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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小说有没有完整的免费版本在线阅读?

忽必烈

作者:不觉大师

字数:99719字

2025-10-16 07:36:31 连载

简介

忽必烈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不觉大师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忽必烈元朝,《忽必烈》这本玄幻脑洞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99719字!

忽必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250年的金莲川,夏天热得有点不讲理!

草原上的草长得比马肚子还高,风一吹,“哗啦哗啦”响,带着股青草和马粪混合的味儿,不算难闻,就是有点冲鼻子。忽必烈的大帐篷里,更是热闹得像开了锅——不是因为天热,是因为忽必烈正跟张文谦、姚枢掰扯“招贤令”的事,吵得脸红脖子粗。

“我说张文谦,你这招贤令写得太文绉绉了!”忽必烈拍着桌子,手里的毛笔差点飞出去,“什么‘访求天下俊彦,共商治国平天下之道’,草原上的人谁懂啊?直接写‘来给我干活,有肉吃有酒喝,还能当官’多好!”

张文谦急得直跺脚,手里的书卷都抖成了波浪:“王爷!这怎么行!招贤令得有诚意,得有格调!您这么写,招来的不是酒蒙子就是混吃等死的,哪能有真人才?”

姚枢在旁边打圆场,手里还拿着块刚烤好的奶豆腐,咬了一口:“哎呀,你们俩别吵了!王爷说的是实在话,张先生说的是规矩话,咱们折中一下不就行了?比如……‘诚邀天下有本事的人,来金莲川一起做事,待遇从优,前景光明’——这样既实在又不丢格调,多好!”

忽必烈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下:“嗯……有点道理!不过‘待遇从优’得写清楚,比如每天能吃两顿肉,奶茶管够,冬天还有新羊皮袄!”

“王爷!您这关注点能不能在‘人才’上啊!”张文谦扶着额头,感觉自己快被气笑了,“咱们要找的是能帮您行汉法、治天下的谋士,不是来草原混饭吃的牧民!”

正吵着,帐篷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乌兰端着个木盘走进来,盘子里放着三碗冰镇酸奶——是用井水泡过的,在夏天吃着别提多爽了。她刚把盘子放下,就忍不住吐槽:“您三位吵得我在帐篷外都听着了!招贤令的事慢慢商量,先喝点酸奶降降温,再吵下去,帐篷都要被你们掀了!”

忽必烈赶紧拿起一碗酸奶,“咕咚”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感觉从喉咙滑到肚子里,舒服得叹了口气:“还是乌兰你懂事!张文谦,你也喝点,别总皱着眉头,小心变成小老头!”

张文谦没好气地拿起酸奶,喝了一口,脸色才缓和了点:“王爷,不是我急,是咱们金莲川幕府刚起步,太缺核心谋士了!您看,赵璧先生懂汉法,王鹗先生懂文学,可要是论‘定天下’的大谋略,咱们还差点意思——您将来要统一天下,没有个像张良、诸葛亮那样的人帮您,怎么行?”

忽必烈放下酸奶碗,眼神沉了沉:“你说得对。我也知道缺人,可真有本事的人,哪那么好找啊?上次去邢州,郝经先生是不错,可他擅长的是文书,不是谋略。唉,要是能有个‘子房’帮我,我做梦都能笑醒!”

“子房”就是张良,刘邦的谋士,帮刘邦打天下的大功臣——忽必烈听孔先生讲过《史记》,一直把张良当成偶像,总盼着自己也能遇到这么个人。

姚枢放下奶豆腐,擦了擦嘴:“王爷别急,好饭不怕晚。咱们的招贤令已经发出去了,中原、西域、吐蕃都发了,总有真本事的人会来的。”

话是这么说,可忽必烈心里还是有点急。他在帐篷里踱来踱去,一会儿踢踢地上的羊皮垫,一会儿摸摸墙上挂的弯刀,嘴里还念念有词:“张良啊张良,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帮我啊!”

乌兰看着他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忍不住笑:“王爷,您就是把帐篷踏破,张良也不会从地里冒出来啊!说不定人家正赶路呢,路上遇到个卖糖糕的,正耽误着呢!”

“你还笑!”忽必烈瞪了她一眼,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也是,急也没用。对了,特尔勒呢?让他去看看,招贤令发出去这么久,有没有人来应聘啊!”

“不用看了!”

帐篷门帘又被掀开,特尔勒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手里还拉着个穿着粗布僧袍的人——这人看着三十多岁,头发剃得光光的,留着点胡子,脸上带着点风尘,手里拿着个破旧的木鱼,背上还背着个小布包,看起来像个云游僧人。

“王爷!有人来应聘了!”特尔勒跑得气喘吁吁,指着身边的僧人,“这位大师说他叫刘秉忠,是来应您的招贤令的!”

忽必烈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刘秉忠,有点懵:“你……你是来应聘的?不是来化缘的?”

他不是故意看不起僧人,主要是这刘秉忠穿得太朴素了,僧袍上还有两个补丁,手里的木鱼漆都掉光了,怎么看都像个走街串巷化缘的和尚,不像有大本事的谋士。

刘秉忠倒不生气,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贫僧刘秉忠,字子聪,并非化缘,而是听闻王爷广招天下英才,特来投奔,愿为王爷效力,共商治国之道。”

他声音不高,却很沉稳,眼神也很亮,不像普通人那样畏畏缩缩。

张文谦眼睛一亮,赶紧上前:“刘先生快请坐!不知先生师从何人?擅长哪些学问?”

刘秉忠谢过张文谦,在软垫上坐下,把木鱼放在身边,打开小布包——里面不是佛经,而是一叠叠写满字的纸,还有几卷书,看起来很旧,却保存得很整齐。

“贫僧早年曾学过儒学,后来出家为僧,又游历过中原、西域,略懂些天文、地理、兵法、治国之道。”刘秉忠拿起一卷纸,递给忽必烈,“这是贫僧平时写的一些关于天下大势的看法,王爷若有兴趣,可一观。”

忽必烈接过纸,打开一看,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还画了些简单的地图,标注着蒙古、南宋、西夏、金的疆域,旁边还有小字注释,分析各国的兵力、粮草、民心。

他越看越惊讶,手指着纸上的内容:“刘先生,你说南宋‘外强中干,权臣当道’,这话怎么说?我之前听人说,南宋有长江天堑,很难打啊!”

刘秉忠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点水,在桌上画了个圈:“王爷您看,这圈是南宋的疆域。南宋虽然有长江天堑,可内部乱得很——贾似道那样的权臣把持朝政,排挤忠良,百姓赋税重得喘不过气,军队也没什么战斗力。就像一个人,看着长得壮,其实里面是空的,一推就倒。”

“真的?”忽必烈眼睛瞪得溜圆,“那咱们要是打南宋,是不是很容易?”

“也不能说容易。”刘秉忠摇摇头,“南宋毕竟经营了一百多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长江天堑确实难渡,咱们得先找个突破口,比如先取大理,包抄南宋的后路——就像草原上打猎,不能正面硬冲,得绕到猎物后面,断它的退路。”

忽必烈拍着大腿,兴奋地站起来:“说得好!说得太对了!我之前也想过打大理,可没敢确定,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有信心了!”

张文谦和姚枢也听得连连点头,姚枢忍不住说:“刘先生对天下大势看得真透彻!比我们这些只懂汉法的人强多了!”

刘秉忠谦虚地笑了笑:“姚先生过奖了。贫僧只是走的地方多,看得多,想得也多罢了。其实治国和打猎一样,得懂猎物的习性,得有章法,不能蛮干——王爷您说是吗?”

“太是了!”忽必烈赶紧坐下,把酸奶碗推到刘秉忠面前,“刘先生,快喝点酸奶,凉丝丝的,解乏!咱们今天好好聊聊,你给我讲讲,怎么才能‘治天下’——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个,打天下我还行,治天下我真没底!”

刘秉忠接过酸奶,喝了一口,点了点头:“王爷坦诚,贫僧佩服。其实治天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就一句话——‘以马上取天下,不可以马上治’。”

“以马上取天下,不可以马上治?”忽必烈重复了一遍,皱着眉,“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打下来的天下,不能用打仗的法子管?”

“正是!”刘秉忠放下酸奶碗,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王爷您想,草原上的规矩是‘弱肉强食’,靠弯刀和马蹄说话。可中原不一样,中原百姓靠种地吃饭,他们需要的是安稳的日子,不是天天打仗。要是咱们用管草原的法子管中原,把耕地改成牧场,把百姓当成奴隶,百姓肯定会反抗——到时候,天下就算打下来了,也坐不稳!”

忽必烈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邢州的事:“你说得有道理!我在邢州的时候,一开始也想按草原的规矩收税,结果百姓都跑了,后来减免赋税,鼓励种地,百姓才回来。这就是‘不能马上治’吧?”

“王爷一点就通!”刘秉忠赞许地看着他,“邢州就是个好例子。您在邢州行的,就是‘汉法’——轻徭薄赋、鼓励农桑、兴修水利,这些都是中原王朝治理天下的法子。只有用这些法子,才能让百姓安心,才能让天下长治久安。”

张文谦赶紧补充:“王爷,刘先生说得对!咱们之前在邢州的成功,就是因为行汉法。要是能把邢州的经验推广到整个天下,何愁天下不治?”

“可我听说,很多蒙古贵族不喜欢汉法啊!”忽必烈有点担心,“他们总说‘汉法太软,不像蒙古人的法子’,还说我学汉法是‘忘本’。”

刘秉忠叹了口气:“王爷,这就是‘逆水行舟’啊!做大事,哪能没有阻力?草原贵族习惯了旧法子,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这很正常。可您要知道,天下不是蒙古贵族的天下,是所有百姓的天下——要是只为了贵族的利益,不顾百姓死活,这天下迟早会丢。”

他从布包里拿出一卷更厚的纸,递给忽必烈:“王爷,这是贫僧写的‘万言策’,里面详细写了怎么行汉法、施仁政、兴学校、选人才,您可以看看。比如兴学校,就是让百姓读书识字,明白道理,这样百姓才会懂规矩,才会拥护您;选人才,就是不管是蒙古人、汉人、色目人,只要有本事,就给官做,这样才能聚天下英才为己用。”

忽必烈接过“万言策”,翻开一看,里面写得密密麻麻,从治国的大方向到具体的小措施,都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例子,比如引用汉朝的“文景之治”、唐朝的“贞观之治”,说明行汉法能让天下太平。

他越看越入迷,连酸奶都忘了喝,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哦!”“原来如此!”“这个好!”的感叹,看到精彩处,还忍不住拍桌子,吓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刘先生!你这‘万言策’太厉害了!”忽必烈看完最后一页,激动得满脸通红,抓住刘秉忠的手,“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有了你这‘万言策’,我治天下就有谱了!你就是我的‘子房’!我的张良啊!”

刘秉忠被他抓得有点疼,却没挣脱,只是笑着说:“王爷过誉了。贫僧只是尽自己所能,为王爷出点力,不敢跟张良相比——张良能帮刘邦得天下,贫僧能不能帮王爷治天下,还得看王爷的决心。”

“我有决心!我肯定有决心!”忽必烈拍着胸脯,“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身边,参与机要,不管是打仗还是治国,都听你的意见!我给你安排最好的帐篷,每天两顿肉,奶茶管够,冬天还给你做新羊皮袄!”

刘秉忠忍不住笑了:“王爷,贫僧是僧人,不用这么多讲究,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就行。只要王爷能坚持行汉法,能为百姓着想,贫僧就心满意足了。”

“不行不行!”忽必烈摆摆手,“你是我的‘子房’,待遇必须好!乌兰,快去给刘先生收拾最好的帐篷,再准备点好吃的,烤羊腿、奶豆腐、酸奶,都给安排上!”

乌兰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张文谦和姚枢也上前祝贺刘秉忠,姚枢还开玩笑:“刘先生,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可得多指点指点我们啊!”

刘秉忠赶紧说:“姚先生客气了,咱们互相学习,一起帮王爷做事。”

帐篷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忽必烈又拉着刘秉忠聊起了具体的治国措施,比如怎么兴学校,怎么选人才,刘秉忠都一一解答,还举了很多例子,比如建议在金莲川先办一所学校,让蒙古贵族的孩子和汉人孩子一起读书,互相学习,消除隔阂。

“这个主意好!”忽必烈眼睛一亮,“我明天就安排人办学校!让孔先生当校长,教孩子们读《论语》《孟子》,再让阿里先生教算术,藏地的喇嘛教医术,多好!”

刘秉忠点点头:“王爷英明。教育是根本,只要孩子们从小就明白‘天下一家’的道理,将来就不会有蒙古人和汉人的隔阂,天下才能真正太平。”

聊着聊着,天就黑了。草原上的夜晚很凉,乌兰给帐篷里加了个火盆,还端来了烤羊腿和马奶酒。忽必烈拉着刘秉忠一起吃,刘秉忠虽然是僧人,但也没拒绝,只是少吃了点肉,多喝了点奶茶。

特尔勒也跑进来凑热闹,还带来了自己猎的兔子,说要给刘先生做烤兔子吃,刘秉忠笑着谢了他。大家边吃边聊,从傍晚聊到深夜,又从深夜聊到凌晨,帐篷里的火盆换了三次炭,奶茶添了十几次,可谁都不觉得累。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草原上响起了第一声鸟鸣,刘秉忠才站起身,对忽必烈说:“王爷,天快亮了,您也该休息了,再聊下去,您该累坏了。”

忽必烈揉了揉眼睛,确实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哎呀,跟你聊天太入迷了,都忘了时间。行,那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咱们再接着聊。”

他送刘秉忠到帐篷门口,刚想转身回去,突然发现刘秉忠的眉宇间藏着一丝隐忧,不像刚才聊天时那么轻松。

忽必烈心里一动,赶紧问:“刘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刚才聊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刘秉忠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忽必烈,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王爷,贫僧不是不高兴,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忽必烈追问,“是担心蒙古贵族反对汉法?还是担心南宋不好打?你跟我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刘秉忠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朝霞,又看了看草原深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王爷,贫僧担心的不是这些。明主之行汉法,犹如逆水行舟,本来就难。可贫僧怕的是,这阻力不仅来自外敌,来自草原贵族,更来自……萧墙之内。”

“萧墙之内?”忽必烈皱起眉头,没明白,“萧墙是什么?萧墙之内,难道是我的家人?我的兄弟?”

刘秉忠沉吟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声说:“王爷,有些事,贫僧现在还不能说,也不敢说。但您要记住,越是亲近的人,越可能成为您的阻碍。将来您行汉法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对身边的人,不能太信任。”

忽必烈心里“咯噔”一下,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阿里不哥——阿里不哥一直不喜欢汉法,总说他“学南人学傻了”,还跟草原上的守旧贵族走得很近。难道刘秉忠说的“萧墙之祸”,指的是阿里不哥?

可他又不敢确定,赶紧追问:“刘先生,你说清楚点!萧墙之内到底是谁?是阿里不哥?还是其他宗王?你跟我说啊!”

刘秉忠却摇了摇头,双手合十,对忽必烈行了个礼:“王爷,抱歉,贫僧不能多说。有些事,说了反而不好,只能靠您自己去发现,去应对。时候不早了,贫僧先回去了,王爷您也早点休息。”

说完,刘秉忠转身就走,脚步很快,好像不想再跟忽必烈多说。忽必烈想再叫住他,可看着刘秉忠的背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草原上的风一吹,带着清晨的凉意,忽必烈打了个寒颤。他站在帐篷门口,看着天边的朝霞慢慢染红了草原,心里却乱糟糟的。

刘秉忠说的“萧墙之祸”到底是什么?

是阿里不哥吗?还是其他亲近的人?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家人反对汉法,自己该怎么办?是坚持汉法,还是为了家人放弃?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缠在忽必烈的心里,让他一点困意都没有了。他摸了摸怀里的“万言策”,纸张还带着点温度,可他的心里却凉了半截。

原来,行汉法不仅要面对草原贵族的反对,面对南宋的抵抗,还要面对自己身边人的威胁。

这“治天下”的路,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啊!

忽必烈站在帐篷门口,望着草原深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不知道,刘秉忠说的“萧墙之祸”,到底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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