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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

作者:想光着脚丫

字数:184356字

2025-12-26 06:01:38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职场婚恋小说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讲述了安珈清凌蜜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想光着脚丫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以184356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进来吧。”

那三个字从他低哑的喉咙里滚出来,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被克制住的疲惫,还有某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东西。门外的光线昏暗,他侧身让出的空间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或者说,一道打开的缝隙。

凌蜜捏紧了手里的应急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没有犹豫,或者说,由不得她犹豫——他手上的伤口,还有他周身尚未散尽的那股紧绷的、混杂着尘土与淡淡血腥气的气息,像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她走了进去。

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将外面走廊的昏暗和隐约传来的、暴雨前的闷雷声隔绝开。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温暖却局限,照亮了办公桌一角,其他地方都沉在朦胧的阴影里。空气似乎比刚才更闷了,窗外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不时被闪电撕裂,映亮房间一瞬,又迅速归于更深的昏暗。

安珈清走到办公桌后,但没有坐下。他背对着她,似乎在平复呼吸,肩膀的线条在制服衬衫下显得格外坚硬。然后,他转过身,在椅子扶手上坐下,将受伤的右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掌心向上。

那个姿态,有种刻意放松的疲惫,和一种……近乎交付的沉默。

凌蜜定了定神,走到他面前。距离很近,近得能看清他额角未干的汗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更清晰的、混杂了汗水、尘土和极淡血腥的味道,还有他呼吸时,胸膛微微的起伏。她的心又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但这次,担忧和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激起的勇气压过了羞怯。

她蹲下身,几乎是单膝跪地的姿势,让自己的视线与他受伤的手齐平。这个角度,她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但他垂着眼,目光落在自己摊开的掌心,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挡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凌蜜打开应急包,先拿出一片独立包装的消毒湿巾。撕开包装时,细微的塑料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让动作显得专业而轻柔。

她用指尖捏着湿巾一角,另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手腕下方——没有完全握住,只是提供一个支撑。他的手腕很硬,皮肤温热,脉搏在她指尖下沉稳有力地跳动,一下,又一下。

冰凉的消毒湿巾触碰到他指关节破皮的伤口时,安珈清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肌肉瞬间绷紧。但他没有抽回手,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凌蜜的心也跟着那一下蜷缩揪紧了。她动作放得更轻,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伤口周围的血污和灰尘。湿巾擦过破皮处,带起细微的刺痛,她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僵硬,和手腕脉搏更急促的跳动。但他依旧沉默,像一尊没有知觉的雕像。

“疼吗?”她忍不住低声问,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些发颤。

安珈清没说话,只是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目光依旧低垂,落在她专注处理伤口的手指上。她的手指很白,很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透明的护甲油,此刻却沾上了淡淡的血色和灰尘。动作生涩,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

消毒完毕,她又拿出一小支碘伏棉签。折断一端,深褐色的药液浸润了另一端的棉头。她凑近了些,屏住呼吸,用棉签轻轻点涂在伤口上。碘伏接触到破损的皮肤,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这一次,安珈清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下颌线骤然绷紧,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

凌蜜的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她抬眼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只看到他紧抿的唇线和绷得冷硬的下颌。她赶紧低下头,动作更快也更轻地涂抹均匀,然后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气。

温凉的气息拂过他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一阵细微的、意想不到的舒缓。

安珈清搭在膝盖上的左手,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垂着的眼帘,微微抬起了一线,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发顶。她的头发松软,在台灯的光晕下泛着柔和的栗色光泽,有几缕碎发因为刚才的忙碌而垂落下来,随着她吹气的动作轻轻拂动。

她离得太近了。近得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甜的柑橘系香水味,混着一点点汗意,冲淡了他鼻端残留的尘土和血气。近得他能看清她因为专注而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鼻尖上沁出的细小汗珠。她小心吹气的模样,带着一种孩子气的认真,和她平日里那种销售式的精明或刻意的笑容截然不同。

一种陌生的、细微的麻痒,从被她托着的手腕,顺着血液,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不是伤口处的刺痛,而是更深层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凌蜜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她放下碘伏棉签,从应急包里拿出两张创可贴。想了想,又觉得创可贴太捂,不利于这种小擦伤愈合。她索性放下了,转而拿起一片更大的、方形的无菌敷贴。

“贴这个吧,透气些。”她小声解释着,撕开敷贴的包装。

她再次托起他的手腕,将敷贴中心对准伤口,小心地贴上去,然后用指尖沿着敷贴边缘,一点一点轻轻按压,让它更服帖。她的指尖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按压时力道很轻,像是羽毛扫过。

安珈清的呼吸,在她指尖按压到某处时,几不可察地紊乱了一瞬。他猛地抬起眼。

这一次,他的目光不再低垂,而是直直地看向她。

凌蜜正专注于贴好敷贴的最后一边,感觉到他的注视,下意识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台灯暖黄的光晕从侧面打来,一半照亮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古井,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极为复杂的情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处理冲突后的冷厉,有强自压抑的疲惫,还有一种更深沉的、灼热的、几乎要将她吸附进去的东西。

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唇色有些淡,因为刚才的紧绷而显得有些干燥。下颚线依旧绷着,脖颈上的喉结,却在她目光触及的瞬间,清晰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水幕瞬间模糊了窗外的世界。房间里却陷入了另一种更深的、粘稠的寂静。只有雨声喧哗,和两人之间几乎要撞破胸膛的心跳声,无声地对峙、交织。

凌蜜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刚刚贴好的敷贴边缘。他的目光像实质的火焰,烫得她脸颊发麻,手指都僵住了。她想移开视线,却像是被钉住了,动弹不得。她能看清他眼底每一丝细微的变化,看清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有些呆愣的影子。

时间被无限拉长。雨声、雷声,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然后,安珈清动了。

他没有抽回手,反而,那只一直搭在膝盖上的、完好的左手,抬了起来。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凝滞的沉重。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和薄茧的粗糙感,轻轻触碰到了凌蜜的脸颊。

不是抚摸,只是指尖极轻地、几乎带着确认意味地,碰了碰她脸颊靠近耳根的地方——那里,不知何时,蹭上了一小道灰黑的污迹,大概是刚才在机房或楼梯间勘查时不小心沾上的。

他的指尖很凉,触碰却像带着电流。

凌蜜浑身一颤,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一缩,托着他手腕的手也松开了。她跌坐在地上,仰着脸,惊愕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脸颊被他碰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迅速蔓延到整张脸,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安珈清的手停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她脸颊肌肤细腻温软的触感。他看着跌坐在地、睁圆了眼睛像受惊小鹿般的她,眼底那翻涌的复杂情绪渐渐沉淀下来,恢复了一些惯常的冷静,但那冷静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他收回手,目光落在自己右手上那个贴得工工整整、边缘被仔细按压过的无菌敷贴上。白色的敷贴在他骨节分明、带着伤痕和薄茧的手上,显得有点突兀,又有点……说不出的妥帖。

“脏了。”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算是解释刚才那个突兀的触碰。

凌蜜愣愣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被他碰过的地方,果然摸到一点灰迹。她的脸更红了,慌乱地低下头,胡乱用手背擦了擦,声音细若蚊蚋:“谢……谢谢。”

安珈清没再说话,从椅子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立刻笼罩下来,带来无形的压力。他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望着窗外被暴雨彻底模糊的世界。雨水疯狂地冲刷着玻璃,水流蜿蜒而下,将窗外的灯火晕染成一片片迷离的光斑。

他的背影挺拔,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和疲惫。浅蓝色的制服衬衫肩线被微微打湿了一小片,大概是刚才处理门口纠纷时淋到的。

凌蜜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心脏还在怦怦狂跳,脸颊的热度久久不退。她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空空的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手腕的脉搏跳动感和皮肤的温度。

刚才那一瞬间的触碰,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安珈清忽然开口,依旧背对着她,声音混在哗哗的雨声里,有些模糊,“我让值班室给你找把伞。”

他是在……赶她走吗?

凌蜜心里那点刚刚升腾起的、隐秘的悸动,像被这冰冷的雨声浇了一下。她攥紧了手指,低声说:“不用麻烦,我等雨小点……”

“这里打不到车。”他打断她,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门口不好停。伞在楼下值班室,我送你下去。”

说完,他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近乎刻板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指尖触碰她脸颊、眼神复杂的人根本不是他。只有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沉郁的暗色。

凌蜜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好,谢谢安警官。”

她默默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应急包和包装纸,扔进角落的垃圾桶,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安珈清已经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走廊里的灯光比办公室亮一些,照得他侧脸的线条更加清晰冷硬。他率先走了出去,凌蜜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下楼,穿过安静的一楼大厅。值班的辅警看到他,立刻站起来:“安所。”

“给她拿把伞。”安珈清吩咐。

辅警很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长柄伞,和上次警务站那把很像。安珈清接过,撑开,率先走进了门外的雨幕里。

暴雨如注,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派出所门口小小的雨檐根本不起作用,狂风卷着雨丝,斜斜地打进来。安珈清撑着伞,站在台阶下,转身看向还站在门口的凌蜜。

他的大半个身子已经在伞外,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肩膀和后背。伞面稳稳地撑开一片干燥的空间,朝着她的方向倾斜。

凌蜜咬了咬嘴唇,快步走下台阶,钻进了伞下。

伞很大,但两个人站在下面,空间依然显得有些局促。雨水敲打着伞面,发出密集的鼓点声。他的气息混合着雨水和尘土的味道,近在咫尺。她的手臂不经意间碰到了他湿漉漉的衬衫袖管,冰凉的湿意让她微微一颤,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安珈清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举着伞,大步朝着路边能勉强避雨的地方走去。雨水在地上汇成急流,他没怎么避让,踩过积水,步伐稳健。凌蜜紧紧跟在他身侧,高跟鞋小心翼翼地避开深深浅浅的水洼,溅起的水花还是打湿了她的裤脚。

短短几十米路,却好像走了很久。风雨太大,伞并不能完全遮挡,斜飞的雨丝还是打湿了她的胳膊和半边肩膀。而安珈清,举着伞的那只手臂,还有靠近她这一侧的肩膀,几乎完全暴露在雨中。

终于走到一个公交站台的雨棚下,虽然简陋,但总算能隔绝大部分风雨。站台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俩。

安珈清收了伞,雨水顺着伞尖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的头发湿了,几缕黑发贴在额前,浅蓝色的制服衬衫湿了大半,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脸上也有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

凌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裤脚和半边身子都湿了,头发也被打湿了几缕,黏在脸颊边,有些狼狈。

“在这里等车,或者叫网约车。”安珈清把伞递给她,声音被雨声衬得有些模糊,“伞你拿着。”

凌蜜接过还带着他手心余温的伞柄,冰凉的手指被那点温度熨帖了一下。她抬头看他,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流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处理伤口时的专注,和刚才在办公室里那瞬间的复杂。

“安警官,您……快回去吧,都湿透了。”她小声说,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混杂着感激、担忧,还有一丝……心疼?

安珈清看着她,没动。雨棚外的世界一片混沌,暴雨如注,水汽弥漫。站台昏黄的光线下,她仰着脸,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衬衫贴在身上,显出单薄的肩线。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掠过她湿透的肩膀,最后回到她那双映着雨光和灯影、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那里面,有显而易见的关切,还有一丝被他之前的话刺伤后、强自压抑的委屈和倔强。

他忽然抬手,不是碰她的脸,而是极快地、用指腹擦过她右边眉毛上方——那里也蹭上了一点刚才留下的灰迹,她刚才自己没擦到。

动作快得如同错觉。指尖的温度一触即分。

凌蜜又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安珈清却已经收回了手,插回湿透的裤兜里。他脸上依旧是那种没什么表情的平静,只有喉结又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路上小心。”他声音低沉,说完,不等她反应,转身就走回了滂沱的雨幕中。他没有再撑伞,高大的背影很快就被密集的雨帘吞没,消失在派出所门口的方向。

凌蜜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他给的伞,伞柄上似乎还留着他手掌的力度和温度。眉毛上方被他擦过的地方,皮肤微微发烫。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雨棚,像她此刻杂乱无章的心跳。

她看着那片他消失的雨幕,看了很久。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带着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激起一阵寒颤,她才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手里这把熟悉的、黑色的长柄伞。

又一把伞。

这次,该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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