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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一个盗墓者的纪实录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小说《来至一个盗墓者的纪实录》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卫永刚”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卫永刚银狐,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螺丝岭的夜,黑得没有缝隙。没有星光,没有虫鸣,连风似乎都死在了黏稠的湿热里。只有半山腰那处新挖的盗洞口,像大地咧开的一道黑色伤口,幽幽地往外吐着阴湿的凉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朽木、淤泥和陈年水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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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一个盗墓者的纪实录》精彩章节试读

螺丝岭的夜,黑得没有缝隙。没有星光,没有虫鸣,连风似乎都死在了黏稠的湿热里。只有半山腰那处新挖的盗洞口,像大地咧开的一道黑色伤口,幽幽地往外吐着阴湿的凉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朽木、淤泥和陈年水汽的味道。

盗洞勉强能容一人上下,斜着打进山体。洞壁是新翻的红壤,湿漉漉的,不断有细小的土粒“簌簌”往下掉。几根临时削的木棍撑着头顶上方摇摇欲坠的土层,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卫永刚半个身子探在洞外,额头上汗水和泥水混在一起,顺着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淌。他手里攥着一根末端绑着强光手电的加长探杆,小心翼翼地往下探照。手电的光柱刺破洞内的黑暗,照亮了下方约三米处一片狼藉的景象——碎裂的青灰色墓砖,黑色的淤泥,几截完全炭化、一碰就碎的朽木,还有一些散落在淤泥里、泛着暗哑光泽的瓷片和陶片。

“不行,”卫永刚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沉闷的回响,“积水比下午更深了,塌了至少三分之一。砖缝里的白膏泥(一种古代高强度黏合剂)见水膨胀,把结构都挤酥了。硬挖,随时可能全塌。”

洞下传来田三九憋闷的骂声,还有铁器刮擦砖石的刺耳声响。他和李炮在下面已经鼓捣了一个多小时,只清理出几块相对完整的墓砖和几件小陶器,全泡在泥水里,品相极差。最要命的是,预期的砖室墓道入口被塌方的泥土和碎石堵得严严实实,凭他们手里那几把短柄镐和工兵锹,根本挖不动,也不敢挖——头顶的土层已经开始“沙沙”地往下漏土。

“妈的!这南方的墓,真他妈是豆腐渣!”田三九灰头土脸地被李炮用绳子拽上来,一屁股坐在洞口湿泥里,大口喘气,顺手把一把沾满黑泥、卷了刃的镐头扔在一边。李炮也跟着爬上来,光着的膀子被蚊虫咬得满是红包,累得说不出话。

炮公李玄嗣蹲在洞口旁,借着卫永刚手电的余光,仔细看着田三九他们带上来的几块碎瓷片,眉头紧锁。“是宋影青瓷,但胎质粗疏,釉水也薄,是民窑粗器,不值钱。这墓……可能早年被扰过,或者墓主本身就不富。”他叹了口气,摘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镜片上沾的泥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和疲惫。

四个人,忙活大半夜,几乎一无所获,还弄得一身泥水,精疲力竭。更重要的是,带来的那点干粮和饮用水,在闷热和体力消耗下,已经见底。工具也出了问题——镐头卷刃,绳索磨损,唯一一把能用的强光手电,电池也快耗尽了。

“撤吧,”卫永刚收起探杆,语气平静,但眼神里也有一丝凝重,“天快亮了,再待下去不安全。这墓,凭我们现在的人和家伙,动不了。”

田三九不甘心地捶了下地面,泥点四溅。李炮耷拉着脑袋。李玄嗣默默收拾着那几片不值钱的瓷片,动作有些迟缓。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浑身湿黏,又饿又累,脚步虚浮。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们才狼狈不堪地回到南昌城里那个临时租住的、位于城乡结合部的破旧出租屋。屋子只有两间房,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臭。四个人瘫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挫败感像这屋子里的霉味一样,弥漫不散。南北差异、工具不趁手、对当地情况不熟、缺乏可靠的后勤补给……这些问题,在第一次真正动手时,就暴露无遗。光有胆量和一点手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南方,远远不够。

“得找个本地人,”田三九灌了一大口凉水,哑着嗓子说,“起码得知道哪儿能搞到合用的家伙,哪儿能弄到不会被人盯上的‘给养’。”

“还有出‘货’的路子,”李玄嗣补充,脸色依旧不好看,“我们炮家以前的老关系,散的散,抓的抓,剩下的几个,胃口大,手也黑,不太保险。”

本地人……卫永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着眼,脑海里忽然闪过车站那个眼神凶狠、握着弹簧刀的女孩——绕青。她那手“绕青”的活计,说明她起码是本地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熟悉这座城市的阴暗角落。而且,她足够机灵,胆子也大。

“我出去转转。”卫永刚站起身,从包里数出几百块钱。

“我跟你去。”田三九也爬起来,手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腰。

“不用,人多了扎眼。我去找个‘熟人’。”

——

下午,南昌老城区的万寿宫附近,一片迷宫般的巷弄。这里店铺林立,卖香烛纸钱的,卖仿古工艺品的,卖旧书杂项的,更多的是各种廉价小吃摊和拥挤的民居。空气里混杂着香火气、油炸味、潮湿的霉味和市井的喧嚣。

卫永刚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旧衣服,像个普通的打工仔,慢慢在巷子里走着,目光扫过两旁的店铺和行人。他在找,找那种可能“兼营”特殊买卖的铺子,或者,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一个卖五金杂货的铺子前,他停下了。铺子不大,货品堆得满满当当,从螺丝钉到水龙头,应有尽有。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正靠在躺椅上听收音机里的赣剧。卫永刚的目光,落在角落里一堆蒙尘的物件上——几把加长的洛阳铲铲头(虽然型号老旧),几捆结实的登山绳,还有几个军绿色的防水强光手电筒外壳。

他走进去,随意拿起一个铲头看了看,又掂了掂那登山绳。

老板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动,只是慢悠悠地问:“后生,买什么?”

“铲头怎么卖?”卫永刚问,带着明显的北方口音。

老板坐直了些,上下打量他,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这个啊,老款了,不好用。你要挖啥?种地?还是……”

“家里老宅地基有点问题,想探探下面实不实。”卫永刚面不改色。

老板“哦”了一声,重新靠回去,手指在躺椅扶手上敲了敲:“那种活,得用好的。我这儿没有。你去别处看看吧。”语气里的送客意味很明显。这种老江湖,一听口音,一看问的东西,心里就有数,不想惹麻烦。

卫永刚也不纠缠,放下东西,走出铺子。刚拐过一个弯,就听到旁边一条更窄的岔巷里传来一阵压低声音的争吵。

“……说了这几天风紧!那批‘矿灯’(指强力头灯)被盯上了!你还要?找死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

“彪哥,我急着用,价钱好说……”一个女声,带着急切和讨好。

卫永刚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靠近巷口。只见巷子里,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壮汉,正不耐烦地挥着手,他面前,正是那个穿着碎花衬衫、头发枯黄的女孩——绕青。她手里提着个旧布袋,正仰着脸,焦急地说着什么。

“去去去!别烦我!再啰嗦,把你上次顺我店里的那包‘水泥’(指炸药)的事抖出去!”壮汉一把推开绕青。

绕青被推得一个趔趄,手里的布袋掉在地上,滚出几个冷馒头和一小包榨菜。她咬着嘴唇,蹲下去捡,背影看着单薄又狼狈。

壮汉骂骂咧咧地转身进了巷子深处一扇小门。

卫永刚等那门关上,才走了过去。绕青捡起馒头,拍打着上面的灰,一抬头,看到卫永刚,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跳起来,后退两步,手下意识往腰间摸——那里别着那把廉价的弹簧刀。

“是你?”她认出了卫永刚,眼神里警惕、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你怎么在这儿?跟踪我?”

“碰巧。”卫永刚看了看她手里的冷馒头,又看了看那扇紧闭的小门,“缺家伙?”

绕青抿着嘴,没吭声,只是把布袋往身后藏了藏。

“你要‘矿灯’?下地用的?”卫永刚直接问。

绕青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扬起下巴,带着点虚张声势的倔强:“关你什么事?北佬,少多管闲事!”

“不关我事。”卫永刚语气平淡,“不过,我们缺个能搞到合用户外装备、‘特种工具’、干净食物和水,还有……能帮着看看本地风声的人。”他顿了顿,看着绕青的眼睛,“工钱,按次结,或者算你一股。比你在火车站‘绕青’,稳当,也赚得多。”

绕青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卫永刚会说这个。她狐疑地打量着卫永刚:“你们……真是干那个的?”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向下挖的动作。

卫永刚不置可否。

绕青眼珠子转了转,快速盘算着。她显然知道卫永刚不是普通人,那天车站的身手和道破她根底的眼光,都说明这是个“硬茬”。而且,看他们样子,是缺人,尤其是缺她这种熟悉本地“阴面”的人。这或许,真的是个机会?比天天在火车站提心吊胆、朝不保夕强?

“工钱怎么算?”她问,声音低了些。

“一次行动,给你这个数。”卫永刚伸出两根手指,“两百。如果出大货,另算分红。平时采购东西,实报实销,有跑腿费。”

两百!在2001年,这几乎是普通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绕青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暗下去:“你们……信得过我?不怕我卷了钱跑路,或者……把你们点了(举报)?”

“你可以试试。”卫永刚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眼神里的冷意让绕青打了个寒颤。她想起那天手腕被捏住的力道。“而且,”卫永刚补充道,“你表叔……是‘彪哥’那边看仓库的吧?上次顺的‘水泥’,好用吗?”

绕青脸色唰一下白了,惊恐地看着卫永刚。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一直暗中调查自己?

卫永刚没解释。有些信息,是那天在车站附近踩点时,从别的混混闲谈中偶然听到的。对付绕青这种在底层摸爬滚打、心思活络又缺乏安全感的人,适当的威慑和掌控,比单纯的利诱更有效。

“我……”绕青张了张嘴,最终低下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我需要钱。很多钱。”她声音很轻,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重。

“跟着我们,有赚钱的机会。但规矩一样,嘴要紧,手要稳,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拿的别碰。”卫永刚说完,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递过去,“这是定金。去弄四个‘矿灯’,要真正防水防震、亮度高的。再弄两把短柄鹰嘴镐,要钢口好的。三十米登山绳,承重一吨以上。压缩饼干、牛肉干、净水药片,按四个人三天的量准备。还有,”他想了想,“打听一下,最近市面上,有没有人出‘黑星’(仿五四手枪)的子弹,要原装的。”

绕青接过那三张百元大钞,手指微微发抖。三百块!她几乎从没一次性拿过这么多钱。她紧紧攥着钱,又抬头看了看卫永刚,眼神复杂。“东西……有些不好弄,得多跑几个地方,价钱可能……”

“价钱你谈,我只要东西好,来路干净,不惹麻烦。剩下的钱,是跑腿费。”卫永刚说完,报了他们出租屋的地址,“弄齐了,送到这里。明天天黑之前。”

他转身要走,又停住,回头看了绕青一眼:“别耍花样。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你第二次。”

绕青看着他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崭新的钞票,胸口剧烈起伏。恐惧、兴奋、对未来的不确定,还有一丝隐约的、被“需要”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她咬了咬牙,把钞票小心地塞进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拍了拍,然后捡起地上的布袋,转身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

第二天傍晚,绕青背着一个硕大的、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敲响了出租屋的门。

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地上:四个崭新、沉手的专业级防水头灯,光线雪亮;两把短柄鹰嘴镐,镐头闪着幽蓝的光,是淬过火的好钢;一大盘进口品牌的登山绳,结实柔韧;几大包军用压缩饼干和真空包装的牛肉干;一小瓶净水药片;甚至还有一小卷止血绷带和几瓶碘伏。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黄澄澄的二十发手枪子弹。

“头灯是深圳那边‘过来’的货,镐头是找铁匠铺按图纸打的,绳子是攀岩队流出来的,食品是军品店买的,子弹……”她看了一眼旁边眼睛发亮的田三九,“是托我表叔从‘彪哥’一个手下那儿匀的,不多,就这些。一共花了四百二,跑了好几个地方,磨破了嘴皮子。”她说着,把剩下的八十块钱和几张皱巴巴的发票(显然是后来补开的)递给卫永刚。

卫永刚检查着东西,尤其是那头灯和鹰嘴镐,质量确实远超他们之前用的破烂。田三九已经爱不释手地摆弄起子弹。李玄嗣则对那卷登山绳赞不绝口。连憨厚的李炮,都拿起压缩饼干闻了闻。

“干得不错。”卫永刚收起剩下的钱,没看发票,又数出五十块,递给绕青,“这是跑腿费。”

绕青接过钱,嘴角忍不住往上弯了弯,但很快又忍住。她看了看屋子里四个灰头土脸却眼神锐利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那个……彪哥那边,我表叔说,最近派出所好像在查一批被盗的工程雷管,风声有点紧,让我们……小心点。”

这消息,比那些物资更有价值。

卫永刚点点头,看了看其他人:“都听到了?以后采购、打听消息的事,交给绕青。她现在是咱们的‘后勤官’。”他特意用了这个有点正式的词。

“后勤官?”田三九嘿嘿一笑,打量着绕青单薄的身板,“行啊,小丫头,有点门道。以后就叫你‘绕后勤’了!”

绕青脸微微一红,没反驳,只是挺了挺瘦小的胸脯。

李玄嗣推了推眼镜,温和地说:“绕青姑娘,以后麻烦你了。有些专业的考古小工具,比如毛刷、竹签、测量尺,如果方便……”

“记下了。”绕青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和一支圆珠笔,像模像样地记了起来,那认真的神态,冲淡了她身上那股市井狡黠的气息。

从这一天起,这个临时拼凑的盗墓团伙,有了第五个成员,也是唯一的女性成员——绕青。她不再是在火车站“绕青”的小贼,而成了团队不可或缺的“后勤官”,负责连接地上的阴暗市场与地下的非法勾当。她的加入,像给这个粗糙的机器加上了一个灵巧的齿轮,虽然微小,却让整个团队的运转,开始变得顺畅,也更具隐蔽性和攻击性。

而此刻的绕青,手里攥着新赚的跑腿费,看着屋里这些即将依赖她获取补给的男人,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归属感与野心的热流。她隐约觉得,自己抓住的,可能不止是一份赚钱的活计。只是她还未意识到,这条“后勤”之路,将把她带向何方。

夜色再次降临。有了新装备和补给,螺丝岭那个令人挫败的宋墓,似乎不再那么遥不可及。而更多的、深埋在南国红土与碧水之下的阴影,正等待着这个刚刚补全了后勤短板的贪婪团伙,前去发掘。

小说《来至一个盗墓者的纪实录》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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