覆没于此!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渗出。他脸上充满了不甘、怨毒和深深的挫败感,但最终,理智压过了一切。

吴用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喊道,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尖利:

“撤!撤军!全军撤回梁山!”

鸣金之声仓皇响起,如同丧钟。

梁山的兵马,如同决堤的洪水,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地向后溃退,再也顾不上什么阵型,什么尊严,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二龙山众将士见状,再次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声震云霄!

阮恩立于阵前,望着溃逃的梁山大军,目光深邃。

他缓缓举起手中滴血的长枪,阳光洒在枪尖和他年轻却坚毅的脸庞上,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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